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傅凰搓得手疼,终于停止冲洗,用毛巾擦干身体。
她简单搓洗内衣,挂在窗前,才穿上酒店的浴袍。
她觉得酒店的浴袍比新买的内衣更脏。
但她不敢和傅怀君说。
心理作用,傅凰穿上浴袍后浑身痒,她难受地扯着浴袍带子,低头走路,忽然撞到一堵肉墙。
她摸摸额头,觉得奇怪:门明明不是声控的,怎么开了?
傅怀君扶着门框,讽刺:走路不看路?想撞死?
傅凰吓一跳。
她还期待傅怀君扔下自己先走,这样她就可以裸睡。
现实残酷,他没走,她还不小心撞到他了。
决定忍辱负重几年的傅凰流利道歉:爸爸,对不起。我没注意。
傅怀君居高临下,能看见她胸前鼓起的两颗小桃子。
也能看见她长发披肩,发梢源源不断淌落的水珠,弄湿地毯。
他皱眉,怎么不吹头发?
傅凰涨红小脸,我没找到吹风机。
傅怀君毫不留情地抨击,废物。
她紧闭小嘴,大气不敢出。
他找出吹风机,插上插头,走到浴室门口,侧着身,将她挤到门框。
她战战兢兢,小手伸向吹风机,谢谢爸爸。
傅怀君重重拍她手背,右手贴着她头皮抓她湿发,像是要拔光她头发。
爸爸
傅凰疼出眼泪,可怜地求。
傅怀君打开吹风气,对准她如缎青丝。
暖风吹拂发丝,傅凰不敢置信地睁眼:傅怀君在帮她吹头发?
难道他后悔苛待她了?
她陷入纠结。
殊不知,傅怀君看待猎物的幽深目光,落在她敞开衣襟遮不住的奶白双乳,以及两粒软哒哒的嫣粉奶头。
两分钟后,傅凰头发半干,傅怀君看够,关了吹风机,去睡觉。
傅凰问:爸爸,你呢?
傅怀君眼神锋利,你管我?
她连连摇头,随后耷拉着小脑袋,乖乖走到床边,钻进被窝。
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傅怀君厌恶她13年,看见她被醉汉强奸都是趁机要她认错。
怎么会突然想做个合格的父亲。
他帮她吹头发,估计是一时兴起。
傅凰坚定逃离的心,闭眼休息。
这九天的遭遇令傅凰身心俱疲,她很快入睡。
傅凰睡得迷迷糊糊,察觉身上重量变轻。
紧接着,一只手隔着浴袍揉她胸部,仿佛她的胸是面团,用力地、频繁地。
不要
傅凰睁不开眼,喃喃呓语。
却换来更粗暴的对方:对方直接沿着衣领撕开浴袍,粗糙干燥的手心直接捉住她的右乳,指尖若有若无地摩擦她抠出来的小口子。
嘶
傅凰疼得倒吸一口冷气。
对方并未停止,双手捉握她稚嫩的乳,手指顶弄娇颤挺立的两抹粉。
那么小,那么诱人。
他呼吸粗重,张嘴含住她两粒奶头,重重吮吸、啃咬。
好疼
傅凰娇呼,扭动几乎赤裸的上身,奋力挣扎。
然而徒劳无功。
他一只手拢紧她娇乳,粗暴地吸食她从未有男人碰触过的奶头,另一只手撕扯着浴袍,掌心挤进她尿尿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