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有趣温暖的宝物,饱含占有欲地堵在她湿热紧实的嫩穴里浅浅抽cha。这样与她亲密地相连在一起的感觉真好啊。陈沐阳怀着这样一种满足的心情,心头的暖阳退散了先前的阴晦,他在梦里能看到他被包围在一片柔软翠绿的春藤中,阳光倾泻而下,赤身光裸的她沐浴着阳光蹲在他面前,玉手轻捧他的脸颊。她的容颜一秒不停地瞬息万变,从小时候的天真无邪到如今的温婉贤淑。他埋入她的胸口,最终亦化作光芒融进她的骨血中。:无声日子正常了一些,陈庆南已有一个多月没来问他要钱,这让陈沐阳心里悄悄地松了一口气。可他经常收到一个陌生号码的来电每次接听,都没人说话。反复几次后,他以为是百折不挠的诈骗电话,就将这个号码拉黑了。好景不长,陈庆南又开始问他要钱。他一有不乐意给钱的趋势,陈庆南就倒竖起粗眉,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无赖模样指着他的公司大厦,扬言要去自报家门,说他和表姐乱伦。陈沐阳也想过,假如他爸真的跑去公司说他是吸过毒的,能怎样?上司也不能辞掉他,同事们还会同情他,他顺势卖惨,再让警察将他爸押了去,不就行了。可他却不敢。他的自尊心容不得他爸这样无耻的羞辱,他也不愿意忍受同事们异样的眼光,更不愿意让陈庆南把她也牵扯进来。其实,他真的害怕这个老东西把他们的秘密公之于众。人们的八卦之心是一个永远不会填满的黑洞,他们乐意听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八卦从而满足自己的好奇心,越是出格的、有违伦理的,越是能激起人们内心诡谲的快意。他不想让她成为填补他人八卦黑洞的牺牲品。可如果让警察抓了陈庆南,再把他关押进强戒所蹲几年放出来,也不是什么一劳永逸的方法。独自一人抽烟时,被静寂的黑暗包围着的他还会陷入奇怪的思绪。父亲蜡黄的脸诉说着无法阻止的衰老与颓败,有时他仿佛能从父亲周围空气中嗅到死人的浊气,父亲那双腐朽枯槁的双眼已然没了生命力的流光,化为雕塑一样的装饰。这是他心中一个隐秘而难言的愿望,他期待有一天父亲那双没有生命力的眼睛可以永远地闭上,金钱与毒品是将父亲拉入死亡铁轨的绳索。父亲问他要钱要得越多,就证明父亲能消失得越快。他这样想着,这样迷信地对着老天爷祈祷着。
大概没有人会许这种大逆不道的愿望,可他却在每天入睡前凝神静气地祈求,一天也没落下。连续多日的忧思与工作的压力让陈沐阳渐渐焦虑起来,连宋怡然也发觉他明明有时神色阴冷可怕,却在察觉到她的动静后又迅速恢复成原来柔和体贴的样子,跟她一如既往地拥抱、亲吻、做爱。她问了多次,陈沐阳都以工作压力糊弄过去。宋怡然即使有疑惑,转念一想到他们事务所确实忙得很,便不再多问,看到他烦躁不安时,给他倒杯茶,被他拥进怀中,又娇娇地柔声抚慰他。有因必有果,即使是善意的谎言也迟早会被戳穿。陈沐阳费这么大劲,还是敌不过这两个亘古不变的道理。所以,宋怡然在柳絮横生的五月收到了一个久违的人的消息,也验证了她往日里的疑惑。那是某个周六下午,她给小孩子上课,课间休息时突然看到了来自许久不联系的沈茂凡的消息。她顿生疑窦,打开对话框查看。「那个,我不知道你和沐阳老弟是不是还那个,但是我想跟你说一件事。「他最近这几个月总是来问我借钱,然后前不久涛哥跟我说他也问他借钱了,还有另几个。虽然也就几百几百地借……还也还了,但是我不知道他为啥总问我们借钱,问他他也不说清楚……我们又不好意思不借是吧?」「还有,他虽然说过要保密,但是呢我总觉得怪怪的。想了想反正不在一个城市,他也打不到我。你别跟他说是我说的,你就说是涛哥说的,或者是老张说的!我这不是为兄弟好吗!哎……」她愣怔地盯着手机屏,快速打下几行字。「什么时候开始问你们借的啊?」「忘了,有小半年了」「最近也还借吗?」「前几天刚问我借了一千……」「他没跟我说」「不是,你们是不是租的房子太贵了?还是在大城市挥霍无度啊姐?」「没,没有啊……好吧,我知道了,等我回去问问他。谢谢你」「沐阳老弟别不是干坏事了」「不可能」回家的路上,宋怡然踏着霓虹灯影,路过各大繁华商场的玻璃门口,心里一直记挂着沈茂凡跟她讲的话。她除了对他的隐瞒有些生气之外,也不由地反省着自己的迟钝。但最让她难过的,却是陈沐阳不愿意和她沟通这件事。他缺钱吗?可是,两个人在一起不就应该相互坦诚、信任吗?她就这么不值得依靠吗?借这么多钱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