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是浓烈的黑,几近是绝望的颜色,没有月光和星光,对于在缅北谋生的人来说每一天的夜空都是死亡的前兆。
白鸯穿着沈枭的迷彩服站在竹楼二楼的阳台上,嬉笑哭声刺激着白鸯的耳膜,白鸯凝视着底下的人,嬉笑是有堆人在比赛能射出几次,哭声是因为他们比赛的对象是两个女人,女人的身上满是白浊,人已经被操的不省人事了,一个接着一个,三四十个人操两个女人。
白鸯出神之际一双大手从后面将白鸯的腰圈住,随后沈枭的头抵在白鸯的肩上。
怎么?怕了?还是心疼她们?男人的唇含住白鸯的耳垂而后又进攻细长白皙的脖颈。
都没有,我只是觉得这个世界很不公平,有人生来就好命。
你这细皮嫩肉的,属于好命的吧?对了,你叫什么名字?今天你还没说呢。沈枭挑眉询问道。
白鸯。
你说什么?你叫白鸯?你他妈就是白鸯?沈枭的语气不太好。
我我是啊,怎么了?白鸯不理解沈枭的反应为什么这么大。
你不记得我了?你真的不记得我了?沈枭伸手把白鸯的下巴勾起,强迫她与自己对视。
啊?我认识你吗?
好的很,怪不得老子第一眼就看上你了。
沈枭一把将白鸯抱起朝屋内走去,抬脚将门给关上。
白鸯内心慌的一批,这人怎么和狗一样说疯就疯呢?
沈枭低头一边与白鸯接吻一边将人抱上床,沈枭的吻的猛烈,像是要将白鸯生吞,白鸯只能被迫承受。
一阵激吻过后,迷彩服开了大半,露出白皙的香肩,白鸯眼神迷离,脸上浮现出动情的红晕,沈枭看到了下腹一紧。
宝贝儿,帮我脱。沈枭俯身贴近白鸯的耳旁诱惑道。
嗯难受白鸯听不进沈枭的话了。
沈枭拉着白鸯的手让她慢慢的脱着自己的裤子,脱内裤时沈枭的粗大迫不及待的跳出来弹在白鸯的手上。
唔嗯?
白鸯伸手握住沈枭的肉棒,发现他慢慢变大之后又捏了捏,玩的不亦乐乎。
好玩吗?宝贝儿。沈枭咬牙切齿的道。额头上已经出了汗,顺着脸颊滑落到下巴又落在白鸯的身上。
白鸯闻言赶忙放开那巨物。
沈枭抬手将白鸯身上挂着的迷彩服撕开,俯身含着白鸯的粉红的乳头。
沈枭的手指缓慢的为白鸯做着扩张。
她真的太紧了,沈枭一只手指进去都困难,好在白鸯情动穴里出了水,这才让沈枭顺利的进去,从第一根手指逐渐两根三根。
沈枭见差不多了,将那巨物抵在花穴口。
宝贝儿,我要进来了。
沈枭握住巨物缓慢的插了进去,随后腰上一用力穿透那层薄膜将整根肉棒都顶了进去。
疼不要了。白鸯感到疼痛抬手抵着沈枭的胸膛想把他推开。
紧,真的太紧了,沈枭进去的一瞬间差点缴械投降。
沈枭进去之后便抱着白鸯没有动,等到她疼痛减轻之后才缓慢的动了起来。
白鸯刚开始还有点疼痛,后面逐渐有不明的感觉涌上来,白鸯感受着体内的大鸡巴,小骚穴里的浪水也渐渐多了起来。
沈枭见她适应了不再有所顾忌扣住她的细腰猛烈操干起来。
啊不要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呜呜呜太大了。
宝贝儿,舒服吗?嗯?
舒服。白鸯颤颤巍巍的道。
花穴含着粗壮的大肉棒费力地吞吐着,抽插间发出令人羞耻的淫水声,沈枭用力的冲击了几十下,然后抵在小穴深处射了出来。
两人皆喘着气,正当白鸯以为结束时体内的那根巨物又缓缓的硬了起来。
不要了。白鸯带着哭腔的捶打着沈枭。
乖宝贝,你看,你的小穴可不舍得我离开,最后一次,嗯?
沈枭抓着柔嫩的臀瓣将大肉棒捅到最深处,恨不得连两个囊袋都塞进去,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操干。
不知道做了多久,后面沈枭抱着白鸯去洗澡时又忍不住把白鸯按在墙上操了一回。
白鸯清醒后的第一个念头就是男人说的最后一次果然不能信
报告,司令。
进来。
另一边的库伦司令正在处理私密文件。
司令,枭少爷传来消息说找到白家大小姐了。
这小子效率那么快?人呢?在哪?
枭少爷说说。守卫吞吞吐吐的说不出句完整话来。
你结巴了?人呢?
枭少爷说人在他床上,叫您放心。
你说什么?沈枭这小子,叫他找个人把人找到床上去了。
完了,完了。白菜被啃了。
库伦司令越想越气转头就将电话打到了沈枭的父亲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