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庆节后,时序来到寒露霜降迎菊月。飒飒西风满院栽,蕊寒香冷蝶难来。也提醒大家,即将要揭开寒冬的序幕。
跟同学们似乎有些格格不入,因为我总觉得我的内心住着一个苍老的灵魂,人活着就是为了等死,不明白大家那么积极向上做什么,当然我也可以戴着年轻的面具跟大家表演,但这段时间我懒得演了,一切就随缘吧…
所以经常有同学跟我説:“怎么感觉你最近变了”,“没有呀~”马上又装模作样回答道。
但接下来交流我也不演了,从嘲讽到咄咄逼人,你不是说我变了吗?我现在就变脸给你看,但我就是不承认。
有时很严重的事惹到我,或许我不会生气,甚至可能想笑,但在小事上,你问我变了,我就莫名其妙的想生气,不过很快我就后悔了,后悔自己情绪没有管理好。
每天只对着身边人演,也演腻了,我开始琢磨着要不要玩大的,去钓钓鱼,至于怎么钓呢?我也算是略有心得。
听着音乐,然后先去某软件成人向的小组潜水看看,看他们发出的评论,欲望过剩的人是可以从文字中透露出来的,哪怕只有一句话,都可以给人感觉,你看,他在发骚了,这说明他想泄欲,但没有对象,所以就在文字中孔雀开屏,意淫着看评论的路人,这时候就可以私信他,话题不能太露骨,不然会被你吓跑的,但也不能太含蓄,所以把话题都艺术化,引领他打开话题…
夜晚,运气还不错,听着音乐,有人在发情,我们展开了激烈的学术交流,双手打字以示清白……
现在暂且称呼他为A先生,私以为“先生”一词真的很性感。
今夜的话题是:女性自爱时在想什么?我想不管男女都有欲望,男人泄欲瞄准洞口,女人自爱寻找入口,是承载欲望的花瓶,只待鲜花插入瓶中。应该欣赏自我的肉体,如果对自己的肉体都没有欲望,甚至厌恶,他人又怎会呵护?显然我是厌恶的,我并不觉需要别人呵护,呵护不过是为更好的破坏,就如我常常看镜子中的自己,想着她什么时候出来撕破我的伪装再来践踏我。
抱着枕头回想刚刚的对话,还挺刺激的,准确来说是应该性奋的,突然想来一段一夜情,并思考着怎样才有可行性,是去图书馆狩猎呢?还是去酒吧蹲点?我是不正常的,可我认为我是正确的,当对照社会道德标准,我很矛盾也很疑惑,但我只能或者只敢相信自己。
音乐强奸我的耳朵,逃脱后听着夜晚的白噪音更显燥热。我右卧而眠,脑子里全是千奇百怪的问题与想法,我为什么不能和镜子里的我互换?痛苦都是我在承受,而她只用在镜子里搔首弄姿?还想着白天情绪管理的后悔,后悔自己当时为什么要后悔?翻来覆去,觉得左右也不是,趴着也不是,还有一缕发丝怎么会在这里!真是哪哪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