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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颗蓝莓狗狗耳朵和兔子尾baplay(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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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便能看见她裙下风光,唇肉又粉又小,看上去嫩的要命。

    甘宁走了几步,左手伸向身后等人来牵,却久久没有动静。

    她一转头,见客秾抱臂倚门,正看着她。

    甘宁没了办法,她觉得自己完全没法开口说话,所幸卧室就在眼前,她干脆推门进去。

    客秾在浴室里洗了脸和手,原本想冷静几秒,可她一抬头,镜子里的人脸上,红不是红,粉不是粉,眼里含着笑,嘴角带着俏,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是从粉红窟里走出来的人。

    于是她也再不作拿捏,径直进了卧室。

    却不想,卧室里又是另一种她从没想过的景况。

    颜色很深的床单上,满身白肉细骨的甘宁跪坐着,细瘦的胳膊撑在身前两腿之间,上身往前倾着,头上那两只耳朵随她的动作也往前倾。

    她身下穿着的小纱裙瘫在床上,后臀陷进床褥里,倒是留下那一小团白色的毛绒尾巴虚虚浮在床上。

    甘宁听见开门声,转头过来,看向客秾。

    客秾亲眼看着那颗兔子尾巴跟着她的身子甩了甩——这哪里像是人造的死物,分明是从甘宁屁股里长出来的小尾巴。

    今天的夜晚,是从甘宁盯着站在门口的客秾,忽然嘴里“汪汪”了两声开始的。

    客秾站在床前扣着甘宁的下巴和她接吻,四片唇两柄舌碰撞在一起,屋里尽是渍渍的声音。客秾顶着甘宁的舌头四处探索,或是顺着腔壁剐蹭,也会舔舐甘宁的牙膛,亲得甘宁倚在客秾扣着她的那只手上,没了力气。

    客秾含糊着问她:“宁儿,还是姐姐的狗狗吗?”

    甘宁越发把自己挺向她,用力点头,“一直都是姐姐的狗狗。”

    客秾终于捏到了甘宁的乳儿,嫩嫩的小巧的两小团,挺翘地贴在手心,隔着布料,两个乳头逐渐站起来,和乳肉不同,乳头稍硬一些,像是一朵坚强又柔弱的花苞顶在手心里。客秾几乎不敢用一点力气,只沿着皮肤的纹理慢慢摸。

    柔软又美丽的小东西。

    到客秾把甘宁翻过去趴在床上,她蹲在床下咬甘宁的腿根时,甘宁早已被她那样慢吞吞又温柔的摸蹭弄得浑身酥麻又无力了。

    于是甘宁只能拉了一个枕头过来把头埋进去,任由客秾咬了腿根咬臀肉。她先是隔着那块儿不算裙子的蕾丝布料咬,接着又只在靠近臀缝的地方啃咬,后来掀了裙子、摘了尾巴,不知道她怎么弄的,那个尾巴竟然被客秾塞进她臀缝里。

    客秾咬着她一块臀肉磨了磨,带着笑意威胁甘宁:“夹紧哦,不要让尾巴掉了,小狗的兔子尾巴掉了要被打屁屁的哦。”

    说着还在甘宁臀上拍了两下,声音很清脆,甚至因为客秾咬得多了,臀上遗留着一些她的口水,手掌拍上去,清脆之余,还能听到肉体和水面拍打的声音。

    甘宁把头埋得更深,却不妨喉咙里像是哭又像是求饶一样嘤了一声。

    客秾没忍住,又在那臀上拍了两掌。床上的人没了动静,臀肉在灯光下晃了晃,声音更添脆嫩。

    客秾下了决心今天非要叫甘宁出了声音不可,于是她捞起了甘宁的臀部叫她跪趴着,自己就在她身后,两瓣臀早已被她咬得不成样子了,牙印深深浅浅,细看之下还有两个泛红的掌印。[1]

    她在咬上甘宁股间的软肉时,如愿听到了甘宁的声音。甘宁闷在枕头里,哼叫也闷闷的,随着客秾舌尖顶送,或是唇舌抿咬,亦或是舌指并用,她的声音高高低低、平仄不齐、韵律不一地荡进空气中。

    因为闷,越发显得情韵绵缓。

    客秾听在耳朵里,满意的直哆嗦。

    于是她弄得越发卖力。

    舌头还顶在嫩红的穴里,手指已经捻上了小小的阴蒂儿,另一只手竟然也不闲着,捏着臀肉揉搓,或是把内衣解散,伸手进去捏那两个嫩乳头。

    甘宁哭也来不及,叫也赶不上,连喘息都不够用。

    腰塌了、腿软了,膝盖陷进床褥里动弹不了,屁股上红白交接,牙印交迭,不堪入耳的声音从她嘴里散出来——她知道羞耻的,可因为那个人是客秾,她的唇舌挨上来,甘宁的脑袋里就噼噼啪啪像是接触不良的电线一样无法工作。

    她不断沉沦在客秾制造的幻境里,客秾亲她,她会高潮,客秾咬她,她会淌水,客秾夸她,她就流泪。

    客秾和她一起躺着,把她从枕头里剥出来,吻她被泪打湿的脸,叫她宝贝,她竟然拉着客秾的手去摸身后还好好夹在臀缝里尾巴,乞怜一般看着客秾邀赏,眼泪带着头塞进客秾怀里。

    她听见客秾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她说:“小马,我的宝贝啊。”

    甘宁在她怀里拱了拱,于是客秾又说:“我的狗狗,狗狗好棒啊,尾巴一点没掉,好厉害。”

    甘宁在她怀里闻到了自己的味道,抬头去舔客秾的下巴,尝到了一点涩涩的味道。

    客秾揉着她的臀,低头在她额上轻碰。

    她的眼神让甘宁想起了她前段时间吃的一个巴斯克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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