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喜欢不会叫唤的狗,不过,我也不喜欢会咬人的狗。”任爽被一个棕色皮肤的矮个子男人抓着头发向前拖行了一些,为首的白人男子正坐在一个破箱子上说话。他的嘴被口塞限制了,只能依稀发出带着反抗的呜咽,“真像一只到了发情期精力充沛的小母狗,不是么?”男子说着话将他带着腥臊的阴茎插入了任爽的口中,腥气,肮脏,带着流浪汉特有的气味。
任爽试图用舌头将那根玩意顶开,他拒绝接触到那个恶心的龟头,舌头绕着那块硕大的使他有些呼吸困难的东西打转,然而柔软湿热的触感和并不得要领的反抗只让对方感到更加兴奋。那个棕色皮肤的男人开口了,听口音似乎是从南美洲来的,他拉下裤子,弹出的阴茎打在任爽的脸上,他似乎有些不满却又不敢与自己的老大抢任爽的嘴,泄愤般地用他粗壮的阴茎在任爽的脸颊上戳来戳去。
黑人似乎消失了一会,又拿着什么回来了,“嘿,这可是好东西,这次就用来招待这位小哥好了。毕竟”
不知道是什么的药物被凑到鼻子下,混合着之前毒品的效力,他感觉自己处在死亡的边缘。心跳加速,四肢无力,肌肉开始放松,精神却极度兴奋。
双眼被突如其来的破旧布条一圈圈缠绕,不知为何任爽对黑暗的记忆逐渐深刻了起来。或许是因为同样的濒死的感受,又或许是因为黑暗,他在心里咒骂着当时的自己——他想赵数了,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如果能回到现实,他不想让赵数再离开自己了。
很快,他就知道了那个混账黑鬼说的“毕竟”是什么意思。
尚未完全合拢的括约肌再一次被强行突破,这具身体并没有那些年轻男妓那么天赋异禀,当然也不像后来的自己那样合不拢屁股,任爽感觉到了疼痛——像第一次被赵数抱的时候,他知道自己的屁股一定流血了。
那是一根粗壮的圆柱体,任爽想,大概那只是一根垃圾堆旁捡到的棒球棍吧。即使吸入了药物,干涩的木质球棒让他的肠道变得破破烂烂的。
任爽试图用力排出那根贸然侵入体内的异物,他粗重的呼吸、用力时不由自主收紧的喉咙和口腔让口中的阴茎感到了温热的挤压和更多的愉悦,那根阴茎似乎更大了一点,抽插了几下后便从他的口中抽了出来。
浑浊偏黄的老男人的精液洒在任爽的脸上,在他试图摇头晃掉那些恶心的液体的同时,一个塑胶袋套在了他的头上。
皮筋绕着他的脖子转了一圈,恐惧让他急促的呼吸起来。肠道里巨大异物的存在感越发强烈起来。塑胶袋因为呼吸不断起伏,精液混合着口水让任爽感到越发恶心。
在这样的尴尬处境下,他硬了。
“这就是该死的年轻人,不,该死的男人,就算面对一条公狗都能毫无疑问地硬起来。”
在他感到呼吸越发困难的同时,快感也在向巅峰攀登。与此同时,任爽勃起的阴茎被紧紧握住,血液流通开始出现了问题,任爽感觉到了欲望似乎在一条没有尽头的道路上,反复奔走却找不到欲望的终点,他感觉自己的精神似乎即将崩溃。
即将来临的高潮就这样被生生打断,任爽沾满了精液的脸涨得通红,身后的棒球棍又深入了一些,肠道遭遇了前所未有的挑战,内壁被转动的球棒扯动,剧烈的疼痛让任爽以为自己的屁股是不是被扯开了一个大洞。任爽觉得身体里每一个细胞都在诉求出口然而却只能不断徘徊。
他的眼前开始看见朦胧的光,身体开始了无法控制的抽搐,生理性的泪水肆意流淌。在濒临极限的关口,罩在头上的塑料袋终于被扯开,任爽大口的呼吸着来之不易的空气,全然不顾混合着精液、口水、汗液的液体也一并顺着脸颊进入了口中。他的血液终于开始正常流淌,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了自己身下的器官上——他觉得全身的欲望都快让自己爆炸了,可他却无从发泄。
握着阴茎的手依然没有松开,棒球棍却被猛得拔出,碾过前列腺的时候,任爽颤抖着挣扎起来,却被牢牢按住,包皮被翻开,尖细的小棍插入了阴茎,在欲望积压的尿道里旋转、深入,随后,握住阴茎的手终于松开了,束缚感消失却依然无法射精的焦躁感让任爽的欲望再一次疯狂奔走,后穴的空洞无法合拢地拼命收缩着,想要给自己带来一点慰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