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飞速堵住她的唇,只有这样才能宣泄出心中的不宁,即使才射过一次阴茎仍旧挺拔,肉色的夸张物件还染着她的莹然,连根部的毛发上都挂着她的水,比晨时的露珠更透亮。
根本无须帮扶,小穴湿滑,一个挺身,直接冲破层层叠叠的褶皱,破到了最里面。
嗯哼
明明是凉爽的季节,两人身上都出了大汗,黏腻在一起,一时也分不清究竟谁身上更湿一点。
于词托住她的臀肉,双手把臀瓣分得更开,雪白的臀部上全部按下了他的掌印。于意被操得意识恍惚,呜咽一声,小穴得更厉害,太深了于词呜呜呜宫门被破开了啊啊啊要被操死了求求你慢一点
她的求饶并没有换来于词的留情,反而凿得更开更狠,圆鼓鼓的囊袋拍在花唇两边,化作两个鼓槌,在她的软肉上啪啪作响。
啪啪啪
所有的节奏都逐渐被统一,她的呼吸,她的呻吟全部被截断,胸前的C罩杯也在这样的节奏下化作雪白的乳浪,一下又一下全部拍在于词的胸前,雪浪想要上岸,于是于词抬起她的臀,骤然失去支撑力,悬空的两条腿落不到实处,只能缠在他的腰间盘得更紧。
里面好软啊,原来姐姐子宫那么暖真想永远都留在里面你说好不好这里只让我一个人操嗯哼好不好啊姐姐
她被他操得语不成声,连眼睛都睁不开,还怎么回答他呢?
于词抱起她,低头含住了胸前的饱满的殷红色的果实,咂吮出声,可下面火热的阴茎同时也在小穴进进出,猛烈开合,身体腾空的时候,于意以为她要被抱到床上,但于词并没有。
他只是拖着她向前几步,停在了客厅。
脚下转动了一个方向,两人性交的所有动作全部映射在了试衣镜中,明明抱了她这么久,可于词仿若精力旺盛地无处发泄要把她操烂一样,姐姐你看啊看我是怎么操你的都吃进去了
为什么你的小穴这么能吃明明喜欢的为什么不承认你说这里只给我一个人操好不好
他放过胸前被嘬得红肿不堪的两粒,抬头吻上她的眼睛,睁眼看看好不好?
挺起的腰身放缓了速度,下面比钢铁还粗硬的性器缓缓打圈磨着她的花心,花唇被他搅弄地发红,边缘还有捣弄出的白色泡沫。
铃口已经滑出,伫立的阴茎打在她的小腹上凹出一道痕迹来,囊袋在她的穴口上下挪动,上面的毛发蹭着她最敏感的柔嫩,带起微微的痒意。
在他舌尖的舔舐下,于意终于睁开眼,眸色中透着微微的迷茫,她的全身都透着一股粉色,小腹上还残留他射出的乳白色,在于词的亲手调和下,所有的色彩都变得淫靡浪漫,胸前是红肿的,下半身也是红肿的,他的性器因为充血颜色加深,上面还有青色的筋脉,看上去十分狰狞。
而这根狰狞的东西正抵在她的小腹上,从她体内凿出的晶亮的淫水在肉棒的摩擦下全部擦在了小腹上,凉意泛过之后滚烫的肉棒很快又重新覆上,而她最下面的花唇则抖动着花边,囊袋的每一次碾磨都变成了折磨。
才刚被入过的花唇久久无法闭合,每一次摩擦都像是要把阴茎包裹住一样,就像拔了酒瓶的瓶塞一样,穴口没了堵塞的东西,淫水就哗啦啦地顺着小孔不断流出,滑过大腿根带了一丝丝的凉意。
而于词全身的肌肉都绷紧,逼迫她转头看向镜中的场景,实在是太过淫靡,地板上浸了不少液体,有他的,也有她的。
姐姐,你还没回答我。
他的铃口对着她边缘的软肉来回地蹭可就是不进去,空空的小穴深处传来一阵阵空虚感,太空了,需要什么插进去,只有于词能满足。
于意不耐地扭动,可是太滑了,每一次阴茎都和穴口完美错过。
嗯哈只喜欢于词一个人的肉棒弟弟这里嗯啊啊只有弟弟一个人能操进来求你插进来小穴想你插进来
贴合在小腹上的阴茎自顶端不断吐着前精,她手一覆上去,于词脑中的整根神经都要崩断,伸手在她穴口接了一捧淫水往干涸的棒身上一抹。
于词插得又凶又重,直冲着穴内突起的软肉而去,整个空间都是催人的情欲,此情此景不狠狠操弄更待何时,次次都顶着着那块软肉操弄,铃口的马眼那样小可却有致命的吸力,顶到时便含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