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葵浑身没有力气,软绵绵地倒在周闻年怀里,眼眶红透了,眼泪挂在睫毛上,仿佛刚刚不是做爱,是被人欺负了一样。
周闻年勾指揩掉她的眼泪,爱哭鬼。
嗯,她是爱哭鬼,从小就改不掉地爱哭,直到成了无父无母的孤儿、不得不寄人篱下时,才逼着自己去学习坚强。
却发现在被收养的新家里并不需要坚强就算暴露出脆弱任性的那一面,也不会受到伤害。
有时候因为泪腺过于发达,也并非是觉得多委屈,一点点的情绪波动就能把眼泪逼出来,挺不好意思的
比如说现在。
明明只是觉得太幸福了而已。
她害羞地低下头埋在周闻年的肩窝里,任由他搂着自己。
周闻年只射了一次,刚刚软下来的阴茎又半硬着硌在赵葵软软的肚皮上。
他轻啄着女孩子红软的耳垂,大掌揉着她的白嫩的小奶子,宝宝,疼吗?还想要吗?
多次高潮后,小穴酸胀红肿得发麻,赵葵理智上知道自己应该拒绝,但是说话间男人的手指已经按住了她的小肉蒂,压在凸起的敏感处便是毫不留情的揉捏。
他磁性低哑的声音说着体贴的话,哄小孩一样哄着她,动作却是充满欲望的狠厉。
小穴里的手指又加了一根,唤起了刚刚被撑满的记忆,这种全身都被抚弄的感觉太舒服了,是身体和心理双重的被爱护。
沦陷在情欲中赵葵只能乖乖地点头,嗯。
男人把她托在自己大腿上坐着,让湿淋淋的小骚逼抵着他的腹肌,用越发坚挺的肉棒去磨她的那条翕张的小缝。
赵葵坐起来之后,小穴里的淫液便淅淅沥沥流下来,浇在男人粗黑的阴毛上,晶亮亮的。
她更害羞了,垂下头,试图夹住自己的腿让小穴把淫水含住。
但是男人掐着她的腰,逼着她往下坐,用饱满湿热的大龟头去刺她阴户,磨蹭她的小阴蒂。
情欲在毛孔里舒张扩散,她完全夹不住屄了,又娇又臊地流着泪,空虚感却让她只想往下坐得更深
宝宝想挨cao吗?
男人的声音就烫在耳边,粗俗的话语让她浑身都烧起来了。她无助地用双腿夹住男人的腰,往下压,想要把他那根粗硬炙热的肉棍吃进身体里。
骚逼想要被操的话,就自己掰开。
她咬紧下唇,用颤抖的指尖摸上自己的肉缝,掰开早已操得熟烂的阴唇,露出里面艳红色的嫩肉,敞开那条隐秘的小口,小声叫他:哥哥,看
无论怎么cao她都可以,羞耻心在这个最亲密的男人面前只是多余,他们之间早已不止于情爱。
男人哑声笑着,重重舔了一口她湿漉漉的小鹿眼,就着她掰开的穴口就狠狠操了进去。
湿热的大龟头摩擦过阴蒂和尿口,直直戳入肉穴,粗大狰狞的肉柱贴着紧致的穴肉插进深处。
赵葵瞬间被填满了,饥渴的空虚感消失,脚趾紧紧蜷缩起来,攀在他的肩膀上,胡乱亲吻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