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回转,霍渊蓦地发现,鼻尖萦绕着一股香气,或者该说,这整个宫殿都蔓延着一股香气。香气并不浓郁,倒是很清新,还有种雅的格调,闻起来很舒服,甚至可以说迷人。想到自己此行的目的,霍渊开口,同淼淼道,“敢问太妃,平日里用的是什么香料方子?臣,臣想向太妃讨张香料方子。”躺在床上默默自慰的淼淼,压根没听清霍渊说了什么。锦婳附在淼淼耳侧重复了一遍后,淼淼这才回他,“本宫身上从不用香。”“至于这殿内,也不过是些薄荷或者花草。”霍渊蹙眉,不对,他之前拿到过的她那张手帕,手帕上的香气许是心绪乱了,霍渊竟把心中的想法问了出来。这回,却是锦婳回了霍渊,“将军说的,许是主子的体香吧。”“主子虽然爱调香,但贴身之物从不用香。”意料之外的回答,震碎了霍渊神识,体香,如果是她的体香,那他还能怎么怎么霍渊慌了神,于是也没发现,锦婳是何时退出殿,那张挡在他和淼淼之间的屏风,是何时被撤下去,殿外的宫人,又是何时全都消失不见。再度抬眼,看到的,是床帘被风不时吹起,若隐若现的,是那具只盖着薄毯的女体。妖娆,妩媚,像个噬人心魄的鬼魅。这是霍渊看清床上的淼淼后,心里浮现出的第一个想法。第二个想法则是,她在勾引他。当着他的面摸自己xiao穴,同时还仰着脖子喘息不止,赤裸裸的勾引。霍渊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唾沫,他垂下头,站起来准备走,却不知怎地迈不开步子,反而咬牙艰难道,“太妃,臣还未走,您”“该自重些。”床上的人儿忽而笑了,霍渊额头上冒出虚汗,他握着拳头,只听淼淼问他,“将军为何想要香料方子?”“臣,有头疾。”
淼淼又笑,伴随着她的喘息,那笑声像道钩子,钩得霍渊心痒又发慌,“如今将军知道,那不过是本宫的体香,将军日后,打算怎么办呢?”怎么办?还能怎么办?他不能碰她,只能当今天什么都没发生。忍。不过是继续忍罢了。想是这般想,可是心里有个地方却默默提出反对的意见。忍?你还能忍得住吗霍渊?如果不是实在忍不住的话,你又为什么会在皇帝面前自曝其短?苦苦讨来一个机会与她见面,就这样,结束吗?“霍渊。”床上的人喊出了他的名字,接着,她转过头,望向他,也问他,“为什么不试着,得到我呢?”脑子里那根名叫“理智”的弦,崩了。“那天,你吻了我好久”女子的眼睛里逐渐漫出泪水,像是回味,又似怨怼,“为什么后面不再找我?我,一直在等你呀”疯了。当自己疾奔过去在床上压住她卖力亲吻时,霍渊想,他是真的疯了。淼淼后脑勺被霍渊托举着,她的红唇几乎是遭到了有史以来最粗鲁的对待,这个莽汉,情欲浓重,又被她刺激到不行,简直是蛮横刻薄地在她唇上磨蹭,吮吸。淼淼脖子都因着他粗鲁的吻而被迫后仰起来,用手推了推他,结果反被举至头顶,淼淼被吻得渐渐喘不过气,“唔嗯停、停会儿”霍渊依言停下,却是转换了目标吮吸起淼淼的脖颈,淼淼仰着头,被他灼热的吻刺激得身下再度吐出了潺潺春水。双腿间有硬物抵住,淼淼艰难地伸出一只手环住霍渊后背,另一只手,则摸索着向下解开了霍渊腰带。她继续向下摸索,只是待掌心碰上那滚烫的物事后,整个人便是一颤。好大。淼淼用上两只手去抓握都感觉自己抓不稳,她心跳忽而加速,雾蒙蒙的眼睛对上霍渊,喘息着问他,“你怎么,怎么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