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妙胸脯挺翘,掐揉起来弹性十足,偏偏双乳生得敏感,乍然被他侵犯,口中不由呼痛:嗯疼唔啊我没有咿呀你听我解释!她想去推他,却感觉嫣红的尖端被残暴地揪起,哭吟中夹杂着一丝羞耻的快感:呀李勤年嗯嗯你啊混蛋嗯啊
他已经弯腰,将头埋进沟壑中,唇齿覆上甜香的山谷,吮吸发硬的樱果。成妙死咬下唇,却仍听见嘤咛断断续续地传出,娇喘更是一刻未停。李勤年吮吸得起劲,大手伸进裙下,游移摩挲,穿过滑嫩的腿间,抚住逐渐洇润的密林。
她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惊叫:啊哈别呜呜呜求你呀放开嗯喔别在这里他隔着潮湿的小裤按压她最私密的花穴,她难耐地扭腰,想要后退,却只抵住坚硬的墙面。胸前是火热的唇舌,身后是冰冷的砖墙,成妙夹在中间,被快感高高抛起又重重扔下,穴口汩汩流出的蜜液激起她一阵阵战栗。
他指尖微动,灵活地挑开单薄的面料,正拨上柔软嫩滑的花户,就听见走廊隐约的声音。成妙自然也有所察觉,吓得腿软,无力地瘫在他怀里。
饭还没吃完,就这么猴急地把我叫出来,你老婆发现了怎么办?先传来的是个女声,说话尖细,穿透力也更强,能听清七八分。
骚货我你半个月没cao穴,你能忍住?男人刻意压低喉咙,合江饭店隔音向来不错,外头的对话很难完全捕捉,可内容露骨,就算只言片语也足以判断。
出轨、幽会、偷偷摸摸。背德所带来的快感让二人的兴奋掩饰不住。
走廊分贝逐渐提高,李勤年判断出他俩离这里越来越近,搂着成妙闪进一旁的洗手间。果然不到十秒,房间的门就被急躁地拧开,室内吊灯忽地亮起,那女人小声尖叫,被男人捂住嘴巴:还没插进去就叫那么大声?一会把人招来!
女人甜腻地驳斥:光线调暗点,别破坏气氛。男人笑得淫猥,把她推到桌上,重重地朝翘起的雪臀扇了两巴掌,泛起荡漾的波纹。
卫生间的门材质不同,自然也没有包厢设置的隔音,房内一举一动都清晰可闻,成妙眼见外头灯光渐暗,接着便是衣料摩擦时窸窸窣窣的声音。她双颊上是未退的情潮,眼尾红得妩媚,靠在他怀里,低头看去,白裙被扯掉的吊带还来不及拉上,松松垮垮地垂在手臂一侧,丰盈的雪乳布满他留下的抓痕,水光闪浸的奶尖高高挺立,色欲十足。
方才没有开灯,李勤年对随意选择的包厢样式毫无概念,现在稍加推测,可以确定这间是三楼的私人茶轩,通常下午营业,夜晚鲜有访客。房中陈设大约是沙发和小几,靠墙处有个放新鲜茶叶和名贵瓷具的高桌,还算空旷,所以他们刚刚进来没磕碰到什么东西。
既是专供,自然也配备了单独的洗手间,且浴室干湿分离,香花藏炉,对于两人临时闪避不算狭窄。思索间外头已经操干起来,淫言浪语不绝于耳,还夹杂着卵蛋击打臀肉的啪啪声,听得成妙面红耳赤。
那女人显然是外放型选手,骚媚的呻吟几次变了调:好大啊肉棒cao得我好爽不要嗯不要停呀再深点呜啊嗯肉棒好长唔不行啊操穿了
房内有人,成妙本就紧绷着一根弦,身后的李勤年却忽然拉起她轻软的裙子,隔着早就湿透的小裤,手掌揉按上她饱满的花户。她低泣一声,喉中溢出酥麻的哼唧,还好那男女二人沉溺于粗野的cao干之中,和卫生间更是对角距离,顾不上这样微不可察的动静。
她抬眼,目光却跌进他幽深的眸子。他缓慢抚弄,可指尖不经意划过娇嫩充血的小豆,激起她压抑的喘息。成妙不敢说话,怕开口就被他弄得吐出破碎的呻吟,引来门外怀疑。言语难以沟通,她尝试用眼神祈求他停下,可她此时被情欲所裹挟,湿漉漉的眼尾染上醉人的殷红,神色不似推拒,倒像娇嗔,还微微带了点妖媚勾引的意味。
他似乎也发现那颗花蒂的特殊性,略带薄茧的指腹夹上敏感脆弱的蒂头,轻捻慢弹,激得成妙咬牙哼道:嗯啊.唔呀嗯嗯喔那喘叫虽微弱如叹息,但她正倚在李勤年怀中吐气如兰,任何声音也都无孔不入地钻进他的耳廓,提醒他身下的娇人正挨着怎样的淫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