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虽然腿软的像面条一样使不上力气,但还是扶着如怀孕三四个月的小腹,弯着酥软的腰肢,按照之前嬷嬷交代的规矩,挣扎着起身跪好,塌腰向男人行礼道:“贱奴叩谢主人圣恩。”
这个世界的男人不仅身形高大,胯下的那物也生的十分伟岸,射精量更是多得吓人。虽然在世子们发泄完后在花穴中塞了一枚打磨光滑的玉核桃防止白浊溢出,但陈盼盼还是死死的绞着穴口,生怕洒出一滴主夫赐下的阳精,被主夫以大不敬的名义治罪。
看着跪伏在脚边的女子,赫连怿启动阵法解下了戴在女子天鹅颈的项圈上的金色锁链,和赫连瑾一人一条牵在手中,命令女子如母犬般爬行。见女子磨磨蹭蹭许久不动,赫连怿一脚碾上了女子的娇臀,拽着细链沉声道:“规矩真差!”
“啊——”男子虽力道不大,但陈盼盼的纤腰在男人的驰聘下累得快要断掉,还得一边死死咬着咬着穴儿里的玉核桃,此时四肢酸软至极,被男人一踢,跪姿马上变了形,身子歪得差点就跪不住。“呜呜,贱奴知错,求主人饶了贱奴…”女子马上跪好向男人求饶道。冷酷的男人嘴角划过犹如刀锋般冰冷的弧度,还欲再踢,要好好罚上女子一通,就被自己的兄弟温柔阻止,“大哥,念奴儿是初次,现下就先饶了她吧。这几日先让她好好学学规矩,介时此奴若再触怒大哥就连今日一并记上,到府中众奴的调教日当众关入侍奴阁好好惩戒可好?”
女子顷刻间巴掌大小的俏脸上挂满了晶莹的泪珠,上前半步跪行在赫连瑾脚边,抱住男人的小腿,装作一副联想到被送入调教阁而害怕的凄惨模样,“贱奴知错,贱奴再也不敢了,求主人饶了贱奴,不要送贱奴到调教阁。”
身为玩咖的陈盼盼怎能不知男人们此时在想什么,脸上适时出现怯弱讨饶的神色,她知道男人想让她求饶依附于他们,随即露出害怕触怒主夫,被主夫抛弃的可怜样。
“只要你乖乖的听候大哥和爷的。”赫连瑾怜惜的轻抚起女子光滑的裸背,眼中划过一丝温柔。
“贱奴会乖的。”陈盼盼乖顺的向男人撒娇道,纤颈微抬,眸中的水雾在调教阁中的柔光下显得熠熠生辉,敛不住的虔诚和爱意让赫连瑾心中火热,加上男人刚刚品鉴过女子花穴的滋味,也是曾经从未尝过的极品,令人极为上瘾,内心对女人的好感度大涨。
陈盼盼正欣喜着脑中不断上升系统滴滴作响的好感度,就被赫连怿猛地拽住项圈,纤腰弯成弓般,被迫仰起了头。
赫连怿不想承认自己有些吃昧女人和自己弟弟间的互动,又猛地将女人甩到一边。陈盼盼有些吃不准赫连怿的脾气,面上不敢露出丝毫的不满,只是柔顺的在男人脚边跪好,双腿分开,塌腰撅臀等待着男人的下一步动作。
等两个男人重新拽好链子,女人就强忍着身子的酸涩和腹中的憋涨,摇晃着翘臀如母犬般开始爬行。胸前的嫩乳擦着地上厚厚的羊毛毯子,毛刺扫过系着乳夹的蓓蕾,让身体本就敏感的陈盼盼身子微抖,腹中盛满的液体成了此时最大的掣肘,女人艰难的缓慢四肢着地挪动着,难度不知比先前嬷嬷调教时大了不少。
犬行的女子将柔腻的花穴完全暴路在男人的视线中,原本娇粉色的蚌肉在两个男人的蹂躏下变得艳红,原本白嫩似玉的阴户在男人卵蛋的冲撞下变得分红,上面还留了几道男子施虐的痕迹,下面藏了朵染着露水的嫣红娇花,羞答答的像一朵初绽的牡丹,淫靡漂亮极了,穴口处青绿色的玉核桃若隐若现,坠下的珠链同堵在后穴玉势上的随着女子的动作纠缠在一起,垂在花户上簌簌得抖动,若是女子行进的速度出现变化,珠链便甩在女子刚刚承欢后的腿心上,似是对女人淫荡的惩罚。
腹中的液体在女子爬行中不断的滚过湿热的甬道和苞宫的嫰壁,让女人喘着气娇吟出声,陈盼盼一但想停下缓缓便会被两个男人一个巴掌狠狠掴在臀尖上,臀肉的热拉酥麻让少女一开口就是一阵阵莺啼,还带着带着些连自己都没听过的媚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