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泣露,美人垂泪。
秦珩只觉如临仙境,喉结翻滚间,窒息的热意在下腹沸腾。
他扶着暴涨发疼的狰狞肉蟒,将幽处汨汨春液抹在柱身,又一次挺入了她的后穴。
景暇被顶撞得俯跪不住,两只椒乳晃荡不歇。乳尖两滴琥珀珠做的芙蓉露叮当作响,随着他一下一下地cao弄奏出颇有韵律的淫靡节拍。
男人一边狠狠挺腰撞入,一边紧贴着她脊背吮咬她后颈嫩肉,像是饿狼叼着它的盘中餐。
怎么办呢?小穴吃不到了。
他握着缅铃贴在蒂珠上滑动,雕花纹路剐蹭到敏感处,令她脊骨微颤。
而后那缅铃顺着肉缝被塞入她翕合的幽穴,甫一触了热,铃儿便在里头震颤不止。
呃嗯啊哈啊
秦珩对她哪处敏感再熟悉不过,指尖将那缅铃往深处推,按在敏感软肉上微微用力。
娇人儿抖得他都扶不住,身子就要往衾被上塌。秦珩将她一遍一遍地拉起来,按着臀儿在肠腔内来回深捣。
两个穴儿都被填满了呢,小奴儿现在该满足了。
玉穴与肠腔不过薄薄一层肉膜之隔,那缅铃在幽处颤得欢,暴涨柱身也感受到了那物的作乱,些微痒意酥酥麻麻地直往腰眼里钻。
秦珩眸中翻滚着毁天灭地的欲色,指掌将两瓣臀肉掰开,更清晰地看着肉蟒之上每一处虬结青筋刮剌着带出一圈苍白嫩肉,又狠狠将扯出的嫩肉塞回。
阿暇正被他使用着。这一想法令他全身血液都在沸腾。
若阿暇只是他革带上的一枚铜扣,抑或是束发的玉冠,那她就再也不会推开他了,只要他想,他们就能地久天长,纠缠至死。即使是他死了,也能和她一道入棺。
窒息般紧窄的肠腔被他孜孜不倦的伐挞磋磨得松软,顺从讨好地嘬吸着他的物事,又泌出滑腻肠液以便他凶狠进出。
缅铃随着景暇情动颤得越发猖狂,同凶狠伐挞的硕物内外夹击着她的敏感处。
灭顶的快感一浪一浪地拍击着她的神智,逼得她几乎看不见、听不见,周身浸泡在纯粹由情欲织就的黑暗深渊中。
叫我。
秦珩低哑的声音在齿关碾磨着,丝丝缕缕的热气钻入她耳孔。然而此时的她已关闭五识、眼神涣散,像个失了神智、供人使用的泄欲娇娃。
叫我的名字。
男人嗓音凌厉了些,掐着潮红小脸,将她拉回现实。
啊秦珩
不对。
景暇不再开口,景暇虽雌伏在他身下绵软如水,可是秦珩知道,她还在怨他。
男人猛地挺腰,力道之大几乎能将她生生劈开。
啊唔啊!
景暇仰头悲鸣,如同一只折脊的鹤。
叫我!
秦珩骤然提高了声调,攥住景暇脖颈的手用了力,将满面潮红的她掐得青蓝血管毕现。
稀薄空气一点点被男人残忍剥夺,景暇濒死般地挣扎抽吸着,却不肯发出一丝软语。
好、好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