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晴未能逃脱,转眼被少年拖了回去,燕归像蛇一样缠上她,分开她的腿儿,就着方才激射的股股阳精,不加以停顿,破开玉阜,直直顶入,穴道瞬时被塞得满满当当。“呜……”她呻吟一声,燕归把她抱住,咬她的耳朵,火热的舌含上她的耳珠,在唇齿间捻来吐去:“你刚刚想跑?”“我…我哪有!”殷晴被燕归不留余地地撞击顶得眼前发昏,她心里喊冤枉:“我以为结束了…”一句话让燕归唇抿成一条线,他腰腹耸动不停,耳畔银坠随动作轻声作响,他每动一下,便“叮铃”一声,少年低喘开口:“没有结束,结束了也不准走…你只能和我在一起。”殷晴想问那哥哥找不到她怎么办,话在口中,又怕燕归阴睛不定的性子,没敢吱声。室中寂静,唯有交合处发出潺潺流水之声与银铃清脆声声响。少年动作激烈,手指穿过殷晴的手,十指紧扣,按压在床榻之上,她身子酸麻,尤其是穴道,被硬物一下下捣入,那湿滑嫩肉被阳物一寸寸碾平。燕归来得又狠又重,进出之间带起湿淋淋的水气,圆硕前端撞击花心深处一团软嫩,殷晴忽地脚尖一弯,身体绷直:“停,燕归…别…别顶那!”“那是哪儿?”少年感官敏锐,立马觉察出殷晴的不寻常,故意放缓动作,在那团软肉上碾磨:“是这吗?”圆头在殷晴那处来回磨砺,薄唇贴在她的耳廓处,吐出一缕热气:“是不是?”燕归时轻时重的动作让殷晴身体不上不下,她面色潮红,身体酥麻如醉,轻飘飘,就像在风雨里飘荡的小舟,不知驶向何方。“殷晴,你不说我怎么停?是不是这?”少年不再慢条斯理地磨蹭,挺腰重重一撞。“是…燕归,别撞那里,我、我好难受……”殷晴难抑不住,眼中春水濛濛,话里似苦似乐。少年嘴角一翘:“只是难受?不舒服吗?”在燕归刻意顶弄之下,殷晴身子爽麻,禁不住地呜咽几声,口是心非:“不,不舒服——你轻点儿…”燕归“哦”一下,拉长调子:“真的不舒服?”她面红耳赤,哪会说“舒服”?嘴里发出一声细弱鼻音:“我不知道…”“骗子。”少年嗤笑一句:“我才不上当。”见她面泛春情,眼底水波潋滟,少年耳根一烫,呼吸急促,心跳愈来愈快,也没了顾忌,动作更是放肆起来,大开大合,一面狠狠顶撞,一面压在她耳边,一句话拆穿她:“殷晴,你看上去爽得要命。”在少年炙热的目光里,心跳几乎骤停。被人一眼看穿,殷晴羞愤欲死,转头将脸埋进枕头里,完全不敢看他,太羞人了…实在太羞人了……
“害什么羞?”少年目光赤诚,一动不动地看着不敢面对的殷晴,坦然承认自己的感觉:“猗猗,我也很爽。”他也很爽…殷晴心跳飞快。“别躲,看着我?”她下意识将脑袋转动一分,偏过一条缝,悄悄拿眼睛瞟他一眼,却正正对上燕归漆黑幽深的双目,少年眉目鲜亮,唇弯如钩月,眼底明晃晃的笑意,仿佛在说:抓到你了。那一瞬之间,殷晴心跳如飞,几乎冲出胸膛,她连忙移开目光,闪躲开来。心慌意乱,莫过于此。“殷晴,你是胆小鬼?只会偷看我?”偏偏少年嘴上不饶人,非要点出。“我才不是……”她脸烫得不行。“那你怎么不敢正眼看?”燕归清声一笑:“猗猗,别躲了?我让你随便看。”缠绵的吻顺着她白玉染绯的脖子往下:“你能不能像方才一样夹我?”殷晴没应,许久,枕头下闷闷一句,又羞又怯:“我不会…”天知晓她应这一句,鼓足多大勇气。少年欣喜如狂:“那让小青帮帮你,好不好?”“不…”她回忆起那冰凉的触感,心底发怵,耳边又听见毒蛇嘶嘶吐信,像是能听懂人言,那尾青蛇盘在殷晴身边,竖瞳一转,就要往她身上爬。殷晴向后一缩,被燕归按住:“不要怕,有我在,它不敢咬你。”燕归贴着她的脸,吐息滚滚来:“我会保护你。”“谁动你我杀谁,猗猗,好不好?”他咬字坚定又清晰。殷晴咬住唇,清眸流盼,忍不住侧目看他。清辉月色里,少年狡猾地笑了一下,吻住她的唇,咬住她的舌:“当然,除我以外。”青翠长蛇缠住殷晴,她绞紧下腹,双腿盘上他的腰,少年喘息耸动,纠缠不清时,她与燕归又何尝不像两条蛇,四肢交缠,不分彼此,情潮起伏中,天昏地暗,不知今夕何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