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可夏腰抵着桌沿,上半身都贴在了桌面上,脚尖艰难地抵着地面,整个人被迫仰面半躺着。
她猝不及防对上他的凝视,心里一乱:学长,印章找到了吗?要回去了吗?
只见他拿过她手里的笔,慢条斯理地挑开她领口的系结:不急,等会再走。
她今天穿着件泡泡袖上衣,领口是用同色绳子串起,现在全被他解开。
会有人来的。她抓着他的手,做垂死挣扎。
凌寒开打碎她最后一丝希望,声线蛊惑道:这个点不会有人来。
程可夏放弃抵抗,手指一松,就被他轻松挣开,他的手顺着大开的领口抚上她的胸。
她的奶团安安分分地裹在胸衣里,圆鼓鼓的,胸型很漂亮。
胸衣被他推上去,奶肉争先恐后挤出,随着重力贴身轻颤。
奶头有点干,像是旱了很久等着雨露。
凌寒开俯下身,含住奶头,被润湿后它变得很敏感,舌尖轻含打转,程可夏立马就感知到奶头传来的痒意。
她抿唇不敢出声。
他另一只手也覆上了另一边奶团,奶头连带乳肉被他夹在指缝处,随着掌心揉搓,整个奶团都在他掌控下,慢慢变得肿胀发硬。
程可夏细细呻吟了声,连忙捂住嘴。
虽说这层楼空了,担保不齐会有人上来。
学长,我们回去好吗?她喜欢跟他一起做任何事,就是怕被人撞见。
凌寒开轻咬了下她的奶头,在她酥麻轻颤中抬起头,然后将她人拉起翻了个面,背对着他。
程可夏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便被他环住腰身,听他在耳边问。
还记得怎么背?
她点点头,那是高考必考题,每个人都要背诵,而且这首诗经很美,对于刚青春懵懂的少男少女来说,有种天然的向往。
那你写出来,我待会检查。
程可夏愣了下,手里就被他塞了支笔,他的笔记也被翻到空白处。
他的手从背后绕上来,握住奶团揉捏起来。
我帮你起头,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明明做的事那么色情,偏生声音却那般认真正经背诗。
程可夏努力忽视胸口传来的麻痒,握着笔,定了定神,笔尖点在纸张上。
他的指甲盖擦过奶头顶端,电流滋生流窜,她嗯啊叫了声,关字的捺被拖长,她咬唇,理智与生理反应对抗拉扯着,一笔一划继续往下写。
她写得断断续续,刚到窈窕淑女,他松开一边奶团,手掌向下抚触流连,一路蜿蜒直下,掠过花丛,探入小穴,直取花蒂。
君子的君被拖长了比划,字不像字。
她紧紧握着笔杆,手掌撑着桌面,有点难耐地喘息着。
偏偏始作俑者边揉着花蒂,边督促她:继续写。
话落,他侧头,含住她的耳垂,舌尖伸进她耳廓里,沿着薄软的耳肉描绘舔舐着。
程可夏动情嘤咛,酥麻电流窜上来,她差点笔都握不住。
这让她怎么写呀!
她想哭。
(小松鼠:啊!凌学长好会!不值得珠珠奖赏一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