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被她奸淫的裴泽,衣着完整,只露了个鸡巴,要是完事了裤子一提还是那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要……”程橙站起身踩在沙发上,双手按住裴泽的肩膀将他扑倒在沙发上,伸手着急地脱下他的裤子。他早硬得不行了,却还是能忍着看她胡搅蛮缠,现在裤子都被她脱了,藏不住的鸡巴直挺挺地暴露在她的视线之下。
程橙稍微起身,又软了腿重重坐下。每次的起身下落,龟头都能死死顶在宫口,将她撞得欲仙欲死。她身子敏感极了,自己去玩鸡巴,没一会儿就泄了出来,一股淫液浇灌在裴泽的龟头上。
哟,还知道他是谁呢。他以为她都被裴泽的鸡巴捅得连自己名字都忘了。还能想起来他是谁,是不是该夸她呢。也不知道多久没听她这么叫了,这四个字完完全全成了男人的兴奋剂。
江靳舟刚出来就看到这一幕。
这还差不多。程橙满意地翘起臀,俯身低头将唇凑近了裴泽的鸡巴,她的眼里亮晶晶的,盯着那根青紫的鸡巴眨了眨眼。
“不要。”程橙不满地嘟囔,掰开他的手就要挣脱他的束缚继续去找裴泽的鸡巴。
他伸手去在她臀上拍了一巴掌,声音沙哑。
这药这么管用,真想拿个镜子来让她看看她现在骚成什么样,敢推倒他爬到他身上自己插鸡巴了。之前操她的时候羞成什么样儿了都,哪会这么浪。
程橙歇息了一会儿,小逼又没完没了痒起来,她重振旗鼓继续在裴泽身上起伏。
骨子里那股骚劲都压抑不住了。
因为那句‘裴泽哥哥’,她分明感觉到埋在自己体内的鸡巴还有不停胀大的趋势。将她的淫水都堵在里边了。他的肉棒滚烫,青筋凸起,磨得她的逼舒服死了。“
她凑得近,温热的呼吸洒在鸡巴上,裴泽一个兴奋,龟头分泌出了一些前列腺液,和她方才沾在他肉棒上的淫水混在一起。
“靳舟哥哥……”
她坐下喘着气,舍不得那根鸡巴,还将它埋在自己体内,高潮后的小逼不停抽搐收缩,将鸡巴绞得紧紧。裴泽隐忍得快疯了,本来就是个尤物,现在又这么主动,换谁来谁不疯啊。
男人都这样坏心眼,总是要她说些难以启齿的话才肯给她,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恶趣味,好吧,说就说,她不仅回答了他的问题,还多赏了他一句。
她双手扶着鸡巴,能感觉到那上面盘踞的青筋在她手心跳。她对着流水的小逼,刚要坐下,裴泽就伸手扶住她的腰阻止她的动作,“这是什么?”
就一会儿时间不在,她就主动给人送逼。坐在野男人的身上主动吃鸡巴,她失忆之后比起之前还纯情了不少,再浪也骚不成这样。现在这药一下,原形毕露了。
她这副贪婪享受着主动权的模样,真是难得一见。也不知道清醒之后得羞成什么样儿,还能记得她自己扶着大鸡巴满足自己的模样吗。要是跟她说这事儿,他都能想象出来她红着脸支支吾吾的娇俏模样了。
“跪好,我给你。”
“用嘴帮他。”
她都不知道她自己的动作多么慢,她是爽了,他的鸡巴可难受着。说什么自己也得忍着,看她还能怎么玩。然后等她自己玩累了,他就按住她的腿疯狂抽插,让她看看什么才叫真正的操逼。
她生气地抬起头去看那罪魁祸首。这一看,声音软了几分,什么怒意也没了,来自多年的被驯服经验,此刻她乖得不行。
。”裴泽明知故问。
“我要这个。”她看到大鸡巴,眼都看直了,腿一软都走不动道。她爬到他身上,跪在他腰间。
胆子是大了不少,当着他的面就拒绝了他。刚刚不还软软地叫他‘靳舟哥哥’,一转眼就不听他话了。他是比裴泽少了什么不成,能这么馋裴泽的鸡巴?
裴泽手一松,她就急不可耐坐了上去。龟头在小逼里挤开一条道,将她填的满满当当,小逼又酸又胀。他的鸡巴好像还真能给她止痒,她舒服了些,缩紧穴肉反复挤压吮吸柱身。
他不满她趁他不在的时候和裴泽玩得这么爽,明明是药的问题让她变得这么骚浪,他却还是把这罪名记在她账上,多小心眼的男人。他瞥了一眼裴泽,对她说:
啊啊……”她爽的不行,发出舒服的浪叫声。
做到一
……她疯了。不知道这么叫会出事儿的么。
“裴泽哥哥,想要你的大鸡巴插进小逼……”
敢这么和野男人玩。
算起来也算是他养这么久的人儿,这会儿上半身光溜溜的,双手撑在裴泽两边,抬起屁股又重重坐下,将自己的骚逼往鸡巴上撞。随着她动作的起伏,那对乳儿在不停晃动。
江靳舟走过去伸手拉起她,将她从裴泽身上带下来。她正被插得爽呢,就被人硬生生托起,小逼里开了鸡巴立刻就委屈起来,收缩着吐出一股淫水。
谁啊这么过分,不知道她正嗨着呢吗。
打断他们就算了,她一听他不让骚逼去服侍鸡巴,哪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