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感匮乏让她总是习惯用若即若离来试探他的爱,可他一直都在试图给她最好的一切。
那时,她砍断了那个男人的一根小指,男人被痛得死去活来要去报警。于意只是无所谓地说道:好啊,你去,我是未成年,哪怕进去也坐不了几年的牢,而你呢强奸未遂,你说谁会先被放出来。
我还年轻,只要你不死我就守在你的门口,见你一次砍你一次,反正我总会被放出来的,你说谁又熬得过谁呢?
眸色中危险气息越渐浓厚,声音冰冷,还是说你觉得于词会放过你?
女人喃喃说道:或许干脆现在杀了你,一了百了。
男人想到于词的狠劲,胯下又是一痛,那于词是个小疯子就罢了,没想到于意也是个疯的。男人是个老光棍,穷也就罢了,无亲无故,终究是怕了这两人。
而现在却不一样,那几人不是她能惹得起的。
她只觉得对不起于词,好像现在的每一秒都像是偷来的。
有些迫切地扯住于词的领带把他往下拉,她想说:于词,吻我。可动作快过言语,手里攥着于词颈上的领带,两片唇骤然相触,少年的反应比她更快。手掌摁住于意,让两人贴得更紧,于词张开嘴,已经率先找到软嫩的舌头。
啧嗯
舌头被他吮的发麻,少年霸道地要侵占口腔的每一处,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于意主动地勾住他的舌,热切地回应他。
所有的呼吸都变得滚烫,欲火一触即发,于词被她的主动勾得快要魔怔,身下人少有这么主动的时候,她的唇已经被吮的红肿不堪,眼神迷离,连勾住他的手软地都快从他肩头滑落。
要不是双腿早就挂在于词的腰间,大腿被他紧紧握住,她早就瘫软在地上了。
牙齿轻轻咬上她的唇,红唇传来一抹痛意,于意口感舌燥,身上的人却不再吻她而是停下来,额头紧紧贴着她的额,慢慢地摩挲着,挑逗着。
姐姐,睁眼看看我是谁?我是于词,你的弟弟,亲弟弟。
他目光灼灼,尤其强调了后三个字。身下的巨物硬得胀痛,可他就是这样温柔地看着她,等待她的回应。
真是残忍呐,一定要这个时候逼她承认,于意想。
可谁让她就是爱他呢,怎么都割舍不下,什么姐弟,什么不伦,别人的目光随他们怎么看,她再也不想管了,随他去吧。
她的手里还攥着他的领带,另一只手却往下探着摸到他的手,手指从他掌心慢慢划过,插入他的指缝,领带轻轻一扯,于词离她更近。
抬头附到他的耳边,轻轻说道:上我,就现在。
话说完身前的呼吸变得厚重许多,于意张开唇,抿着他的耳垂,学着往日他对她的样子。耳垂感受到温热的舌尖缓缓划过,湿漉漉地却怎么也浇不灭腾起的火。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下身被她若即若离地蹭着,于词本来只是勉强稳住,想让她再湿一点,却骤然听到耳边的一句话,所有的忍耐直接被抛之脑后。
狠狠地上我,我的好弟弟。她说。
脑中的弦一下拉断,于词环住她的腰,扣住她的腿,俯身狠狠地吻下去,这可是你说的,姐姐,等会儿你可别后悔。
他抱住她直接把整个人放倒在沙发上,柔软的沙发迅速凹陷承接两个人的力量,两个人说不清楚谁还醒着,谁还醉着。于意身上衣服被剥得七七八八,于词除了西装多了几条褶皱外,整个人仍旧整齐,只有她裸露着,白皙的肌肤上透着一层淡粉色
作为一向对姐姐言听计从的好弟弟,他应该主动脱下裤子满足她的要求,狠狠地挺身把她贯穿,可是他想先让她舒服。
今天的于词很开心,于意能感受到,他不断地吻着她,从耳垂,到脖颈,再到早已挺立的乳头,含吸揉弄了一会儿并不过多逗留,缓缓向下
刚刚还一幅狼崽子的模样,现在却突然变得慢条斯理,于意被他磨得难受,缓缓伸手摸到他皮带上的金属扣,白衬衫最下面的扣子被她胡乱扯掉一粒,于意低头正看到块块分明的腹肌。
今天的她格外诱人,于词却捉住那只放在自己皮带上不安分的手,挪到自己的腹部,任由她摸爽了才放开。
姐姐别着急,等会我就狠狠操你,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巩文博说这档子事不能只他一个人快活,也要多想想对方,他也不知道还有什么方法能让她更快乐,于是径直低下头。
身下一凉,内裤被褪到膝盖上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