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疤痕,程桑桑清楚地记得。
是来自于伏在她身上的,这个人的亲弟弟,谢南林的手。
即便伤口结痂,伤痕已经愈合了,但心里仍然隐隐作痛。
她本来就是疤痕体质,留下伤口很难完全痊愈。
这几年养回来了不少,可是或多或少的、还是会些许痕迹。
耳垂被谢北行含在口中,来回舔舐,抚平伤痕。
下身承受着激烈的鞭挞,幅度太大,她的睡裙划落至肩颈。
谢北行的视线从下体交合处,转移到肉感的臀部,再到纤弱骨感的脊背,最后落在随他插动摇晃的乳尖。
她看起来倔强又脆弱。
前几年,谢北行是旁观见识过她的倔劲的。
当年谢南林压制她的程度连他亲哥都看不下去,就为了能让程桑桑乖乖听话和驯服,半夜三更把她弄进省立医院去。
病床上她眼底含泪,粘在睫毛上,可怜巴巴的。
谢北行这样心肠冷硬的人都看不过去。
明明那么弱小,就是不低头。
只有睡着的时候才安静下来,才变成原本没有脾气的模样。
谢北行经过的时候,怎么也迈不开腿,至少在医院的病床外看了她二十分钟。
现在的她,像摊开肚皮给他揉的小猫,自愿为他暴露所有的柔软。
这是除他之外,无人能窥见的、惊心动魄的美丽。
这让他血管里本就涌动的血液发烫。
谢北行把手覆在她的腰肢上,肌肤薄白如凝脂,温热而又有生命力。
程桑桑怕痒,被他一弄,甬道收缩。
谢北行清晰地感受到了,他更加贴近一点程桑桑。
程桑桑只感觉到他越来越重的喘息,和鞭挞她的沉重力度。
程桑桑不喜欢这样的姿势、这样的力度。
即便她清楚的知道,在后面操弄的人是谢北行。
太熟悉了,她会感到害怕和惶恐,因为和谢南林在床上的习惯太相似了。
性器充血,血管蜿蜒盘桓。在细窄堆叠着褶皱的甬道里磨碾、压迫,把她撞的发麻。
程桑桑眸色水润地试图转过身,望着谢北行。
谢北行顺势把她翻过来,胳膊架起来,钉在窗台上。
程桑桑乍一贴上去触感冰凉。
这样不算温柔甚至有些粗暴的扯拽下,程桑桑抗拒不了肉体触碰的直白快感。
她呜咽颤抖着地哭出来,下体痉挛。
又同浪屿拍打海岸,碰撞翻涌。
她仰头高潮的模样太动人,谢北行释放在她身体里。
高潮后的程桑桑不太有说话的欲望,她抱紧双腿,蜷缩起来。
谢北行心底一沉,他能感觉到程桑桑的情绪不对。
是弄疼她了吗。
谢北行注视着她脖颈上青青紫紫的指痕,和锁骨上薄白肌肤的牙印。
还有看不见的、隐没在皱皱巴巴的睡裙里的更多的欢爱痕迹。
他即便是有意克制,也无论如何也阻止不了,肢体相接时,扭曲着平静的、汹涌澎湃的鞭挞。
谢北行摸了摸她的头发,抚去她额角细密的汗珠,把散乱的发丝整理好,牵着手,让她坐在厨房的椅子上,看着他做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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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做菜的哥哥饱饱们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