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莱诺从快感中回神的时候,首先听到的是铅笔划过纸张的沙沙声。
雄主正在记录自己这副……淫荡的样子?
喉中发出几声不满的呜咽,莱诺却依然趴在原处,假装不知道雄主的视线在何处流连,尽职尽责地当他的临时模特。
只是泛滥的水色再一次地打湿了莱诺腿边的地毯。
在满意地放下铅笔后,兰顿终于伸手取出了长鞭。
皮质的鞭身上裹满了一层晶莹的液体,末梢甚至牵出了一根长长的细丝,直到被拉长到不堪重负的程度后才突然断裂,在被汗水打湿的大腿内侧留下了更多的痕迹。
“你的水好多啊。”兰顿只是随口感叹了一句,却看到莱诺几乎是立时缩紧了穴口,似是想要堵住体内的泛滥。
在头脑里再次更改了一番计划(说真的,改了那么多次还有什么计划可言?),兰顿却不急着行动,而是用手指轻轻按了按面前紧缩的穴口(不出所料,缩得更紧了),笑到:“别急,先把里面的跳蛋排出来?”
“又或者,”他慢条斯理地将手指捅入,享受着里面湿热的紧致,“我帮你挖出来?”
莱诺的沉默永远等同于默认。
放任兰顿“帮忙”的结果就是从未停下作乱脚步的小玩意儿在莱诺穴口和深处之间徘徊了好几次,直到溢出的液体将兰顿的手指也全部染得湿淋淋的才终于作罢。
随手将指间的粘腻抹在了手感良好的胸肌上,兰顿扶着他微微有些脱力的爱人再次步入了地下室。
他的目光四处巡视着,最终落在了一个挂有四根短皮带的圆环上。
就是它了。
莱诺被维持在了一个能完美展露自己胸肌与性器的姿势。
他双腿大开着跪下,手腕与脚腕被十字扣锁在身后,兰顿用肛塞堵住了他后面,又将早上用完洗净的调教棒在他的注视下缓慢插入了挺立的前端。
莱诺的目光追随着站在柜子前挑挑拣拣的雄虫的背影,看着他选择困难症了半天最终拾起的却是墙上装饰用的一根长长的鸪鸟尾羽。
但……不得不说,光滑而富有弹力的羽毛轻轻落在他乳尖时带起的些微痒意轻易地勾起了他的渴望,若不是本身意志力强大,莱诺怕是此刻已经贴上去恳求自己的雄主用别的方式压下这种微痒的感觉了。
随后受到特殊照顾的是大腿内侧的皮肤,羽尖遵照着交谊舞的轨迹在那里缓慢地转着圈,兰顿则在半步之外的地方观察着那些流畅的肌肉线条是如何压抑着本能的并拢冲动而不断颤抖着。
莱诺颤抖的动作很快便使得前端的铃铛发出了响声,兰顿便立刻收手,转头不去看他的雌君渴求的目光,直到耳畔的铃声间歇才再次让羽尖朝着容易引发战栗的敏感地点进发。
在将身前能触及的位置轻抚了好几遍后,兰顿缓缓迈步,绕到了莱诺的后方。
莱诺没有转头,但当兰顿走到了他的视野以外后,他的肌肉明显绷紧了一点。
轻微的脚步声顿了顿,随后更用力地踏上了布满绒毛的地毯,用沉闷的回音宣示自己的存在。
而存在感更加鲜明的是落在翅缝上的羽尖,那里对于雌虫而言是仅次于生殖腔的脆弱之处,之前尝试各种材质的鞭子时这里都没有被兰顿触及过,但在此时此刻,在莱诺的放纵与配合下,这里张开了一道缝隙,将敏感的内部黏膜拱手送到作乱的羽尖之下。
兰顿捏紧了手中的羽毛,将所有的触碰降低到他能操控的最轻微的程度,但瘙痒其实比疼痛更为难熬,在羽梢滑落的同时,他捕捉到了自家雌虫少见的发出了混杂着欢愉与难耐的一声尖细的呜咽,却又在半路被生生截断,但即便如此,微张的翅缝也没有闭上。
……这谁遭得住啊!
羽毛被随手扔到一旁,取而代之的是落下的纤细指尖,兰顿依然克制地没有触碰翅缝的内里(因为所有被碰过的雌虫都说那样会疼),只是轻轻地描摹着那里的轮廓,可惜羞恼的雌虫看起来是打定主意不再出声了。
没关系,兰顿收回手指,在心中略带阴暗地想着,我会再次让你叫出声的。
被反反复复玩弄了好久的莱诺终于在晚饭之前被兰顿带进了浴室。
被一次次挑起的情欲促使他的身体分泌了大量的体液,但雄虫坏心眼地堵住了所有的通道,如今莱诺的小腹已经能看出点些微的鼓胀了。
在兰顿的指使下,莱诺将一个空置的水盆夹在了半跪着的双腿之间,然后终于得到了拔出塞子的允许,排空了腹部累积了一下午的体液。
兰顿伸手环过莱诺的腰腹,用指尖试探了一下盆内积液的深浅,毫不意外地看到爱人的侧脸又开始泛红。
他搂紧怀中的雌虫低声笑道:“你觉得接下来几天的水量够不够把这个盆装满?”
可惜这个想法最终还是没有得到尝试,因为两人在事后清洁时“不小心”把水盆打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