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天气泛着微微刺骨的凉意,碧落手拿着一条披风,心疼的为自家主子披上,“小姐,莫要太伤神了,明儿个就是入宫的时候,可别冻坏了身子。”
晚风站在檐下,望着院内正值旺期枝叶茂盛的火红的枫树,有些落寞的道:“不知深宫里的枫叶是否也如此鲜红,如红叶女般飞不出深宫,又有何人欣赏呢?”她说着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的笑了出来,贝齿微露,连院子里的枫叶的颜色一时也被比了下去,“呵,如我这般的,就算不入皇宫,又能如何呢?不过都是异类。”
天盛十一年秋,李相嫡女李晚风秀外慧中,才思敏捷,封容妃,入宫侍主。
同年秀女十六,入储秀宫。
皇帝的意思大家都心知肚明,朝廷上下,李相门生众多,几一呼百应,这是有点忌讳了,收了李相的宝贝女儿,皇上这才能稍微安心。晚风自然知道她是个筹码,一个牺牲自己一生的自由,换得皇上对李家恩宠不变的筹码。
走在冰冷的宫墙内,晚风思考着如何才能让自己减少侍寝的恶心,不会冲撞到陛下,是的,恶心。她六岁那年生病,母亲却并没有在身边照顾,而是在隔壁侍奉醉酒归来的父亲,她跌跌撞撞走出去寻,却听见灌木丛中有声响,她害怕便凑过去看,她身边的婢女桃红正像母狗一样趴在地上,乳房在草地上摩擦,屁股撅的好高,不断扭着,她身后一个侍卫,掏出身下那物,直接插进她的下身,引得她一阵淫叫。灌木丛比小小的晚风要高,她冷眼看着这场戏,觉着恶心。直到她长大了才知道房事就是要这样做的,才发现,自己根本不能接受那物进入自己的身体,反而想要用东西插入男人体内,自己可能是个怪物,晚风想。
“啊!”晚风跌倒在地,刚刚光顾着想事情,走神了。
抬眼却见一双明黄色的靴子,看来面前应该是皇上,晚风连忙跪好,“臣妾参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容妃?”皇上撇了眼身边的大太监,得到肯定的答复后,“今晚去花容殿歇息。”大太监赶忙领旨,吩咐去准备。
等到皇帝走后,晚风才起身,皇帝这么快让她侍寝,也只是觉着应该给李家一份安心罢,看刚刚的语气应该是不会顾念幼时情谊了。
她一边走一边想了很多以前的事,皇帝还是六皇子的时候,她还是经常和他玩耍的。那时候他还叫司南,并不是一个代号,皇帝陛下。司南很是容易害羞,她喜欢欺负他,每次司南读书比不过她时,她便脱了他的裤子让他跪趴着,然后打他的屁股!那时候大家都小,也没有什么男女之别,只当是开玩笑。而司南为了不被打屁股,学习非常努力,但每次都比晚风差一些,最后他每次考核完都主动脱了裤子跪趴着被小晚风抽打。晚风发现,每次打完司南的屁股和脸都是红的,前面晚风没有的东西也变的挺立起来,她偷偷问过司南,但总被司南搪塞过去。
后来大了一些,司南愈发听话,晚风的惩罚手段便愈发严厉,经常司南背诵错一个字就要脱了裤子打十下。有一次,吃饭的时候,晚风考司南背一首词,司南没有背出来,晚风便气得扔了筷子,司南吓得哆嗦,赶紧去捡了,跪下递给她,再脱下裤子撅起屁股,“晚风别生气,气坏了就不好了,你打我屁股吧,都是司南的错。”
晚风拿着筷子,不知怎的想起六岁那年的事,心烦意乱,便顺手将筷子插进了司南的后穴!“啊~好疼,晚风~求你打司南吧~好疼!”司南猛的被异物插进后穴,虽然有些疼,但他却不敢拿出来,也是不想拿出来,下身的挺立更加饱满了,甚至渗出了水滴。
“下贱的东西!”晚风看着面前的人仿佛看见了当年的桃红,一副淫荡的模样,“你连一首词都背不出来,去拿了书,看一遍,背错就插着筷子爬几圈!”
“是,晚风!”司南没得到她说起来的命令,只能爬着去拿书,待他完全会被那本书已经插着筷子在房中爬了十圈了
晚风笑笑,那时候的司南乖巧可爱,可十三岁那年夺嫡之争后晚风便再没见过司南,直至如今被招入宫。当初是李家扶持,圣上才夺得皇座,如今却是忌惮李家势大想要除去了吧。他已经不再是那个任她欺负的司南了,而是万人之上的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