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也不放肆,只是若有若无的扫过她暴露出的乳房,圆肚脐,最后重重的吻了一口她的侧脸,引起一阵敏感的颤动,他吃到了她脸上擦的香粉,此时突然在她耳边耳语了一句,“元首。”
掌声如雷,海茵茨.古德里安这才反应还有自己数不清的同僚在场,与她结合的也不止自己,她认真吞咽,和他的嘴唇分开时扯出条丝,两人的舌头在口腔里交缠在一起,而后难舍难分的结束。
她的手指一路向下,划过他的军装表面,而后握
可他突然觉得心跳如擂。
硬与力量,而女人经血化为红色的内脏,调和这个世界一切的柔软,只要结合,她后代就将超越这世上任何一个伟人,是一把她能实实在在把握在手掌心里的武器。
她是禁酒主义者,此时却还是喝了一点点。
装甲,炮火,交通线,新的军事发明层出不穷,他们适应这些的同时还能绰绰有余的讨论彗星,美术和诗歌。
而后海茵茨.古德里安热得发抖。
明明没有风,他压了压帽沿,却看见鸽子叫风吹拂起来,它们扇动的羽翼令他一下目眩神迷,海茵茨.古德里安使劲挺了挺肩膀,羽毛掉到了他的掌心。
但他的提议确实可以考虑,于是元首制造入场券,决定进行民主投票,鉴于她也是一票票竞选出来的—她听说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因为年龄而表示弃权,她有些可惜,她一直有些佩服他。鉴于他身上有着那个时代不落幕的遗风。
他的手掌捏过她在脊背上那条灵活如蛇的脊椎,男人被倾倒可以是一瞬间,此刻海茵茨.古德里安觉得痛快,现在看谁都有种精神焕发感,又觉得心下自满,仿佛志在必得。
元首在他面前垂下脖颈,这是一只意志比男人还要坚强的母狼,她只与比她强的雄性繁衍,出类拔萃是不够的,她要生下神的子女,宛如神话中古罗马的起源,开国君主都得喝她的奶。
但总要试试不是吗?
她其实已经知道他们名字,在投票结束的当晚,她就弄清楚了他们的身份,包括曾经以什么身份在旧军队服役,她被氯气暂时致盲的时候他们又躺在哪个战地医院—一个被德皇颁发蓝马克思的平民军官,一个极有可能成为克劳塞维茨第二的军功贵族,还有一个沉迷新式战车的将领。
最后一个是出于她的私心,由于她也看到了这些钢铁怪物的潜力,但他在陆军中虽然有同情者,但是没有一个支持人,而她决心把握住他。
喝下去的热酒使他一时也中邪般的用眼神一寸寸的舔过她的脸蛋与身体,而后他打了个寒战,觉得她美的可怕,但海茵茨.古德里安心中有数,觉得自己能征服她,又上来些许口腹之欲,他觉得干渴,此时前进两步,喝了口玻璃器皿里的葡萄酒,哺到她嘴里。
元首先是与他引颈抵额,海茵茨.古德里安已经蓄起胡须,他身上有着须后水的薄荷味,脸庞不瘦,骨架大,抱住她的时候,仿佛是举着掌心里的小玩意,他没戴手套,结结实实搂了她腰一会。
她是否真心同意?
他二十年的努力,是想要决定装甲兵的未来发展,它不该被浪费在与路德维希.贝克等人的拉锯,此时海茵茨.古德里安想了想,在自己的名字旁边简单的画了个装甲车,又跑到酒馆,喝了黑啤酒,只是希望能带来好运,而后他一口饮尽杯子里的麦芽饮料,又抽了只雪茄,歪歪扭扭的从酒馆出来,夕阳只留了一线,他看准时机,把这份薄薄的资历投进德国的心脏。
前面的话她不爱听,所以她思索了一下叫人把这名学者踢出总理府,关到了监狱,她不过问这些人的下场,已经有忙不迭的人示意她附耳—德国的书店已经找不到这个人的着作,这是新时代的潮流,他怎么敢在她面前指手画脚,高谈阔论起男人与女人的角色定位。
元首能成为他的帮手,实在也令他松了口气,阿道夫.希特勒,他望着这个女人,她的眼睫浓密黯淡,有些像大师勾勒的一道湿润的剪影,他在国防部搜集一切摩托化运输的文书,如饥似渴的吸收相关资料,为了能使自己梦想成真,他忍受严格的公文程序,繁文缛节,消极反对,从近代兵器展示会到政府首脑办公室,从一个冬天到另一个冬天,他如果得到她的支持,他的幻想与现实将会合为一体。
海茵茨.古德里安想,彼时他即将把自己名字投入塞满来自德国各地来件的投票箱,仿佛孩童时收集零钱以便实现愿望的储蓄罐,名字要飘进那道暗黑扁平的入口,里面盛放着千百个军人的名字,他却少见的犹豫了,此时又伸出手掌把纸张捞回来,他不是很清楚她的底细,贸然相信她是否是一种愚蠢?海茵茨.古德里安在她面前也不过是一个处处碰壁的男人,障碍太多,阻碍的力量太强,他甚至觉得比起他自己,她选择保守力量的助力更大。
主教在元首头上吹了一口气,又在她的舌尖点了一滴蜂蜜,这里升起数百只蜡烛,一边墙上浮雕着数不尽的德意志英雄,一边则是涂抹的大小天使,她头晕目眩了一下,而后她转过脸来,面对她精挑细选的完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