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叽咕叽的水声在粘腻不清的亲吻里格外清晰。
陈禾站在了沙发上,正好和男人一样高,她不用仰头,也不用低头,第一次平视着和江灼亲密接触。
她发现男人的眉骨很高,显得眼睛格外深邃,看起来好像很深情似的。
不知什么时候,江灼的手指已经进去了两根,在少女的身下飞快的进出着。
陈禾被刺激的腿软的站不住,揽着江灼的肩膀勉强靠着,娇娇的叫声不断的传出,双腿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夹紧,下一秒就被男人强势的分开。
手指比舌头更容易更轻松的找到了少女肉穴里的敏感点。
每次江灼尝试性的碰到,便引起少女带着哭腔的尖叫,穴里流出的水儿更是湿到了他小臂处。
隐蔽的私密处被男人手指强硬的开拓,每一次抽插都展示出不容忽视的存在感,陈禾觉得自己好像被男人插的散了架,越来越站不住跟脚,只能依靠在对方身上才能不掉进深海里。
陈禾的全身被情欲蒸腾出深深的粉色,呻吟声都带出了哑意,江灼侧头亲吻着她的耳垂,手上动作加快,集中的捣向那处敏感点。
少女被蓬勃的欲浪打翻了身子,忍不住的大声哭叫出声,柔软的身子像藤蔓一样紧紧缠绕住男人的身体上,止不住的颤抖,身下失禁般的泄出淫水,打湿了沙发和地毯。
陈禾依偎在男人的怀里喘息,任由粗硕的性器顶在刚刚高潮过的私处。
她抬眼,泪汪汪的一片,看的江灼心生爱怜,亲吻少女的眉眼脸颊安抚她。
方才喷出的水儿把男人身上唯一干着的裤子湿了大半,黏在腿上。
江灼无奈:还不让脱吗?
水汪汪的眼睛含着嗔意看起来娇娇的让人心软,陈禾横他:要是刚建国的时候,你这就是流氓罪。
不许在女孩子面前主动要求脱衣服。
虽然男人的肉体很性感,但远没有半遮半掩起来诱人。
对她来说,这样的江灼就像待拆封的礼物。
她将男人推倒在沙发上,可怜还没有发泄过的性器在完好的衣裤间高高的竖起,吐着腺液,一晃一晃的,看起来怪可爱的。
陈禾给男人解开了项圈,有些紧的项圈在江灼的脖子上勒出了一圈红痕。
她忍不住抱怨:你怎么不早点说呀?
江灼握着她的手:不疼。
白皙的皮肤上的红痕看起来有些吓人,陈禾心里有些不舒服。
她坐在男人的身上,俯身去亲那里的红痕,软舌轻轻舔着蹭着,像小兽是在给受伤的同伴治疗一样。
江灼把陈禾有些凌乱的发丝抚平,两个人对视,忍不住笑起来。
以后不许拒绝我了!
陈禾凶巴巴的威胁。
好。
惹我生气了要用嘴道歉!别总是像块木头一样。
男人乖乖的亲了她一口,陈禾张牙舞爪:不是这样用嘴!流氓!
江灼投降:对不起。
少女在他怀里蹭了又蹭,像之前一样暗示:现在可以了吗?
可以什么?
陈禾忍不住去揪他的耳朵:傻狗你故意的吧!
江灼叹气:插进去没有你想的那么舒服的。
我那里洗的再干净,也有很大可能给你带来各种各样的炎症。他任由陈禾在自己身上作乱,女孩子下面很脆弱的。
可是她很想和男人真正的贴贴诶。
陈禾抱住男人嘤嘤呜呜,可恶,她的傻狗为什么这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