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管刮拉着嫩菊抽出时,景暇那处酸软难耐,拼了命地缩紧了后穴,生怕有液体漏了出来。
乖,含上一刻钟,我就传净房过来。
娇人儿憋得全身泛粉,鬓发被汗水浸得贴在额间。小腹处的鼓胀让尿意越发强烈,偏生景穆昀扶着她小腹的手还要作乱地揉动两下,逼得她差点哭出声来。
一刻钟之后,宫人们抬着恭桶入了内殿,又垂首去了外间。
景暇再也忍不住,竟就这样当着两个男人的面做出了最为羞耻私密的动作。强烈的羞辱感让她崩溃地哭出声来,却又被两个男人拽起来又灌了两次肠。
汤池水花瓣香料的馥郁味道沁满后穴,景穆昀竟凑上了那处,细嗅亲吻。
娇人儿早已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颤巍巍地嗫嚅:脏,别碰
高挺的鼻子蹭上粉嫩褶皱,弄得她一阵酥痒。
小奴儿不脏,刚刚洗过三次,现在可香了。
男人又以指节破开紧闭肉眼,搅着肠壁将嫩肉按摩得松软。
嗯啊哈别
景暇依稀见着秦珩从匣子里拿出了什么药粉,一股脑地倒进了金镶玉的酒壶中。
景穆昀搅弄肠壁的两指将嫩眼撑开,冷风骤然灌入,景暇闷哼着颤了颤。
壶嘴伸入后穴,猩红葡萄酒液混着药粉灌了进去。景暇被铜臂箍得动弹不得,带着泣音问他。
那那是什么
秦珩浅笑着,眸中燃烧着迷狂的火光。
给小奴儿用点东西,待会儿不至于入得难受。
冰凉酒液在肠腔内晃动,很快燃起了一阵燥意。
嫩眼处被光滑圆硕的东西徐徐摩擦着,当景暇意识到那是什么的时候,那如铁坚硬锋利的龟头楞子已经强力破开后穴,撑平了肠肉的褶皱,长驱直入了。
噗叽。
一股猩红酒液溅出,在空中划出一道淫靡弧线。
小淫娃的屁眼会喷酒呢。
景穆昀俯在她耳畔,极尽羞辱地哑声说着下流话。景暇羞得快要哭了出来。
肠腔不似膣内弹软,却是更为窒息的紧致,箍得他肉蟒涨疼,却也蠕动绞吸着带给他近乎自虐的快感。
快感统摄神志,景穆昀狠狠喘息一声,正打算掐着她腰大开大合地操弄时,景暇竟手脚并用地缩了身子,一个不防跌下了软榻,还颤颤巍巍地在湿滑地面上爬行。
这彻底激起了景穆昀的怒火,杀红了眼的男人下榻钳制住了娇人儿的腰胯。
景暇欲哭无泪,抽噎着求饶:皇叔放过我呜呜会,会被弄死的
景穆昀不为所动,一个挺身就将她狠狠贯穿了。景暇哭着像狗儿般爬行着躲避伐挞,却又一次次被拽着撞向粗硕肉蟒。
甬道被玉势塞得满满当当,后穴又被男人猛烈伐挞。一阵胀痛酸软后,被填满的快感渐渐蔓延全身。娇人儿像是得了趣,眼神迷离地咿咿呀呀地嘤咛着。
当真是个小淫娃,头一回入后穴就得了趣。
忽然,景暇被男人托着腾空而起,整个人被钉在了狰狞肉刃之上。那东西紧跟没入,几乎要将她整个肠腔凿穿。
秦珩似笑非笑地扶着勃发硕物靠近,啵地拔出了塞入前穴的玉势,抱着娇人儿就是一顶胯。
两个男人隔着薄薄一层肉膜,填满了她两张嫩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