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一开始不清楚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但在冷静下来后的思考中不难推断,那充满毒气的车厢与咖啡馆前头的二九九涂鸦无不在向我们説明......
「嗯......」
「糟了,准褚先生的钥匙不见了。」
「这一点毋庸置疑,以后不准再问这种蠢问题!」
这么说,难道我来到了现场吗?
「我再重复一次,你进车厢后,在合适的时机打开这个装置。」
「就这么简单。」
「会感到......痛苦吗?」
「额,羽毛不发光了......」
但此时门把手似乎因为遭受巨大的外力而变形,上面还沾着凝固的血......
「只有忍受短暂的痛苦,真论之父才会赐予永恆的幸福!」
短短的几个字隐含的却是深不见底的自责,透过那不可遮掩的表情,使她早就明白了这点。
我走进公共洗手间内,整个厕所都充斥着骇人惊悚的红色灯光,就好像是某个邪教的开幕盛典般......
转眼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应该会当面看到犯人才对。
想到这令我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男子靠在门旁的墙上用着自带威严的口吻对女子说道。
「这种情况笔记上也没有提到。」
,真实的情况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反观女子就如同做亏心事怕被发现一样提心吊胆。
「嗯......抱歉。」
「那我还是像之前一样变成鸽子的形态,麻烦森原酱带着我了。」
「唔,现在只能等待羽毛恢復力量。在这之前先找个安全的地方休息吧。」
我直走到走道中间,左边是列车的出入口,也就是大门。
「我先回去找找,这个要是被其他人发现,准褚先生的身份可能会暴露。」
「话説除了幻写时遭到干扰,将太多人带入幻写空间的话也有可能导致幻写產生波动。」
「没关係啦,至少森原酱还安然无恙。」
这令我的脑海再次掀起波浪,三年前的二九九列车毒气事件,好像就是准褚辛男干的好事。
麻绳的尽头穿过了天花板,就好似魔法一般神奇。
「我守着门口,你来找东西。」
在确认了某个任务的步骤后,他们二人走出了厕所。
不知何时,在同样的公共洗手间内,共有两个人。
「剩下的那瓶是你的,你知道怎么做吗?」
「嘿嘿,森原酱的口袋就像被炉一样,一旦进去就不想出来了。」
在我头顶的正上方,突然出现了一条麻绳。
话説这里应该就是好几个连续车厢才会有一个的走道车厢。
包裹内是两瓶意义不明的铁罐,从外面看根本不知道内部装的是什么。
我弯下腰从地板上将那样看不清的铜色玩意儿捡了起来。
我走到洗手台和马桶中间看了看周围。洗手台的水龙头已经生銹,马桶上也都是灰尘,感觉已经很久都没人打扫过了。
这里就是当年的二九九列车!
此外,在麻绳的最前端有着一个绑出的圆圈,就好像是即将自縊之人为自己所准备的刑具一样。
一位是身着正式西装的黑发中年男子,而另一位则是看似普普通通的女子高中生。
「这应该是准褚先生说的那间厕所。」
「嗯。」
女子身着黑白色校服,头披黑直发,黑瞳,是很典型的亚洲人样貌。
在列车的无限的晃动下,绳子上还掉下来了一样东西......
过了一阵子后,女子从坐式马桶的水箱内,发现了一袋沾满红色液体的神秘包裹。
瞄了几眼窗外,也是如平日一般的风景,没什么异常。
「会不会落在厕所了?」
是一串钥匙,上面好像还写着准褚辛男的名字。
在清洗完毕后,女子将包裹递给男子。
随后女子走到一旁的洗手台前,做出清洗包裹的动作。
然而就在走出厠所后没过多久,男子便意识到了什么......
女子沉默不语,但她并不是不知道,而是还没有足够的勇气去面对即将到来的紫色未来。
而正当我心想要回头的时候,又一件怪事发生了。
走道正前方就是下一节车厢了,而在其左边是一间公共洗手间......
但种超乎人类常理的事情对于我而言已经见怪不怪了,在见识到日常生活中不可触及的妖怪世界后。
我抱着这种不安感走出了厕所,在忐忑不安的驱使下,我的每一步都仿佛更加的沉重。
说完后,男子焦虑地返回了原先的那间厕所......
只见男子乾脆利落地取出其中一瓶铁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