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城是皇城,定都在此地有两百余年了,城内繁华热闹,街贩走街串巷,行人如流水交织。
薛品玉乘坐的那辆马车招摇,在大道上缓行。
马蹄轻踏,系在马脖的铃铛一步一响,那辆红盖加顶,四角飘着金铃铛的马车,整个燕城人都知是韫国公主薛品玉出巡的座驾,见了那辆马车,无一人不避开的,不是惧怕她,而是打从心底瞧不上这位骄奢淫靡的公主。
宽阔的马车内,圆舒与薛品玉正交颈缠吻,薛品玉衣衫半褪,敞开双腿坐在圆舒身上,扭送腰胯,脸色潮红,嘴里不时吞咽着。
薛品玉宽大的橘色裙摆罩住了圆舒大半条腿,被压住的睾丸在摩擦中,渐感发热。
马车来到集市,耳边传来街头小贩的叫卖声,圆舒双手托在薛品玉扭动的玉臀上,面色淫靡,仰头看着坐在自己身上的薛品玉。
那一对被吮吸出红痕的酥胸轻晃,圆舒忍不住迎头,又衔上了黄豆大的乳粒。
薛品玉从胸前拔出那颗脑袋,乳粒裹上了一层晶莹粘稠的唾液丝。
她双手捧过他的脸,停了下来,问道: “以后还敢不敢没经过我允许,就离开我了?”
“不敢,不敢。”圆舒搂上薛品玉的腰,挺身向上cao动,抬眸伸嘴向薛品玉索了吻,又低眸去看两人浑浊的交合处。
光天化日之下,喧闹集市里,那辆马车中,春光四起。
马夫离得近,背靠着,听见了马车内的动静,公主催情动人的呻吟声,将这个年过四旬的壮年车夫,搅得心里一片动荡。
这辆马车似是一辆移动的床榻,里面的人做尽了情事,薛品玉被圆舒压在身下,圆舒刻意用肚兜将她奶子勒得丰满集中,这样cao动起来,那对雪乳才会越摇越烈。
肉柱不断抽打在花穴中,薛品玉的表情像遭受了莫大痛楚,她失声淫叫,被圆舒一掌盖住嘴,担心发出声音传开,让旁人听去不好。
堵住的声音在喉部呜咽,马车内只剩打桩似的抽动撞击声。
圆舒握过颤抖的乳儿,手指拨动乳头,他提送臀部,陷在湿穴中的性器一深一浅,龟头传来酥麻感,他微张嘴,倒吸一口凉气,盯着身下无力柔软的女子,双指夹上她乳头,她敏感到身下又涌出了些水。
忽而加快的速度与激烈的姿势,让薛品玉碎碎哭道:“阿狗,慢点,慢点——”
圆舒身体撑在她上方,看见她被自己欺负哭了,cao的只会越狠。
手背攀沿起一条条筋脉,贯穿手臂,圆舒面目凶煞,他在重重一挺身,停下后,射进了薛品玉体内最深处。
再一挺身,将剩余未尽的,一滴不漏全要射进去。
薛品玉平躺着,接受着一再的射精。
拔出后,圆舒握过那根耷下来的阳物,送到薛品玉嘴边。
薛品玉精疲力竭,迷迷糊糊被他一喂进去,又一下清醒,吐了出来。
“阿狗,你怎么越来越坏了。 ”薛品玉擦擦嘴,又呸呸了几口。
圆舒笑笑,顺着在她身旁躺下,指指自己的脸:“ 你坐上来,我给你舔。”
欢爱消耗体力,薛品玉懒得动,爬进了圆舒的怀里,抱上他道:“就不怕我把你榨干了,你整个人就废掉了。”
“榨不干的,只要你想,想多久,我给多久。”
圆舒翻身,再次将薛品玉揽在身下,马车上的车帘吹开一个角,灌进了一缕清风,圆舒汗津津的发丝与薛品玉同样汗津津的发丝勾缠,难分难舍,任是风都吹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