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回看見那孩子,妏娘腿心便濕透了,從瞥見那孩子十五歲沐浴時,即是如此。
他結實的身體,勁瘦的腰線,翹起的陽物,修長的雙腿,妏娘便是不用親眼目睹,在腦中想想,都能濕了褻褲一大片。
不知何時開始,那孩子越發懂事體貼,妏娘便依賴起他,他像個小小的男子漢,在家中頂天立地,那死去的酒鬼丈夫,與其相比,當真是狗糞比明珠。
妏娘躲入穀倉,拴住門,手向腿心摸去,濕了,一掏便是一兜蜜液,染得指腹滑膩。
若是讓那孩子長而有力的指,也掛上自己流出的淫液
妏娘閉上眼,指尖觸到肉核,腫了,腫得不像樣,只是想著那孩子的手指,肉核便不聽使喚的發腫。
想被他揉著肉核,想聽他用樸實清澈的嗓音,在她耳邊低喚:
「妏娘」
然而他喚的,卻是娘。
養子,與養母,這無法違逆的禁忌。
妏娘摁住肉核,肉核裹上了自己流出來的淫液,滑得溜手,一碰便是酥麻至極,蝕骨的快意。
並非她重慾,從前酒鬼丈夫碰她,她總是乾澀。
只有想到那孩子時,她才會如此敏感。
有回,妏娘爬著木梯要摘櫻桃釀酒,那孩子見她沒站穩,雙手舉著她的腰,放到地上,他手心熱氣穿透衣裙,燙熱了她腰窩,那時她腿心嘩啦一下洩出大股淫水,她站著不敢動,怕他發現她心裡的不軌。
「娘可太粗心了,為何不喊阿浣。」
那孩子雙手握在她腰上,胸膛貼著她背,說話的吐息噴在她挽起了長髮的後頸,她簡直站不穩。
「娘去歇著罷,阿浣來摘。」
說是這麼說,兩人卻都沒有動,妏娘咬咬唇:
「娘方才以為要摔倒,嚇得嚇得腿軟了。」
那孩子道:
「阿浣抱娘回屋裡。」
妏娘又羞又急:
「娘太重,你抱不動。」
他聲音很輕,像是怕嚇著她:
「穀倉裡的米,阿浣一次能扛三袋。」
「可」
妏娘還想拒絕,倒不是不想讓他抱,是怕他嫌自己笨重,但他卻打橫抱起她,邁步回屋。
那短短一段路,妏娘品出了天長地久的滋味,他那時身量不過與她齊高,但卻像成年男子一般踏實,她依偎在他胸膛,第一次覺得,自己是被保護的。
阿浣嗓音十分清亮,待她卻總是輕聲細語,他說過,他尊敬她。
不知他會如何揉自己的肉核,是也像對她說話那樣輕柔,還是重重地
妏娘往肉核用力按壓,穴裡奔出更多蜜液。
那孩子長著一根好看的東西,乾淨的肉色,漂亮圓潤的大龜頭,她在他沐浴時見過,在他手淫時也見過。
他手淫時,壓抑地喘,妏娘聽得心亂跳。
她想要他趴在她身上喘,想要他扳開自己的腿,狠狠cao進來,用那大龜頭,頂著自己胞宮cao,輕輕喚她,吃她小舌,眼裡只看著她。
瘋了,真瘋了。
眼前明明什麼也看不到,腦海裡卻都是那孩子。
是他撫摸她的乳,溫柔地吸吮她奶尖的樣子。
是他親吻她的穴,將她舔得濕淋淋的樣子。
是他掐著她的臀,從後頭深深入到最底的樣子。
穴裡的水,從腿根處向下流淌,濕得離譜。
妏娘倒在一袋袋的米糧上,兩指捏著圓鼓鼓的肉核,還想著他。
若是若是自己這般敞著腿,展著花心,給那孩子看被淫液裹得水亮的肉瓣,看自己因為想他,而不停吐蜜的屄孔,他會如何?
是覺得自己淫蕩無恥,還是也會亢奮,想上前姦她?
阿浣,看我,你看看我
想像他在看,看自己濕透的肉屄,看自己俏立的奶頭,還有滿臉的渴慾。
不行了,肉穴收縮得厲害,想吃點什麼。
妏娘用兩指撫摸滑膩的穴口,肉瓣已經向兩旁徹底綻開,盼著男人的陽物來入。
哪怕是他的手指也好,想要他插進來。
那有力的,能扛起三袋米糧,能抱起她的手指,撥玩著她軟媚的肉瓣,然後,插入滿是淫液的穴裡,掏弄熱騰騰的穴肉。
迫不及待,想一節節,吞下他的長指。
「阿浣」
妏娘溢出細吟,穴內發燙,心口也發燙。
小腹抽疼,是穴兒餓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