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国某个人民作家某讯曾说过:奴隶看起来温顺,但不代表着善良;奴性极重的人,对同类一定极其凶残。因为它们从奴隶主那里失去的自尊,需要从同类中得到补偿。
沉恪不希望明天蒋烟婉和自己的约定受到任何人的阻碍,抱着这样的心态,大年初一的凌晨,待大家都熟睡后,他偷偷潜入了蒋烟婉的花房。
他掐断了蒋烟婉的监控视频,试图破解蒋烟婉的保险柜。
凭借着天才的记忆能力,他早就默默记下了蒋烟婉开保险柜时的机械锁声音。
果然,经过两次失败的尝试后,第叁次他顺利成功开了锁。
在上个月里,他曾利用自己丰富的药理学知识,帮助蒋烟婉完善了第一代红药丸的药物作用机理,并且在这基础上又开发设计了一种新的结构,她们将药物蛋白质折迭配体中心的过渡金属钴改成了电子转移效率更加活泼的钼,尝试制作了红丸第二代。
虽然第二代还不够即刻鲨死一名男性,但药效已经能达到第一代的叁倍之上,会直接令男性陷入昏迷,并在叁天内莫名其妙死去。而且,由于这是新型致死物,死亡原因将难以被警方破解。
这些成果,都得到了蒋烟婉的认可。
夜黑风高之下,他把那几颗他曾参与过制作的第二代红丸取了出来,然后在原样品袋里放回了几颗第一代红丸滥竽充数,仔细清理干净作案痕迹。
之后,凌晨叁点,他又潜入了沉毅的房间,沉毅不在房间,他一股脑将已经细细磨成粉末的致死量的药物一股脑加进了他的狗头马克杯中。
据沉恪观察,沉毅这人平日生活很是粗糙大意,大口抽烟大口喝酒,吃饭狼吞虎咽,饭前还不爱洗手,因为不良的生活习惯,他没少被蒋烟婉教训。
他渴了见水就拿来喝,才不会像沉恪一样讲究卫生,喝水前要清洗杯子。
他一定会用这个杯子喝水,因为这是蒋烟婉送给他的。
做完这一切后,他像没事人一样,去到了庄园后花园那个没几个人会来的厨房,偷偷开始准备起这一天他要带给蒋烟婉的惊喜。
今天是他的生日,他想和她一起过,但是礼物还是要他自己准备。
至于送些什么礼物可以让她开心,他已经苦思冥想很久了。
思来想去,没有什么比真诚更珍贵的礼物了。
所以,他打算亲自做一个生日蛋糕两人一起吃。
为了保证最佳的口感,他特地提前一周就去跟家里那位沉毅专门请来的曾经卷的沉恪下岗的世界级西点师请教技艺,练习一周后,他终于超越了自己,达到了顶级厨师才能有的糕点水平。
现在,他像做化学实验一样认真的称量着每一份食材,精准控制着每个步骤的时间,很多副食材需要几十步的复杂工序才能完成,他一步都不省略。
精心连续制作了十五个小时,直到傍晚,他终于端上了这枚精致的,承载了男孩浓浓爱意的蛋糕,兴奋又羞涩的去卧室找她。
然而,理想就像彩虹那样绚丽,又象万花筒那样多变。
当他沿着汉白玉雕饰爬上了二楼,想着从蒋烟婉的窗户里爬进卧室时。
他隐隐约约听到屋内传来了高高低低压抑的吟哦。
有男声的,也有女声的。
他忍不住扒了头,像透过窗户缝望去——
他的哥哥沉毅正身着白色衬衫,松松垮垮的敞开,露出结实有力的古铜色的胸膛。
肌肉线条流畅优美,青筋蜿蜒盘旋的小臂被汗水浸湿,看起来闪亮而充满着性吸引力。
蒋烟婉坐她的办公桌上,被他压在身下,同样是衣衫不整。
男人的目光痴迷涣散,有些无辜,又透露着一丝疯狂,粗长的性器正在她白皙的两腿之间快速进出着。
“婉儿,那个杯子里……你刚才让我喝了一口的是什么……我感觉身体要爆炸了,对不起,我快、控制不住了……”他粗重的喘息着。
蒋烟婉弯眉笑着,手里拿起了那只狗头马克杯,顺手把剩下的绝大多数由于某种幸运原因没被男人喝掉的毒液倒掉了。
“没关系,毅哥哥,只是一个助兴用的好玩东西罢了,如果难受的话,我不介意你再深一点。”
……
悔恨、羞愧和焦灼,无情地折磨着正在窗外偷窥的少男,把他的心揉皱、撕碎。
原本灵活的大脑,现在被搅成浆糊一盆,面对自己造成的严重局面,不知如何是好。他的脸色异样地悲戚、沉痛,象严冰一样冷酷,象岩石一样严峻,漠然中似有无限懊悔……他的脸因为痛苦而变了形,他的眼睛红肿,嘴唇出血,脸上充满了烦躁和不安。
精心准备的糕点“啪”的一声摔在了少女阳台外的草地上,人也一个背气,从二楼摔了下去,晕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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