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的火热持续了一个半小时,钟情都分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被男人摆弄了多少个姿势,直到男人在她白嫩的乳沟里射了精,两人叠成一团躺在床上。
狼狗逞凶逞完了,又变成了可怜的大狗,脑袋埋在她胸前不出来,也不嫌弃她乳沟里堆积着大滩他的精液,顺着小腹往下流。
钟情平复了一会儿,试图推他的脑袋,你压的我喘不过气了。
贺铮闻言,顺势躺到在她身边,手指又要去到她的腿心。
别来了。她拍开他的手。
贺铮闷声解释,像是被她误会了的委屈。我只是看看肿了没?要不要上药。
他们以前做爱的时候,贺铮都会备上给小穴被操肿,和受伤流血的药膏,前者天天用,后者几乎用不到,因为贺铮在床上都是以她为先,除了第一次,几乎没有伤到她过。
今天倒是剧烈了些。
钟情一时沉默,贺铮猜想她应该也是想到了往事。
贺铮刚想再说点什么,钟情的声音就比先前冷了下去,不需要,我被权连臻操一夜都能活蹦乱跳,跟你做一次又算什么?
刚还火热缱绻的气氛一下子像被冻结,贺铮愣住,钟情已经推开他半搂住她的手,软着双腿强撑着下床。捡了礼裙看,已经被扯坏了,她只能捡了贺铮的衬衣,进了浴室。
贺铮维持着被她推开的姿势僵硬了好久。
她是故意的吧?
她就是故意的!
用最锋利的刀刃刺穿他的心窝子,还笑着问他疼不疼?
是真疼啊。
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就是要他疼吧。
钟情用浴帽遮住了头发,只想快速冲个澡。洗头发太麻烦了,梳子护发品都没有,时间耽搁久了她也烦,只想快点收拾完离开这个鬼地方。
调控好了水温,钟情抹了沐浴露在胸前,清洗胸前的大片精液,浓重的麝檀味,手摸上去还是黏黏糊糊的,钟情心中暗骂,又打了一层泡沫。
等到了沐浴露抹完全身,准备冲洗时,后背突然贴上了一堵坚硬火热的躯体,两只大手从她的腋下穿过,用了力揉捏她的丰盈,大拇指按住她粉嫩的乳尖。
唔放开,贺铮!钟情又气又怒,身子想发软,理智又不想屈服。
啊身子被推靠在冰冷的瓷面墙上。
贺铮根本不会放开她,也不想跟她说话,她只会用最狠毒的话来伤他。
不能说,就用做。
贺铮胸膛紧压住她纤薄白皙的后背,牙齿和舌头并用,舔咬她精致敏感点蝴蝶骨,两只大手在她腰间摩擦,然后又轻柔挑逗一般的按在她腰窝上打转。
嗯不行,我该走了,啊~
贺铮在她腰窝上重重一按,几乎让她软下半边身子。
双眸含水,眉眼含春,娇媚无比,不可方物。贺铮知道她的身体是诚实的,握住她的一只细白小腿贴着墙面抬高,从两条对折的直线到一条直线,柔韧无比的身子美妙极了,贺铮在她抬高的白嫩小脚趾上落下一串串的吻。
真正的全身都打上了他粉色的记号。
肉棒打湿了水,往她湿软泥泞的花穴里钻,她终是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被他抬高着腿,压着身子,承受他禽兽般的操弄。
身前是冰冷的墙,头顶是温热的水,身后是火热的身躯,身体里被凶狠猛烈的凿穿,神智迷糊,只知道随着男人一次次捣入花心的力道放声尖叫,几乎忘了自己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