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控制不住,做出伤害她的事情,即便只是在她的臆想里。
一直到现在,她失踪已有一周过去,许之墨才认识到了对她的感情,似乎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深。
慕晚晚也不知道男人在想什么,只是觉得他的脸色格外深沉,深沉到看不懂他在想什么。
她撇撇嘴,尝试开口:许之墨,可不可以把我放开,我脚有些酸。
而且要不是她从小就学习跳舞柔韧性好,就大腿分开的这个尺度,根本吃不消。
男人的视线依旧漆沉,裹了层温度,烫到快要灼烧她。
许之墨探出手,一尘不染的骨节抚上她白软细滑的肚皮,在上面稍作停留之后,温热的大掌便缓缓下移,来到女人白净少毛的阴阜上。即便上面覆着阴毛,触感也依旧细腻。
那里的触感和她的肚皮或者脸颊触感大不相同,是腻手的软肉,握不住,却极大地勾起了男人的欲望。
许之墨的手不禁下移,来到她微微泛着肿的穴口。手指一触上,女人就轻吟了一声。不是疼的,是爽的。
许之墨的手似乎是有魔力一般,所过之地,都燃起了愈演愈烈的火苗。慕晚晚感觉被他抚摸过的地方,无一处不是烫的。
他的手很凉,指尖微燥,抚上她肌肤带来异样的酥痒感。慕晚晚不好意思说,她想让许之墨的手在她身上多停留一些时候。
而许之墨,也丝毫舍不得把手从她身上移开。女人的肌肤滑腻,尤其是小穴,触感极好。他的手指拨弄了几下小阴唇,小穴就敏感地缩了缩。没过多久,哗啦啦地流下一股透明的淫水。
他用指尖沾湿了凑在嘴边,探出舌尖舔舐了一下,那是一股腥甜腥甜的味道,说不上好吃,味道却是别有的勾人。
慕晚晚不知道,每次在她撩完就跑后,那个夜晚他总是难眠。一定要独自疏解好几次,才能入睡。而他疏解出的液体,或许和她身下泛泛而出的液体相似吧。
她流出的液体,也是因为欲望。
想到是自己带给她的欲望,许之墨手上拨弄她阴唇的速度加快。指尖还不时地探到前面,拨弄她敏感稚嫩的小核。
女人的阴唇敏感,小核更是敏感,没过多久,就忍不住地娇吟泄出:哈别轻点轻点好痒
她想要合上腿,可因为分腿带的缘故,两条细腿只能无力地朝他敞开着。纤软的腰肢落下了又拱起,拱起了又落下,难耐得不成样子。
别许之墨求你求你轻点
她声音实在是太软太媚,像是从蜜罐里拎出来下的一般,蜜意淋淋。许之墨是男人,并且是对她有欲望的男人,身下不可能没有反应,脑中的欲望不可能没有加剧。
他现在只想把自己的性器狠狠插进她柔软湿滑的穴里,听她一边叫他的名字,一边哭泣求饶。想把她打湿,想让她身下喷水不止。
还想把她桎梏住,蒙上她的眼。用皮鞭抽打她白皙的身体,用小玩具弄得她高潮不止,把她樱色的乳尖夹上乳夹,一边cao她一边抽打她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