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市场价高出百分之二十的物业费交付后,安悦正式开始了平面布局设计,我也联繫了几家口碑不错的装修公司,只等最后敲定。
许是第一次全权负责这么大的工程,安悦难得有些不知从何处着笔,在书房自己为难自己了半天,才借着喝水的由头往我旁边一坐。
坐下之后水放茶几上当摆设,我伸手递过去的开心果仁都乖乖捏进嘴里嚼着吃了,等我不餵了他才捧着杯子喝水,小巧的喉结在沁白的皮下滚了几滚,水也就少了半刻度。
拇指拭过湿润唇角,安悦下意识伸着粉/嫩的舌去舔,紧接着眼睛一眯嘴巴一皱,被咸到了。
没忍住,我捂着肚子开始大笑,安悦以为我是故意的,气鼓鼓捏了个盐焗开心果的壳丢我。
丢完还不够,伸脚试图把我从沙发上踢下去,真真过分。
等我笑够了,捉了脚腕用指头摩挲玲珑踝骨,问他:「吃了开心果还不开心,那想让我餵你些什么呢?」
这话不能细琢磨,指不定就磨出一舌尖的卑劣——仗着人心思纯素,腆着张老脸开黄腔。
安悦咂咂嘴又抿了一口水,回道:「哈根达斯……」
认命起身,走前捏着尖俏的下巴对准嫩唇咬上一口,顺势含住舔弄,果然还留着咸香的果仁香,「等着吧小祖宗,餵完冰淇淋还要伺候你挤奶,没我哥镇着你你是不是都要上房揭瓦了?」
安悦推我,牙尖嘴利地回击:「没你哥镇着你你是不是上房揭瓦还带偷别人家的橘子呢?」
我往门口走,取下钥匙看他:「我偷人橘子干嘛?你要是挂树上我倒能考虑考虑……」
安悦从沙发上起身,小脸泛着团粉,嘟着张嘴嘀咕:「你才该被挂树上呢……」
两大桶两个味,分别挖出一球盛到玻璃碗中,送去书房时安悦正给之前那幅画做最后的完善,认真肃立着,耳朵后别了根备用的笔。
见我进来也没搭理,勾勾画画,往后错一步上下端详片刻,才洗了画笔摘了工作服。
「呀!有香草的。」他眼睛放光,从我手中接碗,就没见过能比现在更温顺地对我说道:「谢谢啦。」
趁着他吃球的空隙,我坐在椅子上招手让他过来,户型图被我三两笔标注好各个房间的用途,向阳的小卧室改为多功能室,平时主要用于储物和安悦作画。
又通过电脑打开整理好的文件夹,给他看通过筛选出来的几间样板房的装修风格。
「我比较倾向于现代简约,尽量选择些干净偏冷的色调,好上手,不容易风格走偏。」
「但若是想挑战难度,可以试试中式风,文雅又独具一格,逼格较高。」
「暖色可走北欧风,跳色可走復古风。」
「当然,这些也都是我这个门外汉的看法,比不上专业人士,你随便作为参考。」
安悦嘴里含着勺,眼睛一眨不眨盯着电脑,缓缓吞下满嘴甜汁,然后伸出被冰成深粉的舌尖舔了舔勺面,说了句:「凌瀚……你好厉害啊。」
厉不厉害另说,但这小傢伙铁定是在引诱我品尝他。
我拖着腋下将人抱到书桌上,从腰间把衣服撩起来:「我哥可能快回来了,今天先给你吸奶。」
安悦刚想从桌子上跳下来,就被我挤在双腿间倾身压回去,冰凉的碗口抵在胸前,我伸手沾了些融化的奶昔,抹在安悦像未成熟的珊瑚豆般的乳/头上。
「凉……」安悦朝后躲了躲,拿勺子的手挡在我面前。
「吃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说凉呢?」把衣服往上扯过头顶,脱掉,我坐回椅子滑动到他身前,微微仰头,单手扣在他浅浅的脊沟处下压,问他:「这几天的奶变少了,是你偷偷挤了还是因为吃药?」
「嗯……」安悦胸腔轻震,从喉间滚出一声甜软的呻吟,随后颤着身子不知该躲还是该往我嘴里送,他急促的缓了两口气,回答:「因为药……最近有……有换新药……」
我舔干净甜腻的冰淇淋,小小珊瑚豆被轻佻的舌迅速催熟,水红、圆硬、战战栗栗。
「那你欠我的奶该怎么说?」我裹着好似蕴养着未破土青笋的隆起乳/房,揉出几个发白指印,再揉出整片的妃红色,「肉偿吧,之前一直没时间好好干你一场。」
安悦红着脸拿腿踢我,「你再讲这种话,我下次就自己解决……」
这么些天了还是一调戏就炸毛,看来怀柔没屁用,就活该找个机会逮住狠cao一番。
咬牙忍下翻涌的欲/望,我捏着艷粉的顶端捻了几下解恨,认命地凑近用舌捲入口中,绕着乳晕打圈,再堵起欲洩的乳口,偏不给痛快。
安悦堵在喉腔小声呜咽,快感在顶端聚集,胀痛也埋在深处发酵,他的手指插入我后脑的发,略带着可怜、又有些急切地说:「凌瀚……帮我……」
「你帮帮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