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元没理会他,只是仰着脆弱的脖颈,湿润的眼睛楚楚可怜地望着林夏微,稍稍张开粉嫩的唇瓣,舌尖在牙龈上有意无意地舔弄着。
就像林一所说的,被锁着原地发情。
不知是药效还是故意,或者两者都有。
林一冷冷地睇一眼,见他这副骚鸭模样他便知道钟元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不然他也不会偏偏就选择了他?
这个傻白浪不太聪明格调又低,所幸身娇体软又貌美如花,非常适合玩弄。
林夏微佯装惊讶地呀了一声,眼眸清澈见底:你是不是被很多人玩过了?要不然怎么会那么快地就进入了勾引女人的角色。
因为对林一的恨意好不容易做好心理建设的钟元脸色一下就变了。他的羞耻心还没彻底被摧毁。
没有钟元脸颊微红,声音细细弱弱的,可能是药物的作用,有种说不出的勾人,没有被别人玩过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开口,并不是他在意林夏微的看法,只是自身的清白在任何时候对一个男人来说都是生命中最最重量级的东西,污蔑一个男人的贞洁简直比辱骂他的人格还要严重些。
在这种事上林一可不敢开玩笑,他也说道:主人,不干净的狗我怎么可能给您找来玩呢?我看他那么浪荡一定是自己私底下偷偷玩了
钟元想反驳,可身体里却突然涌出一股奇怪的热潮,他难受地蹭了下腿心,发出呜的一声,断断续续地说道:也没有自己玩呜,好难受好痒啊哈
被抓来注射高强度催情药的公狗在铁链之中挣扎着想要释放,身体不停地扭动,带着铁链相互碰撞发出迷人而又甜蜜的声音,神情极为浪荡,平时一副乖乖男的样子,现在却没有一点良家男的模样,双腿更是不甘寂寞地刮蹭着,面色潮红,眼睫被泪光打湿,口中抑制不住地发出色情的呻吟声。
真是淫乱至极。
林夏微好奇又认真地盯着刚刚抓回来的公狗看,从额头到胯部,男孩内裤里的孽根一点一点膨胀翘立而起,林夏微忽然有点泛恶心。
她从来不掩饰自己的情绪,也没必要,很快,林夏微清澈的双眼迅速降温,又浮现了那种淡紫色的冷漠。
林一敏锐地发觉到了她的情绪,但主人还没吩咐,他也只好站在一边,微微低垂着漂亮的眸子,露出乖顺的脖颈。
林一,林夏微抬起下巴,声音冰冷冷,你不觉得碍眼吗?
碍眼?是什么碍眼呢?林一也随着她的目光扫过去,可半天都没想清,不由惊出一身冷汗。
把他带出来吧。丢下这句,林夏微就转身离开。
好的,主人。林一好像明白了,他扭头看向钟元,脸色奇差。
果然是遗传他爹,天生骚。
钟元脑中一片混沌,此时他已经完全被身下似乎永不停歇的欲望与刺激控制着,眼神完全溃散,嘴角止不住地流出银亮的白丝。
本来他还想趁机用身体诱惑林夏微的。
后面的事他记得模模糊糊,好像有个影子打开铁笼,逆着光俯视着他,没过多久就蹲下来,又给他打了一针,嘴角挂着冷冷的笑。
再次醒来,他被绑在一张椅子上,迷瞪着眼小心翼翼地扫视四周,墙角最右边悬挂着一只雌鹰,再往下,一个穿着白上衣黑裤子的少年手指夹着一枝带着清露的白色百合花,她神情冷冷淡,脊背直直的。
啊钟元呼吸急促,忍不住发出一声恐惧的低呼,但很快又将嘴唇抿得紧紧的。
她她身边的桌上,有一个正在汩汩流血的人头。
鲜新的、血红的、上半部分被挖空的、男人的头。
少年悠然地将手中的百合花插到上面,在他惊呼后,扭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你吵到他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