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戚抬手掐了把小姑娘的脸。
指尖触感细腻,很软。
他黯下眼眸,嗓音微哑着:又又,耍流氓不是这么耍的,不到位
我教你。他说。
三个字,流露出直白的欲念。
徐戚大手沿雪颈,勾上后脑勺,低下头,薄唇对准红唇,重重覆过去。
唔嗯桑枝承着吻,闷出轻吟。
虽说教,其实他也没这方面经验,连初吻都是交代在某人烧糊涂时那一啃上。
不过,胜在他无师自通。仅仅唇瓣相依,含吻反复碾着,都吻出了点儿门道。
一样的青涩,但不同于桑枝的浅尝。
是激烈的,铺天盖地的。
带着他身上清新的柑橘香,和唇间余留的醇厚酒味,以及灼热的呼吸
他小心藏起来的掠夺性暴露无遗。
撬开唇齿,滑韧的舌头用力一扫,不断渗透进来像是能摧毁人意志的气息。
让桑枝仿佛整个人都浸于橘子酒中。
醉意叠加,越发浓烈。
本来就空白的脑子,更迷糊了。
过了很久,徐戚才松开她。
看着那张被吻得艳红的唇,还有拉丝断粘在唇边的暧昧水线,他眸色更深。
舌尖意犹未尽地抵了下上颚,嘴里全是小姑娘的味道,很甜。
小姑娘一双杏眼湿漉,注视他,看得他心尖燃起了团火,还逐渐往下蔓延,愈烧愈烈,疯狂灼烧着,他强撑的理智。
他想要。
夜色愈浓,清冷的月色透过窗。
洒下清辉。
室内的温度与夜晚的凉意不同,围绕着交叠在床上年轻的身体,持续攀升。
徐戚将桑枝压在了身下。
偏唇吻了吻她嘴角,舔去她唇边的晶莹,再一次,将她甜美的呼吸尽数含进。
不顾她小手抵在胸前,呜咽的抵抗。
火热的大掌摸着细腰绕道背后,屈指贴上小巧的拉链,捏着拉下。
像是在拆一件过分精美的礼物,将点缀礼物的漂亮外包装,一点点剥离。
凝脂的肌肤,莹白无暇,指尖触之抚上,仿佛摸到了最顶级的羊脂玉,又或许是天边,最纯净的一捧雪。
而他,即将让这捧雪染上他的色彩。
想到这里,漆黑眼底的欲念更重。
叔叔小姑娘哆嗦地喊。
娇娇软软的,听在徐戚耳内就别说这几乎撒娇的声音,连她气若幽兰的一呼一吸,丝丝缕缕喷洒过来,都像是邀请。
他以炙热的唇吻上眼前的雪色。
如若虔诚的教徒,又似是欲望的欲望的囚徒。
渴望地一下下亲着,从脖颈到锁骨到胸前,用力吮上顶端的那两抹娇红。
舌尖含一抹,指尖随之覆上另一抹。
时不时挑逗得乳头发涨时,饱满香软的乳肉被拢在五指中,不停地抓揉按捻。
应该是很好摸的吧?
徐戚失神的想,隐隐觉得很不真切。
可他想不了那么多,腾出另一只手就沉进桑枝的两腿间,指尖勾入摸了几把。
摸出一片湿意以后,直接拉开笔直好看的两腿玉腿,将身下胀痛不已的肉棒释放出来,抵上娇嫩的穴口,缓缓沉下身。
他低低地轻唤她:又又,又又
一遍又一遍,好像能含出甜味。
听着软在身下的小姑娘,无力地也哭骂他一遍又一遍的混蛋,流氓。
不断将滚烫的欲望送进柔软的体内。
炙热而疯狂。
透骨的快感灭顶,席卷遍了全身。
就在徐戚临近要抵达顶峰时,一片光感打在他脸上,紧闭的双眼轻颤着缓缓睁开哪里还有什么被他操哭的小姑娘。
只有不知他梦里火辣,搞得他这几日每次醒来都欲求不满的罪魁祸首。
还在一旁翻了个身,继续睡得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