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上,当陈疏将一勺白粥喂入她上面的小嘴时,筋络盘虬的硕大肉棒也势不可挡的一寸寸埋入她下面的小嘴。
花穴中泥泞不堪,软烂无比,被灌溉了一整夜精液的小嘴吃了撑,撑了又吐,精水和蜜水都拥堵在最深处,就没排干净过。让他粗硬火热的肉棒一捣,噗呲作响,又酸又胀。
啊啊疏哥,轻轻点陆薇薇不堪承受,娇喘吁吁,裙下光裸的臀部坐在他的大腿上,不耐的闪躲。
陈疏坐在餐桌椅子上,怀里抱着娇软不堪的女体,左手按在她纤薄的小腹上,将她的臀部贴紧自己的胯间,感受到他的肉棒在她体内掀起了何种惊涛骇浪。薄嫩的肚皮一鼓一鼓的,将他的东西越含越深。
薇薇,你的小嘴可不是这么说的,好贪吃,花心都把我的鸡巴咬住不放。陈疏从她的颈侧伸出头到前面,耳鬓厮磨,舔吻她的脸,留下一片濡湿。
右手又舀了一勺粥,喂到她嘴边,陈疏眸光火热四溢,嗓音沙哑低沉,薇薇,乖,张嘴。
下面的肉棒抵压碾磨着她花心的口子,也不知道说的是张哪个嘴。
唔陆薇薇刚张嘴含住,下面又被他深深一撞,被厮磨了一整夜的花心如同五年前一般,为他敞开了宫口。
陆薇薇双手抓着餐桌桌沿,双眸含泪,手指用力的发白,身子弓如月弦,被身后的男人握着腰肢,深吸了口气,肉棒破开更为紧致狭小的阻碍,填满了她的胞宫。发挥了一整夜的两颗囊袋,依旧沉鼓鼓的,跟粗糙扎人的耻毛一起贴紧了她的臀肉。
啊呃呜呜呜好深,好深啊疏哥,薇薇的子宫要坏了陆薇薇泣哭着吸气,穴儿里的水流个不停,在一捣一鼓间,像是烂掉的花汁,全部喷在他的腰腹部,大腿间。连陈疏坐的椅子,脚下的地板,都流淌成了一处水洼。
哪儿会坏?薇薇这么棒,五年前都可以吃下哥哥的大鸡巴,五年后薇薇长大了,应该更能吃才对。陈疏嘴上说着浪语,但到底动作怜惜,没有一操入她的子宫就大开大合,而是缓慢的捣弄了起来,待她适应,才放开了力道。
粉色的蓬蓬裙下,无人可窥见的极度交合。
温暖柔嫩,汁水淋漓,胞宫如同招待久别重逢的故人,热情而羞怯的吮吸着他的肉棒不放。
陈疏抱着她,像抱一只洋娃娃。右手早已放下勺子,改为蹂躏她宽领里娇俏挺翘的嫩乳。纤瘦合宜的后背紧紧贴着他跳动的胸口,陈疏从喉咙里哼出两声满足难耐的低喘,性感又迷离,让陆薇薇几乎耳朵怀孕。
嗯~薇薇好棒,咬的我好紧陈疏温热的口息呵进她的耳朵,鸡巴陷进子宫里打磨,薇薇,五年前在公寓里的那次,我就想这么抱着你操你,操的你向我求饶,喊我哥哥,说我的大鸡巴操的你爽死了,要一辈子让大鸡巴哥哥操,操到你怀孕。
唔陆薇薇双眼迷离,似乎也陷进了回忆里。她还记得那时候陈疏头天把她按在公寓里的各个角落操了一晚上,淫水洒了一地,第二天还是阿姨收拾的。然后陈疏抱她吃饭的时候还动手动脚,不过因为她花穴肿的厉害所以只给她口了一次,自己的鸡巴硬的直挺挺的,欲求不满,跟战斗的公鸡似的,连裤衩都套不进去,光着屁股去浴室洗冷水澡。
想着,不由的噗呲一声笑出来,跟羞涩的蔷薇花苞一瞬间绽放了一样,明媚娇柔,陈疏看的心头灼热,揉着她的五年后更为饱满的两团丰盈,腰腹发疯一般的往上挺,挤漏出她尖锐快慰至极的娇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