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她的一只腿,手上终于如愿以偿的摸上了滑嫩的乳肉,于词已经等不及,两只手把浑圆的乳握住然后疯狂往中间挤,这样,一张嘴也可以同时照顾到两只乳
太涨了,于词被她刚才慢吞吞的样子折磨地发疯,怎么可能就此放开于意,匍匐在于意身上加大了力道和速度,恨不得把两个囊袋都拍进去,就这一下,龟头叩开宫门,进去了。
好疼于词放开我。
眼泪直接从眼角流出,一波又一波地不停,她嘴里嚷着痛,下面仍旧跟发了大水一样,总有新的潮液从里面涌出。
原来这才是宫交吗?
她好痛,可是又好爽
情欲宛如惊涛骇浪,掀起后势必要闹出一场大动静,于意哭得声音都哑了,于词求你慢一点呜呜呜放过我弟弟她的眼尾和鼻头都发红,看起来委屈又可怜,时不时地撞击又让她皱起眉。
下意识地叫出弟弟,于词反而撞得更狠,宫门的吮吸力度实在是太强,导致于词每次退出时都要加大力度,幸亏平时锻炼得当,不然怎么能让他的姐姐满意呢。
于词吻向她的眼尾,把眼泪舔舐干净,姐姐,我正在乖乖听你的话狠狠操你呢,这是姐姐亲手拆的礼物,难道姐姐不喜欢吗?他双手摁在她的臀,上面重新落上红色的指印,提起,猛地撞向自己。
于词好涨我真的受不了太粗了呜嗯好长会坏掉的
她被操得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下意识地发出请求,早知道就不该挑衅于词,他以前对她还是太温柔了,总是顾着她的感受,这导致了她的认知一直存有偏差,直到今天她才知道自己这位弟弟在床上有多野。
每个地方都是他的战场,于意就是他摇旗呐喊的旗帜。
明明于词没有吻她,于意却觉得透不过气来,就好像已经无法自主呼吸,只有于词稍微放慢一点速度的时候她才能得到片刻喘息。
于词想听她叫她,可于意只是喊他名字,仿佛那声弟弟只是无心之失,就像以前做的时候他们总是会避免姐弟这样的称谓,可既然决定了要面对,就再没有退缩的道理。
姐姐看着我,我是谁?
于意眼神朦胧半睁开眼,看见那张向来冷峻的脸已经布满情欲,眼中毫不遮掩他对自己的迷恋,他身下撞得凶悍,总是齐齐没入再齐齐抽出,连被撑开到极致的穴肉都被肉刃带到内里。
他又重复问了一遍,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等待着于意的回答。
她当然知道他是谁,他是永远都会保护她,爱护她的于词。
于意双臂环住他的肩膀,坚硬地胸膛在不断挤压着绵软的乳房,她甚至感知到他前胸的两点,这已经成了不可忽视的存在。
嗯嗯啊你是于词少年不满意这样的答案只能通过撞击来发泄,硕大的肉棒不断在体内钻进钻出,那尖端的小孔具有极旺盛的生命力,当肉棒进入想到到最里面的宫胞时,路过柔软的肉壁总是不经意地吸一吸软肉。
你是呜呜于词也是我的弟弟亲弟弟高潮快要来到,于意像缺水的鱼一样喘息着,声音早就断了线,她握住于词的双手缓缓移到自己的脖颈。
修长,脆弱的颈部被大手覆上。
在那一瞬间,于词明白了她的意思,却不敢动手,害怕不小心失了力伤害她,于意看出他的犹豫,哽咽着缓慢说道:你是我的啊我的亲弟弟嗯啊也是我想要的男朋友
什么?男朋友?
她说他是她想要的男朋友?
他不可置信地看向于意,连速度都放缓下来,想要确认一般紧盯着她的双眼,小穴开始剧烈的收缩,他已经说不出话,可仍旧比着口型说:
帮帮我男朋友
只要她想要,于词就会帮她。
双手和身下重新加大力道,下身大起大落要把她身体内的每一寸都给凿开,手慢慢的合拢,握住那脆弱的脖颈,白皙的脖子很快就出现一圈红印。
她想,哪里会有亲姐姐每天每夜都在肖想弟弟,拖着他做爱的。
她应该下地狱的。
于意悬起半截的腿开始绷直,身体不断地颤抖,于词加快了冲撞频率,每一寸软肉都开始绞紧,在濒临窒息的快感下,于词才冲撞了几下,于意就直接握住他的手腕闭眼到了高潮。
有那么一瞬,她觉得自己真的要死掉了。
这一次的肉写的巨长,加了些自己比较喜欢的动作细节,写完这一次的肉感觉快阳痿了接下去更新就不能定时了,毕竟论文和实验是摆在首位的,先暂时请假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