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好。
古磬般泠泠的声线透出胁迫意味,景暇蓦地一颤,起身跪在了偌大的床榻上。
秦珩站在床边,修长玉手在她脊背一路游移,指腹落在敏感的尾椎骨来回打圈,激起她阵阵轻颤。
玄成二年,阿暇有了我们的孩子,却令太医院秘而不宣,喝了一碗落胎药了事。阿暇以为夫君不知道?
景暇心头腾地一跳,他竟连此事也知晓。
这样的姿势让她看不清背后主宰生死的那个人,后颈像是悬着一把虎头铡,不知何时会落下。她额间沁出冷汗,极力侧头想要看向秦珩。
阿珩,你听我解释
景暇狠狠喘息几口,想要开口时却没了底气。
那时候清户之策刚开始推行,我不能在关键时刻怀胎产子。
秦珩冷哼一声,指尖滑向娇人儿的股间,捏着玉势的尾,小幅度抽动着。
刚刚高潮过的身子格外敏感,被轻易地挑动起了情欲。
嗯嗯啊不
秦珩一掌拍在被蹂躏软烂的阴户上,吓得她颤声尖叫。
跪好。
他拽着景暇的腰,迫使她臀部高高抬起。
那后来呢?阿暇从怀上孩子,到后来服用避子汤,对我都只字未提。四年来,我屡屡在你面前畅想儿女绕膝时,你却总是应和着,让我以为你也
秦珩哽咽住了,长呼一口气,眼眶红了半圈。
阿暇是不是觉得我特别傻?我满怀期待的样子,在你眼里看来,当是可笑至极吧?
夫妻四年,阿暇欺瞒我、哄骗我,桩桩件件,我都可以忍。可这样,这些事就能不存在吗?
景暇急促地喘息着,单薄脊骨连带着如蝶翼般颤动。她自以为这些年夫妻恩爱,若是瞒住了,倒真是恩爱美满;可若没瞒住,只是秦珩揣着明白装糊涂,那
不知他心里蓄了多少怨气。
阿珩,除了这件事,我没有骗过你什么,我对你一直是真心的!
那个琴师呢?
秦珩冷笑着出声。
景暇如遭雷击,顿时脑中一片空白。
当年我们初见时,你指着屏风上的舞宴图,说那画中人奏的是《阳关曲》第三叠。那琴师和初见时的你一模一样,我才多瞧了他几眼更从未招幸过他。
阿暇啊就是有这样的本事,分明是自己变心于旁人,也能说成是因为对他情深似海,才爱屋及乌。
景暇意识到不对劲,惊声问道:他失足落水,是你作为?
秦珩抬眉冷道:是又如何?
夫妻多年,她却没看清,秦珩温润皮囊下掩藏的狠戾真面目。
皇叔强迫我那夜,阿珩不是说,我是皇帝,想要临幸谁,都是我的自由吗?
秦珩拽着玉势,以刁钻的角度疾速撞击着敏感处,娇人儿被捣弄得跪趴不住,又被他箍着腰拉了起来。
这种话,阿暇也会信。
秦珩忍不住谑笑出声。
更何况,真的是皇叔强迫阿暇吗?还是阿暇让他身败名裂的算计?
景穆昀在一旁作壁上观,听着那夫妻间的鸡零狗碎,心里竟涌上了满足的快意。
还以为景暇爱她那夫君爱得死去活来,如今看来,秦珩在景暇那儿受的猜忌磋磨,可不比他少。
一只大掌覆上来,在她菊眼处来回摩挲,以拇指指腹按揉着羞怯紧闭的小褶皱。
景穆昀亵弄着后穴口的粉嫩软肉,饶有兴致地提议。
既然如此,倒也不必体恤小奴儿辛苦。今日,就顺便给她这后穴,开个苞吧。
景暇腾地腰肢挺颤,爬着向前逃离,却被两双手死死钉在原地。
皇叔惬意随和的语气,像是在讨论今儿个去赏什么花,却让景暇如遭霹雳,疯狂地摇头拒绝。
不行!会死的!
景暇无助地摇摆着看向两个男人,低低哀哀地叨饶。
夫君皇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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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暇:要朕不渣是不可能的。
皇叔&皇夫:不入你后穴也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