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属狗的。我是你的老公狗,你是我的小母狗。”
凶猛的性器直捣黄龙,喷射出的淫水已流满了两个人交合的部位,向野cao得头都发昏了,她说什么都顺着她,鸡巴发狠的插,一句话把两个人都骂了进去。
低下头来吃着她的耳垂,舌尖沿着耳垂旋转,“天天这么cao逼还这么紧,穴生下来是不是就是吃公狗的鸡巴的?”
他操得越来越狠,说话间情绪代入太深,自己都幻觉股间生出了一条粗壮的尾巴,兴奋地甩着,击到床边儿上发出“啪啪”的响,身下大肉棒则继续插进小母狗拥挤湿润的小逼里玩。
哦,小母狗。
向野用他不太清明的大脑想了想,隻记得兽类交配的姿势似乎是咬着脖子骑才对…
他飞快地抽出来,姜淮一愣,以为这人终于大发慈悲要放过自己了,翻了个身刚准备先囫囵眯个半夜,屁股上先挨了一下,被拖着腰拽回来,大手按着腰往下塌,穴口被高高抬起,先前被撑出的小圆肉窟窿坦露在男人面前。
低沉的笑声响在身后,乱七八糟地说什么:“喂小母狗吃狗鸡巴喽~”
真的是完全骑着往里怼鸡巴,不满足于站着,嫌发力不够勇猛,半蹲着下身,股间肌肉夸张地勃发,把穴抬起来cao,也不管姜淮完全陷在被子里头重脚轻,哭声都埋进被子里了,从她的角度往后看,只能看到因为发力撞击而相碰后一触即分的肥奶,紫红的一根快速抽插,带出一股又一股的水儿。
被子都湿了,一部分是被姜淮哭的,一部分是被她嘴角流下的涎水弄得,剩下的几乎是被逼水淌湿的。
向野亲昵的舔了舔女孩光洁的颈侧,一句话说得简直有点无辜:“对不起啊宝贝儿,狗鸡巴成结了,不射完了可拔不出来。”
姜淮连骂人的力气都没了,或者说不太敢骂,怕说出什么话又把人激着,硬是把话都咽回去了。
由着下头烙铁似的一根屌顶开了肉缝就往里插,平坦的小腹上都似有似无的鼓起来一条,向野坏笑着去按她的肚子,顺着鸡巴的轮廓摸。
那口子销魂窟还一抽一抽的,再往里顶,宫口那块软肉鼓着,往他鸡巴那马眼里碰,跟条软舌头似的一下一下舔,舔得男人直接疯了,咬着都射在她背上了,腿肚子都有点发软。
还有点意犹未尽呢,捉着奶子把人往怀里的带。
“下一次灌进去,给我生个狗崽子好不好?奶子分他一半,他喝左边的,我喝右边的。”
“向野…”姜淮声音都轻得发飘了,半点威胁都没有:“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啊…?”
“知不知道狗是骂人的啊?”
毛茸茸的一颗头颅挤进来,颇为不讚同地闹着她:“狗怎么是骂人的呢?”
“小狗永远真诚、热烈,毫无保留地付出爱意。”
就算你来得迟了一点,他都会在原地等待,盼你兜过几个圈回来,哪怕只是吝啬地赏赐一个眼神,他都会甩动着尾巴,激起身后堆迭的尘土。
那些近乎于撒尿围圈领地的幼稚动作,发狠留下的淤青,噬咬。一直都是他大大方方,昂首挺胸去爱人的证据。
后来,无论是赤着足被竹筐上码头的当地人还是唱着民歌对号子的船工,河岸用“梆子”洗衣的湘西妇女,都再没听到“不渡”二楼一早夹杂着早起火气的推窗声。
取而代之的,是在每一个宵禁的夜晚,古城吊脚楼上女子似痛似欢愉的喘息。
重逢前,凤凰古城于姜淮而言是杨家祠堂、东门城楼、沱江泛舟、万寿宫、崇德堂、虹桥烟雨…几处景点堆砌出的旅游城市。
重逢后,这里是苗族姑娘“翠翠”撑着一纸红伞与帅气英俊的"傩送"相遇的凤凰。
在他眼中,渡船不会不如碾坊,耳上戴着豆芽菜的“翠翠”也比戴着金簪子、银钏子的富家姑娘更可爱。
每一隻船总要有个码头,每一隻雀儿得有个窠。
春花秋月,浪漫至极。而“傩送”永远选择站在山头,引诱她堕落沉迷,礼乐崩坏。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