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清晨,相拥而眠的皇叔和景暇发现彼此灵魂互换了。
短暂的手足无措后,皇叔搂着阿暇的娇躯,勾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皇叔
帷帐半遮半掩地透出个健壮伟岸的身影,然而这位壮汉却娇娇娆娆地往怀里玉人儿耳廓吐热气。
我想试试操自己是什么感受
低沉声线钻入耳孔里,如一粒沙在鼓面上缓缓地磨,平仄起伏间却染上了勾人心魄的媚意。怀中美人儿当即沉了脸,义正词严地拒绝。
不行!
皇叔瘪了瘪嘴,一个极恶意的念头涌上心头:既然之前他景穆昀要强迫老娘,那今天,我就让他也尝一尝,被人强制操弄的感受。
皇叔长睫微颤,朝美人儿不怀好意地笑了笑,随即拿起玉带銙,一掌攫住了白嫩双腕,毫不客气地捆住了。
皇叔心中暗爽,这厮力气确实够大,怪不得,每次都
景暇,到时候换回来了,有的你受的!
美人儿眸中迸射出如狼如鹰的狠戾寒光,却如何挣扎都摆不脱身上男人的桎梏。
皇叔被这凛冽眼神慑得一颤,随即淫笑着给自己壮了胆,大掌钳制住美人儿下颌,粗粝指腹挑逗地来回摩挲。
小皇叔,我可不怕。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皇叔扯落衾被,端详着自己的肉身。
饶是镜中见过许多次,也不及他人目光来得真切。
晔兮如华,温乎如莹。当真是神女般艳绝清绝的尤物啊。
难怪皇叔趋之若鹜,饶是她自个儿也
算了算了,不能再想下去了。
皇叔烙铁般的手掌在暖白身躯上四处点火,而身下美人儿却一副屈辱的隐忍模样。那丝缎般的滑腻触感,令这具身体本能地出现了反应。
皇叔感受到周身血气都往下腹聚涌了,那处又涨又热,硬得生疼。她低下头凝视着这根无数次进出于她的身体,叫她欲仙欲死、又爱又恨的孽根。
这个视角,倒真是看上去更大了些。
反观景暇被迫敞开的双腿,两瓣肉唇将嫩穴遮掩得只剩一条缝皇叔握着那根肉蟒倒一时捉摸不定了起来,这该如何进去?
万一捣坏了,那还是自己的。
她记着皇叔教给她的那些淫弄手法,一手揉搓着乳儿,一手挑开肉缝,夹住花蒂开始打圈按揉。身下美人儿登时红着眼嘤咛起来,手上也汨汨着温热的水流。
皇叔笑得淫邪,学着他平日里的邪肆模样,啪的一掌打在白嫩的侧臀上,烙下个凸起的红印。
皇叔还说朕是淫娃。皇叔这模样,亏得没有投胎成女人。不然,肯定是青楼勾栏里最勾人儿的头牌。
景暇疼得眼泪都出来了,却还死咬着唇不肯发出声。
皇叔看着有些心疼:坏了,她不清楚这个身体的力道,刚刚十成十地打下去,怕是要肿个好几天。
皇叔扶着柱身,掐着美人儿的腰胯,就缓缓入了进去。
翕合软嫩的穴口,被粗壮肉蟒撑得苍白透明,而后一圈肉环凹陷进去,可怜兮兮地附在柱身上。
看着自己的穴儿被侵犯,真是诡异又新奇。
甫一进入,皇叔就感受到层层叠叠的媚肉欲拒还迎地嘬吸着自己的硕物,直吮得他腰眼发麻,那股子快意直窜天灵盖。
皇叔竟觉得自己有了射意。
不、不行,太丢脸了。
皇叔咬紧牙关,开始在自己的甬道内抽送。
大家不妨期待一下突然换回来之后,阿暇她(作者君也帮不了女鹅了)
皇叔(抽起皮带跃跃欲试):阿暇是真正的勇士,敢于在她男人的雷点上反复蹦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