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车子停下后,他大概是被扔在了什么地方,早已经无法承受的快感让他的阴茎在太多次射精后只能淋漓地射出些稀薄的液体来,最终,任爽记得很清楚,他的尿液不受控制地流得到处都是,在胶衣的缝隙里让皮肤变得更加难受了,像个包着尿不湿的婴儿一样。
在不知过了多久之后,意识已经开始游离的任爽被人一脚踹醒,干涸的精液黏在皮肤上让他觉得非常难受,在太多的高潮后他的阴茎有些疼痛,但似乎他已经昏沉了许久,身体的感觉并没有那么糟糕了。
有人松开了他被捆绑着的四肢,将他的乳胶衣剥开,突如其来的光线使任爽不得不闭上眼睛,一根绳索套在了他的脚踝上,收紧的粗麻绳磨破了他的脚踝,带出了一圈血痕,随着滑轮的拉动他被倒吊了起来。
药物的效力早已过去,太久没有进食的身体因为过大的消耗而变得虚弱,任爽连开口咒骂的心情都去变得微弱起来。
他用愤怒的眼神看着围着他的男人们,尽管光线让他觉得格外刺眼,身体感到了纵欲和暴力到来的疼痛,但他依然像只狗一样,到死为止都只想回到主人身边。一盆水当头淋下,冲洗了他身的尿渍、血液和精斑,混合着汗水和污水的液体从身体上流到嘴边,任爽张开干燥的嘴唇喝了几口带着自己体液的污水。
他大概是在某个废弃的工厂里,大型的水池、设备、滑轮、电缆,周围的某个人自告奋勇地要上前来露上一手。一根中空电线外壳被插进了尿道里,任爽想,该死的,插吧,反正我也没有可以射出来的东西了——然而电线顶着他尿道括约肌并不打算停下,电线进入了他的膀胱里,冰冷的液体一路刺激着尿道进入了体内,富有弹性的膀胱逐渐让小腹隆起,裸露在外的电线被打了个结。
结束了准备工作的男人抽了一根缆线当作鞭子走了上来。被大力挥舞着的缆线冲着任爽裸露的身体招呼着,在胸腹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红痕,乳头被鞭打后肿胀起来,皮肤感到火辣辣地疼痛,隆起的小腹被大力抽打着,缆线触及小腹,压迫到膀胱时任爽浑身抽搐着疯狂扭动起来,尿液快让他的膀胱涨破了,之后缆线又转向了任爽被折磨得狼狈不堪的下半身,任爽在剧烈的疼痛里挣扎,失去了意识。
当再次醒来的时候,人早已经离去了,尿道里的缆线还在,但打着的结似乎被解开了,任爽依然被倒吊着,他拼尽全力让自己的膀胱将尿液排出,然而尽管腹部的胀痛让他快要疯了,快要坏掉的膀胱也无法排出一点尿液。他将被捆绑的手伸向小腹按压着,抽出了尿道里的缆线,在任爽的挣扎下,液体一点点被挤出身体,淅淅沥沥的受到重力的影响顺着他的阴茎留在小腹上,又顺着他的腹肌流进胸肌的凹陷中,最后流在任爽的脸上。他想——如果要在这样的折磨里一个人死去的话,他宁愿撸到死。于是,任爽抚上自己软掉的阴茎。
他不知道自己用这样的姿势撸了多少次,精液射得到处都是,落到自己的脸上,鼻腔里,在最后一次射精里,他失禁了,稀薄的精液和残留的尿液疯狂地喷出身体,脑海里一片空白,任爽想起了赵数,他会回来吗,自己会回去吗,总之没有谁是没辜负过彼此的。他陷入了彻底的昏迷。
几个小时后,一具身体在废弃工厂死于脱水,系统汇总,任爽累计获得了9人次,距离目标99人次,或者一场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