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一脸懵懂,似乎以她现在被烧得一片混沌的神智很难理解这样复杂的话语,只是下意识地重复到:“那森?”“……”一股奇异的感觉自美杜迦尔的心底泛起,如同春日拂过冰封湖面的法地亲吻着他的脸庞,心急得如同嗅到了奶香的小猫。她滚烫的小舌沿着筋骨的轮廓舔下来,一路来到了那森的颈项前,一边落下细碎的吮吻,一边用湿滑的下身不住磨蹭着他小腹的鳞片。那森能够感觉到紧贴自己的上下两张小嘴儿一样的急切、一样的火热,在舌尖戳进他锁骨间的凹陷时,两瓣嫩滑的花唇吸上了他性器的根部。丝绒般的触感令他舒爽得想要叹息,一股温热的水液浇下来,将阴囊浸得透湿。女孩忍不住抬起臀部,用白软花户轻轻摩擦起y具上的棘刺,攀扶着他的身躯细细地颤抖起来,口中逸出低低的哼叫。小舌又从锁骨窝一路向上滑向美杜迦尔的咽喉,圆翘的臀部一下一下摇晃着,翻开的花唇缓慢地用汁液来回涂抹着直挺挺的y茎,仿佛在用肢体发出诱人沉沦的低语。周围甜蜜的信息素几乎要将那森溺毙,少女扭动着腰肢,曼妙得如同一株雪白的藤萝。——然而森林中攀附巨树的藤萝看似柔弱无害,却会在缠绕上猎物后将对方绞杀致死,吸干榨净。女孩将那森的喉结含入了口中,同时不知何时滑进股间的小手握住了抵在腿心的y茎,将y具的头部慢慢戳进了湿软的穴口,呜咽一声就要顺势用力往下坐——一根迅速缠上腰际的蛇藤把她提了起来,硬生生止住了下坠的趋势,令y茎的头部浅浅戳在穴口,顶得娇软的肉瓣向外翻起。那森强行按捺下腹部翻涌的冲动,眯起眼睛审视眼前少女功亏一篑后委屈的神情。似乎最后一丝理智都被欲望吞噬殆尽,她再也无法抵御席卷而来的汹涌情潮,崩溃的泪水染湿了烧得绯红的脸庞。
“呜、啊…里面…好想要……哈啊、啊啊……给我,给…唔嗯……!”几乎用尽全部的理智,那森才勉强克制住自己不立马向本能屈服、陷入发情的状态中。半蛇妖伸手捏了捏双手被吊起的少女的乳房,恶劣地揉搓过硬翘的奶尖儿,蛊惑般低语:“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唔…薇,薇薇尔……”女孩已经完全丧失了思考的能力,梦呓般吐露着问题的答案。薇薇尔……丝滑的音节自他舌尖滚过,主人尚未察觉,心脏便已经把这个名字收进了深处。那森继续问:“说出来,你想要什么?”“想,想要……硬硬的、又粗又长的东西…呜…插进肚子、里面来,使劲摩擦……嗯呜……好痒……”薇薇尔绝望地挣扎着想要摆脱双手的束缚,被撑开一部分的xiao穴拼命收缩着试图多吞吃进一点抵在入口的性器。女孩无意识地向前挺胸,把被蹂躏的嫩乳更多地送进施虐者的掌心。“只要再回答一个问题,就可以给你……”像诱人吃下禁果的蛇,美杜迦尔的语气愈加沉缓:“为什么要回来,为什么要救我?”——如果苑微微当下还清醒,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吐槽“这其实是两个问题”。但此时此刻她只觉得全身软烫得仿佛熔化后又重被浇铸成型,皮肉下痒得似乎有数千只新破茧的蝴蝶同时振动着翅膀,意欲破体而出。每一次呼吸都撩拨着躯壳内一根贯穿脊椎的弦,连带着整个身体细细发颤。然而最迫人疯狂的还是小腹内极致的空虚感,甚至催生出了阵阵的抽痛意。仿佛身体发现了自己天生的空缺,妄图将他人的精血骨肉乃至灵魂都吃进来填补,被本能支配的魅魔已然分不清性欲与饥饿感的区别。为什么要回来,为什么要救我?“你是谁啊……”此刻的苑微微根本无暇思考,甚至连身处何处、面对着何人都回想不起来,几乎是啜泣着脱口而出。没料到会听到这样的回答,那森只觉得一阵气血上涌,反手“啪”一声抽在女孩双腿间鼓胀的花户上。“呜啊!”手掌不轻不重地正好扇在凸起的硬挺花蒂上,一阵电击般的快感流窜过下腹贯穿了身体深处,苑微微哭叫着夹紧了双腿,竟然在这一巴掌的刺激下抵达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