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依偎着看电视看了一上午,陈禾终于反应过来她是叫男人来干嘛的,但肚子又有点饿了。
越看他越不顺眼。
江灼不明所以,以为是陈禾饿了,起身打算去做午饭。
陈禾拉住他,在他的脸上咬了一口:你是来当田螺姑娘的吗?
不疼,倒是有点痒。
江灼还想再让少女咬他一口。
不咬脸上也行。
陈禾敏锐的隔着裤子握住男人突然硬起来的肉器,哼哼:刚刚还在表扬你。
那你可能表扬错了。江灼握住她的手,格外认真,我今天是来干你的。
他的眼睛黑的浓不见底:我每天都想,想一直亲你,想看你爽的流泪,想把精液射在你的下面。
男人亲了亲她的眼睛,隔绝了视觉,声音听起来像春天的细雨一样雾蒙蒙的。
但我已经毁了我的人生,不能再去卑劣破坏你的人生。
但我曾经想破坏,我很庆幸我没有那么做。
即使陈禾不是陈禾,他也不应该那么做。
但陈禾是陈禾,所以他不后悔那么做。
陈禾笑起来,她翻身坐在江灼身上,一下一下的啄他的唇,手从男人衣摆下面钻进去,想摸他的腰。
男人制止了他的手,陈禾抬头看他。
然后发现了江灼眼里浓重的醋意。
她有些心虚:哪个女人能拒绝的了八块腹肌,你又没有,我看看别的男生的怎么了?
再说了,我又没有上手摸。
她用唇去蹭男人的脸,低声哄他:我就摸过你一个人的腰。
其实江灼是有腹肌的,只不过没那么多也没那么明显,薄薄的一层,配上细细的腰,也挺诱人的。
各有各的美。
江灼被少女撒娇一样的哄弄惹得耳尖通红,嘴唇紧抿。
陈禾看他如临大敌的样子觉得好笑,非要用舌尖去翘开他的唇,吃他的舌头。
男人终究还是败在少女的糖衣炮弹之下,乖乖张开嘴让陈禾亲他。
然后陈禾如愿以偿的摸上了男人的腰。
她发现江灼这次格外敏感,没一会就开始呼吸加重,逗弄男人让她很有成就感。
陈禾一边亲,一边牵着男人的手放在了自己腰上。
江灼顺意手指滑进了少女的内裤中,微微撑开一点,帮她脱下了内裤。
他还是第一次在白天清晰的看见陈禾的下面。
已经发育的少女阴阜上长了些毛发,但很稀疏,遮掩不了白嫩的软肉,他用手指分开湿润的花缝,小阴唇有点大,东倒西歪的把肉穴口藏了起来,然后像蝴蝶一样被他强迫张开了翅膀。
少女未被造访过的花穴还看不到穴口,穴肉拥挤在一起,因为发情微微蠕动着,不时的流出透明的花液来。
很可爱。
陈禾破天荒的有些害羞:你别看,我下面很奇怪。
她学了生物,知道每个女孩子下面都长的不一样,无论是什么的颜色都是正常的。
但她还是会因为自己的下体暴露在男人面前而感到微微的羞赧。
江灼亲亲她:不奇怪,很可爱。
陈禾还是不好意思。
我青春期的时候,因为发育的比较快,身高几乎每天都在变化,男人停了一下,下面也是。
每天上学起床,我发现它支愣起来的时候,都恨不得把它割掉。
因为我认为不受大脑控制的欲望是不龌龊的,不该存在的。
陈禾惊讶的睁大眼,想不到他竟然有段时间想自宫?
而且它长得很丑。江灼有些无奈的笑,你应该也看到过。
陈禾摸摸被嫌弃的小江灼,算作安慰。
江灼抓住她的手,亲了亲:因为我父亲的原因,那段时间我很讨厌男性,或者说我讨厌自己和父亲一样的性别与性器官。
每天做梦都是没有它之后有多轻松,醒来的那瞬间看到时就会倍加耻辱。
男人声音很温柔。
但私密位置应该害羞,但不应该羞耻。
它是带给你快乐的身体器官。
江灼把身下肉器放出来,和少女的私处贴在一起。
蝴蝶翅膀垂落下来,轻轻包裹住男人的性器。
男人半开玩笑的说:我感谢当年的我,要是真冲动了,现在的有些人肯定不愿意搭理我。
陈禾装模作样:怎么会?
江灼亲她,他知道,她真的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