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眉眼低垂,像是睡着了。
呵,硬成那个样子,能睡着才奇怪。
最后一层衣服被褪下,她躺在层层迭迭的衣料中间,洁白莹亮,像个被拆开的贡品。
他终于起身,一步步走向她,半跪下来,握住她的足踝,轻轻往自己身边一带,她身下的水渍立刻在衣服上划出一道痕迹。
他身量高大,可以完全笼住她。她躺着,他跪着,上身挺直,手里拿着她的脚腕吻了吻,接着解开裤带,径直插了进去。
她爽得要叫出声,又拼命咽了回去。只好用手指含着嘴唇,好不让呻吟声传遍整个佛殿。
檀香缭绕,他半跪着安静操弄她,表情虔诚。他把她的手从嘴里拿出来,按住她手腕,换成让她含他的手指。
她听话地含着,他下身不停地抽插,眼里却平静如水。
从前她与萧寂做时,也常常像打架。只是萧寂做事从来做绝,常是他尽兴了才收手,战况惨烈。
但谢玄遇不是。她知道他在收着,在忍。那些厚积薄发的力道通过一次次撞击传递给她,让她兴奋也畏惧。
他们不知做了多久。在她快要撑不住时,他抽了出来,一股股射在她腿根。
做这些时他仍旧低着眼帘,只有腰腹部紧实耸动的肌肉出卖了他的愉悦。
她瘫软在地上难以起身,汗湿的头发黏在脸上,浑身都是酥酥麻麻的轻快。真奇怪,每次与他做时,都是这样,像积攒的情绪都找到了出口。
他不知从哪里找来干净手巾,替她擦拭过后又一件件穿上衣裳。她撒娇似地靠在他肩头,他也没有将她推开。
“谢郎。”
“嗯。”
“你知道我身上的玫瑰露原是蛊毒,对么?”
“是。”
“那本宫想请大人,不对,想求大人,每七天与本宫会面一次,本宫就不必再找他人解毒。你可愿意?”
“有何报酬?” 他抬眼看她。
萧婵被噎住,但又想到眼前的可是捉摸不透的谢知恩,就又耐着性子,认真地想了一想:
“大人想要何报酬?”
“想请公主,每次会面时,为在下讲一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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