撑猿公拱了拱手,辩解道:“我等只是过来接个同僚罢了,谁想栋大人却咄咄逼人,要拦下我等。
以后这些家伙或明或暗,怕是都会给尚书大人下绊子吧?
此时,宰相已走到几人身旁,见栋知微还要说蠢话,立马制止他继续说下去。
今日早朝栋大人就别去了,去静殿好好休息一日罢。”
别以为成为一部尚书,就能高枕无忧了,这做官呐,最主要的事,是能服众。
最令他们心生敬意的,是这位宰相的智慧。
当时大炎欺上瞒下的官员茫茫多,层出不穷的帮派,将百姓欺压得够呛。
文兴修转过头,冷冷道:“栋大人今日恐怕是睡湖涂了,脑子不太清醒。
刚才的事,我也只是出于无奈,被迫反击罢了。”
一位大炎侯爷,还能不知道这点律法吗?用得着你来教?
想到此,乘红归用余光撇了一眼站在另一边的礼部左侍郎。
但这些,其实都不是重点。
说到这儿,他转过身,看向身后的礼部左右侍郎,问道:“二位大人,你们可有意见。”
文兴修看着勋贵们,笑着说道:“大早上的,给大家唱了这么一出大戏。”
“闭嘴!”
泉泱侯,是傻子吗?
儒道一途,终究不能长生。
听得此言,栋知微面容一僵,缓缓转头,看向泉泱侯道:
他担心宰相借着这个惩罚,直接将赌注给湖弄过去。
作为文臣之巅的宰相,无论地位或权势,都比在场所有人都高。
你可知,按大炎律,早朝禁止无...”
处理完栋知微,宰相再次看向撑猿公,见他面色有变,目光微转,瞬间便猜到了他的想法,笑着说道:
撑猿公看见这一幕,非但不喜,反而眉头紧皱。
要知道,在八十年多前,大炎可是热闹得很。
唯一可惜的是,这位宰相已是大限将临,根据陛下推算,最多最多,也只能再活五年。
以后自家大人在礼部的日子,难咯!
“那么泉泱侯能告诉我,你马车中的那位是谁吗?
但这位宰相在其中所起到的作用,甚至不下于衍帝。
“下官无意见。”乘红
“宰相。”
百姓们的生活虽然比其他两国好,但也好不了太多。
栋知微被气笑了,这家伙,到现在还在嘴硬,“你不知...”
“呵呵,你不知道?”
大炎能有如今的盛世,衍帝功劳很大,这母庸置疑。
好家伙,这厮的脸,阴沉的不像话,面色漆黑如铁,看来是真被气得够呛。
见宰相站了出来,所有人,无论是勋贵亦或者百官,都给予了一定的敬意。
...
“宰相大人。”
“宰相大人说笑了。”
若马车内的人真没违背礼制,便由我来向陛下请命,废除这条礼制。”
不能服众,呵呵,再高的官,下面人也能给你架空了。
如今再看大炎,上下一心,老有所依,幼有所养,修者身怀利器,却不敢,也不想起半点乱来的心思。
所有该用的天材地宝,都用过了,现在是半点法子都没有。
“诸位今日真是好雅兴。”
如此一来,他今天早上的事儿就白干了。
“文大人。”
要知道,这一律的严重程度,可比早朝迟到此等小事高得多。
只要不是傻子,都不会明知故犯的。
他训斥的话还没说完,便被泉泱侯给打断了。
“那马车就是我家的,尚书大人还是别再为难右侍郎了。”
衍帝虽然武力强盛,但对一些弯弯绕绕的事情,根本不懂。
“够了。”
栋知微一听这话,顿时又火了,刚想撕破脸开骂,又被宰相给呵斥了。
“你...”
这一切,多亏了这位宰相。
“撑猿公不必担心,既然栋大人已经将赌注应下,那便继续下去吧。
话落,他一挥衣袖,一股狂风凭空升起,将栋知微给吹入了皇城之内。
数礼部官员,可是把这些规矩看得跟命一样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