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约定好的那样,阮玥走进了地铁,与其说进,不如说逃。
正值高峰期,人潮拥挤,阮玥慌里慌张上了地铁,被人群推搡着挤到了地铁车厢的角落里,她动弹不得,耳边听到杨迅羽压低的声音:老师,你对我满意吗?
杨迅羽就站在她背后,离她最近的地方。
阮玥脊背都僵硬了,杨迅羽的手抚上了她的腰际,迫使她的后背贴近自己胸膛前。见她没有反抗,杨迅羽又伸出一只手,环抱住了她的腰,问道:老师,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对我很满意。
回答他的不是声音,是阮玥通红的耳尖。他那双擅长打篮球的手格外好看,此刻就相交在她的腰前,越收越紧。
阮玥的一只手抬起握着悬挂扶手,那侧的上衣受手臂牵引,向上提升了不少,衣摆下缘露出一缕肌肤来。
杨迅羽松开紧握的双手,一手仍留在她腰前,一手从她衣服下缘钻了进去,去抚摸她只贴了一对硅胶乳贴的赤裸胸部。
阮玥低着头,直接从领口看到了杨迅羽的手在她的胸上揉揉捏捏。
撕掉了她的乳贴,玩弄了几下她樱红的乳头,让它们挺立起来。
阮老师,你的胸好大,好软,摸着好舒服,你昨晚自慰的时候是不是也摸它们了?杨迅羽的呼吸留在她的耳后,急促、深重,带着情不自禁的焦灼。
他的另一只手解开了阮玥的短裤扣子和拉链,从入口处伸了进去。
杨同学,别这样!阮玥低声发出警告,她怕周围的人发现,不敢大声。
阮老师,我就摸一会儿,下了地铁我们去开房。他用的是陈述句,不再是询问句。
阮玥今天穿的是丁字裤,杨迅羽戳着她的内裤衣料往她流水的花穴里捅去,那里湿滑一片,泥泞不堪。
阮老师你好骚啊,下面都湿透了,昨晚塞跳蛋的时候也流这么多水吗?我有点忍不住了。杨迅羽贴在她肩头对她耳语,勃起的大鸡巴隔着短裤捅在她的屁股上。
阮玥紧张的屁股肌肉绷紧发抖了,她鼻息间的喘息也重了起来,恳求他:杨同学,别在这里,求求你了,等到了酒店,到了酒店也么样都可以,好不好?
杨迅羽揉捏着她的花蒂,说道:怎么样都是可以怎样?阮老师,你说给我听。
花蒂上传来的刺激让阮玥软了腿,她的眼睛里也有了一层泪光:就是你愿意怎样都可以,只要不在这里。
杨迅羽用手指捅进小穴最深处,问道:我想让大鸡巴插进这里面,捅烂阮老师的小骚穴,听老师发浪淫叫,可以吗?
可以。阮玥声音细小的微不可闻。
杨迅羽不肯放过她,非要拿话挑逗她:阮老师,我听不清你说什么,你大声点,不然我就把你的短裤扒掉了。
我说,我说可以。阮玥急了。
嗯,那我还要大鸡巴插进阮老师的嘴里,让阮老师帮我含出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