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国都朝歌。
都城最大花柳巷子中,轻纱漫舞,红灯高悬。
台上妓子绯衣长舞,笙歌阵阵,其音靡靡。
台下恩客软玉在怀,莺声燕语,纸醉金迷。
楚馆红楼,轩窗疏阁,糜香氤氲,雕栏画栋。
锦缎纱幕影影绰绰,高烛熏香氤氲缭绕,缛彩分地,繁光缀天,溺沉温柔乡,千金一掷只求美人一笑者,十之八九。
“不错”舒适的一声长叹,锦衣华服的少年伸出手赏玩般地抚摸过趴跪在他脚边少年的脸庞。
仔细看过,两人所在正是朝歌最为穷奢极侈的花柳之地——月有阴阁。
跪着的少年软若无骨,双腿成八字型跪伏在铺了软毯的地上,墨发未束披垂散开,一席鲜红的单薄纱衣披着其身,手臂向后折起,纱衣之下隐约见后折的双腕上绑着嫣红软绳,身体前倾趴跪在公子腿间,绯纱随着他动作而晃动,更衬得少年纤细柔软的身躯越发白皙胜雪。
华服少年唇角含笑,伸出手指,仿佛在欣赏千金难求的珍奇物件般,缓慢地划抚过绯衣少年凸显精致的锁骨,末了指锋一转,挑开少年半掩的衣襟,五指游移在绯衣少年纤细韧滑脖颈,触手的光滑细腻他想起了前时西域进贡的玉如意。
少年身子还未张开,男性明显的喉结未生出,华服少年轻捏住他的咽喉,沿着少年咽喉细细摩挲,纤细脆弱,带着薄汗,更显得这少年如水凝玉啄般剔透脆弱。
向上看去,绯衣少年仰着头,桃色小口被一微带深紫的性器撑得鼓鼓涨涨,华服少年捏住他后颈,轻轻按捏,享受着少年来回吞吐舔舐。
华服少年顺着他的头发,从额顶抚到后颈,末了牵起一绺青丝,在他咽喉处划拨,笑道:“你这发锻,手感倒是好。”说着话,却突然扣住他的后脑,狠狠一挺腰身,猛地撞进入狭窄软湿的咽口。
“唔”
绯衣少年低吟一声,深入喉管的性器噎得他呼吸一窒,强烈的呕吐感迫使他喉管急缩,雾眉紧蹙,一双杏眼微垂含水,仿佛受不住般,长睫颤动都好似挂着水珠。
少年慌忙想要扶住即将脱口的性器,却忘记双臂被绑在身后,用力一挣却被绑住自己的绳索深深锁住,压得他不得动弹。
华服少年爱怜的抚摸着他的一头鸦发,看他知趣的一下下将自己阳具咽至喉中,轻声道:“小心你的爪子。”
少年心中一紧,俯跪在华服少年腿间的腰肢越发低软,大开的衣襟下隐约可见缀其前胸的那两颗浅色红樱上,挂坠着两枚被雕成芙蓉花的桃花玉。玉色粉红,随着他来回得吞吐前后摇晃。绯衣少年讨好的轻吐出口中的一截性器,包含住华服少年的龟头,再伸出舌头含舔过他龟头下的凹槽,半含半舔着他柱身,小心翼翼得窥视着华服少年的神情。
华服少年抬脚抵在他肩处将他推里,抬手间寒光闪过,绑缚住少年双臂的绳索瞬时断开,绯衣少年慌忙松开口,双腿并拢乖顺得跪坐在华服少年脚边,纱衣随着他动作落到臂弯处却不敢拢起,露出他纤细精致的脖颈锁骨,和赤裸白皙的身子。
华服少年斜倚在贵妃塌上,一腿屈起,一腿落地,视线轻轻扫在少年半遮半裸的年轻身躯上:瘦削柔韧,肌肤光滑,柔嫩得仿佛锦缎。稚嫩的乳尖挺立着,坠着的桃花玉随着少年的动作晃动,将那娇嫩殷红的乳尖来回拉扯。
华服少年眯阖起眼睑,搭在榻边的手指点点了,似是满意,淡淡道:“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