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鹞子发威,是王立献和王聚胜两家子过来玩了会儿,果林附近山坡上的桃子熟的比较晚,但是很甜很好吃,陈凌就把他们一家叫过来,吃着桃子热闹了一上午。
不过这个担心很快就不是问题了。
说完,也不管鹞子同不同意,就抱着儿子哼着小曲晃悠到农庄外边去了。
“你这咋搞的啊?又成了这副模样?”
“那你养的嘛,怪谁。赶紧去给它上药吧。”王存业笑呵呵的道。
陈凌松开手,皱着眉头把它捡到竹篓里,提熘起来往农庄后院走。
知道陈凌是个好吃的,除了毛豆,蚕豆也给送了不少。
在这边也能看着点,要是放在后院柴房,就鹞子现在的状态说不定被啥东西钻进去吃了呢。
“啾,啾……”
但是看到陌生人来农庄后,它即便窝在竹篓里,也会伸长脖子,高亢的鸣叫几声,眼神锋锐如刀,不管模样还是气势都凶狠极了。
“好家伙,这都要化脓了,伤得不轻啊。”王存业心惊的道。
有灵水,有各种药,两三天时间过去,鹞子身上的伤口就全部结疤了,精神也一天比一天好。
走近把它抓到手里后,它的状况让陈凌有点吃惊,“好家伙,你咋又受伤了?”
“好主意,等它养好伤我就试试。”
……
就是羽毛在受伤后有点发秃,翅膀的伤势也没好伶俐,短时间是飞不起来了。
看到老丈人跟过来,陈凌就提着竹篓子,一只手拨动着鹞子身上的羽毛给他看伤。
这让陈凌很是心喜,赞许的摸摸它的脑壳,“以后就叫你二秃子了。”
陈凌轻轻一叹,“唉,这家伙性子凶,有股子不服输的劲儿,找相好也能找出事。”
两人说着话,麻利的给鹞子上好药。
……
鹞子的羽毛凌乱,浑身湿漉漉的,嘴巴微微张着,眼睛疲惫的望着他,似乎很没精神。
陈凌不知道它身上发生了什么,但也能分辨出它不是被人伤到的。
“行啊,做点霉豆也不赖,要不吃不完就放老了。”王素素抱着儿子缓缓走着,应道。
“不过也可能不是公鹞子干的,最近雨下得不少,它往回赶路的时候,要是碰上下大雨,说不定飞到哪儿去呢,这受了伤挨了雨淋,伤口化脓也正常。”
陈凌一听,心想也对,看了眼精神愈发不妙的鹞子,赶紧去把药箱拿过来。
陈凌眼睛一亮。
不是人的话,那是禽类的可能性更大。
吃了午饭后,高秀兰开始收拾那一堆毛豆。
霉豆不属于本地菜里边的,是王庆忠和郭新萍两个贩卖粮食的时候,从别的地方学来的做法。
鹞子在它手里倒也乖顺,清理伤口的时候,全程疼得打哆嗦了,也忍着不躲开,让王存业大为赞赏,同时也佩服女婿训鹞子的本事来。
“是啊,不知道是不是和公鹞子配对的时候打架了。”
“养养吧,伤养好了,过两天咱们带着它到山里采药去,你好好训训它,要是能训出找草药的本事就厉害了。”
“爹,鹞子飞回来了,就是这家伙在外头不知道惹了啥,伤成了这德行。”
他伸手摸了摸,发现鹞子的翅膀被伤到了,背上也有许多啄痕,且伤口出现了轻微的化脓恶化。
陈凌就继续将它放进竹篓里,看着鹞子羽毛凌乱昏昏欲睡的模样,咂咂嘴,就提着它放在前院的屋檐下。
了几眼才认出来。
鹞子窝在竹篓中,小声沙哑的叫着,眼神中似乎愤怒中又有些无奈。
先给它为了点伪装成“药水”的灵水,随后就给它清理伤口,上消炎药啥的。
这家伙也开了智了,战斗力也飙升了许多,咋还能受这么重的伤?
打猎,找草药,一隼多用,想想还真的不错。
“咋了凌子?”
“立献家给的毛豆可不少,要不做点霉豆吧?”高秀兰提议道。
接着又说:“我听说老鹰配对之前都是独来独往的,在配对的时候不对脾气的确实会容易打架,可能鹞子也是这样吧。”
两家顺便给送了篮子嫩黄豆过来,也就是毛豆。
“啾,啾,啾……”鹞子似乎被他摸疼了,虚弱的叫了几声,眼皮子都在打架。
伸手叫了它几声,它也不往肩膀上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