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魔的触手蠕动着探入肠道,湿滑粘腻的感觉令人颤抖,带着吸盘和鳞片的触手在肠道内纠缠着膨胀,撑开紧致的肠壁。
来自地狱的毒蛇吐出信子,长而粗壮的软体盘绕着任爽的脖子,逐渐收紧,王白金色的长发濡湿,粘在光滑白皙的背上上,因为呼吸困难,王白皙的皮肤逐渐泛红,身体松弛地放弃了抵抗。
感受到肠道里的触手正在膨胀,任爽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他已经记住了上次的触手给自己带来的痛苦,实在没兴趣再来一次,然而现在他几乎没有办法去做出反抗。
触手逐渐攀上阴茎,死死勒住了囊袋和柱体的交界,拆信刀的棱角和尿道被挤压在一起,不断旋转着带来多方位的痛苦。任爽抬起薄荷绿色的眼睛看向周围,子爵深深藏在黑暗里,没有离开,也不打算上前,这是什么独特的嗜好。
任爽将呻吟含在喉咙里,随即被伸进嘴里的触手堵塞,触手搅弄着舌头,探入食道,引来一阵反胃。身体悬浮在半空让任爽十分不安,只好用小腿攀附着触手蜿蜒伸展的部分来维持自己的安全感和平衡杆。
细小的触手探索到任爽嫣红肿胀的乳头,黏液濡湿了两颗小球,随后,初生藤蔓一样纤细的触手试探着寻找乳头的入口,分开男人闭合的细小乳孔。从未被这样对待过的任爽终于忍不住挣扎起来,被勒紧的脖子可以汲取的氧气在挣扎中越来越少,在急促的呼吸中,触手突破了乳头,任爽被堵塞的喉咙发出含糊的呜咽,被突破乳头的痛苦不仅仅在于疼痛,也在于羞耻,甚至可以说是耻辱。
神经末梢被刺激的疼痛让任爽陷入迷乱,身后的触手正在不断膨大,变得几乎有人的小臂粗细,随后,圆润的东西隔着触手挤压他的括约肌——他意识到,身体里纠缠着的两根触手是中空的,它们,或者说它要产卵了。
触手继续扩张,括约肌被吸盘吸附着拉扯,很快,半枚卵挤进了身体,最粗大的部分卡在了肛口。乳头的触手也膨胀起来,任爽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乳头,开始变得犹如手指般粗细,鲜艳,湿润,像熟透了的车厘子,钻入乳孔的触手在乳头内涌动,一阵刺痛传来,他感到自己的乳头似乎又变大了一些,他就像个低劣的变性人一样,带着刚刚发育起来的乳房。
当他想要和进入身体的蛋对抗的时候,又一枚蛋在身后顶弄着,将第一枚蛋彻底推进了身体,任爽看见自己的小腹肉眼可见地隆起,凹凸不平,阴茎从身体内部受到刺激,充血的柱体筋脉凸显,阴囊跳动着带来一阵疼痛。
男人平坦的胸部突然变得温热,他感到似乎什么液体被注入了乳腺,胸部传来硬而酥麻的胀痛,莫名的情欲遍布全身,肌肉开始放松,白色的汁液顺着触手流出乳头,前列腺液终于无法忍耐地从拆信刀的缝隙滋润了阴茎顶端。
第二颗蛋进入了身体,任爽的双腿不受控制地猛烈颤抖起来,他的肚子几乎要炸裂了,两颗比鹅蛋更大的卵进入了身体,硬壳相互碰撞,造成更大的空间,肚子畸形地扭曲着。
最终,肆虐的魔神似乎得到了满足,或者是对被压榨到失去神志的任爽毫无兴趣,王纤细的身躯因为过于强烈的刺激而剧烈地痉挛,眼睛黯淡无光地任由泪水肆意流淌。
触手在他的身体里射精,留下大量来自地狱魔神的液体,润滑这那两颗恶魔的卵,填满了被这两颗蛋制造出的空隙,随即飞快地撤出了任爽的身体,一丝体液混合着触手的精液滑落,流淌在任爽的大腿上,泛着月光和晨曦的光泽。
天快要亮了,阳光照亮王的身体,乳头因为失去了触手的堵塞而喷射着白色的液体,显得淫靡不堪,肿胀的胸部有些凸起,子爵上前按压着乳房,白色的乳汁从王的腹部流淌到挺翘的阴茎上,任爽射精的欲望越发强烈起来。
子爵再次念动咒语,正试图将肿胀难耐的腹部排空的任爽感到括约肌不受自己控制地合拢,肚子僵硬地如同石头,两颗蛋让他即使悬浮在空中不受任何力的作用也痛苦难耐,然而不管如何尝试都是徒劳,只会带来肠道更为难忍的坠痛,同时更为强烈地刺激着他的阴茎。
任爽没有来得及闭合的身体大开着,失去知觉的嘴角张开,唾液混合着魔神的液体流淌,子爵为他擦拭身体,穿上衣服,附身亲吻他的眼角和额头,“王,非常抱歉,按照您的命令,昨晚又是有趣的一夜,请允许我逾矩的决定,我想你会喜欢将这两颗蛋在身体里放上一整天的”。
恶魔的乳汁似乎被身体吸收了一些,他排尿的欲望开始浮现,膀胱和直肠的胀痛则让任爽的精液蓄满了阴囊,拆信刀被藏在衣服下,子爵似乎并不准备将它挪去。
太阳彻底升起来,子爵突然变得恭敬而谦逊起来,轻柔地扶起他的王,打理着衣服的褶皱:“王如果感到不适请告诉我,如果想要惩处我,也没有关系。现在,大臣们快到了,您要吃一点早餐吗。”
任爽反应了过来,在这段关系里,这位抖王才是真正的主导。
抖的心,有点难猜透。但这都和他无关,他现在满脑子只剩下射精,尿尿,那两颗让自己像个孕妇的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