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势由大转小,在窗户和屋檐上滴滴答答,房间里的动静也逐步平息。
邢弋抱着言宋,虽然热,但在这会儿已经完全不重要了。他亲着言宋的侧脸,搂她搂得很紧。
只做了一次并不能完全解决,但经过这一次,邢弋的心境就不一样了,相当于迈过一道坎,那道坎之前的问题就被抛之脑后。
不过他耿耿于怀她最后叫的那几声老公。
宋宋。
言宋闭着眼轻哼一声算作回答。
邢弋握着她的手轻轻揉捏着,你老公有没有说怎么样才会答应离婚?
言宋睁开眼,眼珠子转悠着想,回道:没说呢,他不让提。
他打过你吗?
嗯。
如果在床上打她也算的话。
邢弋当然不知道她指的哪方面,浓眉拧起,你报警了吗?
言宋怕不好圆下去,仰头亲亲他的下巴,委屈地说:干嘛非要提这些事呢?我现在在兰岛,他一时半会找不到我,我就是想躲开他清净清净的。
抱歉。我知道了。
刚干柴烈火的做过一次,想继续的念头就没消散过,没几分钟两人又亲在一块。
言宋嫌床板硬,身下铺的很薄,蹭的她疼。
本来就娇气,邢弋一看她的膝盖,还一片红印没退,俯首亲了亲,把她从床上抱了起来。
房间里一直就没开灯,手机低电量后连手电筒的光也关了,邢弋松开被他吮得发肿的奶尖,借着窗户投进来的微弱的光线问她:现在还害怕吗?
言宋被他舔的心尖痒痒的,不自觉挺起来把另一边的乳尖送上去,不怕了。
邢弋便叼着她另一个奶子把她抱起来,几步走到玻璃窗前,怕蹭疼她的后背,他把她放下来,面朝着窗户。玻璃上隐约能看到一点倒影,更多的是窗外漆黑空旷的院子。
一条腿被抬起,邢弋从后面插进来,言宋不得不抓紧了他的手臂,以防站不稳摔倒。
以她和邢弋的身高差,她得撅起屁股迎合,因此全身的重心都倚靠邢弋,又担心摔跤,精神紧绷着,小腹也时不时缩紧。
身体被撞得摇晃,言宋很快又憋不住声音,让他慢点。
你感觉怎么样?宋宋。邢弋揉着她绵软的胸乳,胯下顶撞的速度与深度都保持着高频率,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嗯?可以教教我。
不没有、不好的唔,好厉害。
他撞进来,言宋便下意识向后迎着,体内含着那么一根性器,穴肉被操熟了,水液越蓄越多,她渐渐感到小腹酸胀,有了尿意。
邢弋只感觉愈发的紧和热,他低头亲她,真的没有吗?
停一、下,言宋指甲陷进他的皮肤,半痛苦地哭诉,停呀呜我要尿了,哥哥要上厕所。
听到她想上厕所,邢弋没停反倒把她的腿分得更开,怒胀的阴茎直直拧开艳红的穴口,囊袋重重又密集地拍打着,被她扭着屁股胡乱地躲。
就在这吧。
言宋想从罪魁祸首的肉棍上离开,可她被钉得死死的,水越泄越多,快要憋不住,不要,不行,哥哥,求你了
她实在不同意,邢弋便停下来,将她另一条腿也捞起来,小孩儿把尿似的,抱着她往外走。
每走一步,言宋的屁股都抖一下,走到卫生间的一段路,她哭得快喘不上气,也漏了一些,到马桶边,夹着邢弋的鸡巴抽咽着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