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驹的嘴角扬的越来越高,他对这具身体产生了兴趣,极大地兴趣。
那种征服的欲望前所未有的强烈。
激流足足冲了半分钟,其间花穴又高潮了一次,那小腹也鼓胀得如足月即将生产的孕妇,疏弦还是倔强的没有求饶,白驹也不在意,他可是多的是手段.....
修道之人对毒有自发的排斥,能很快化解,可这不是毒,这药可是有改善体质——极快的收缩、恢复甬道,又有消肿、增加敏感度的功效,平常吃丹药都吸收极快,更何况这种普通的药物,拨动拽扯固定在阴蒂上直接长短的东西,不出意外的让手下的人儿大幅度的抖了几下,带动花穴里贴不住的细长上下摇曳了几下,想来又拨到生殖腔口。
......
这样乐此不疲的玩弄了将近半个时辰,小腹一直以可见的速度消了下去,已经平坦,也不知里面是否还有没有残余,喘息声已经压抑不住,越来越粗重,花穴那物内过于纤细,后穴虽是塞得紧却没个动作,没起到什么作用,反而因一点稍微的触碰更加渴望更多。
搓碾着将后穴和花穴里的东西取出,久未动作再加上药性,一点点摩擦都能让疏弦崩溃,那种蔓延的骨子里的快感让他觉得自己要疯了,偏偏白驹的坏劲上来了,一边转动一边慢慢提出来,好像手滑似的又推进去一截“呃.....唔.....”
疏弦觉得大概是过了一个世纪,方才被彻底拿了出去,带着那雪白的臀部跳了一下,似是不愿那粗长离开,临最后白驹挚着那凶器又在穴口挑逗般画着圈圈,未曾阖上的穴口一张一合,像是一呼一吸的小嘴,好像在邀请着什么。
连微小的摩擦都没有了,内里好似着火了一般,又好像有无数的小蚂蚁在身体内啃食,痒得厉害,好想要什么东西磨一下,疏弦觉得自己已经快控制不住自己了,哪怕是被人捅上几刀都没有现在这般难熬。
随后白驹解开了全身已经泛着粉红的疏弦身上的束缚,虽没了束缚,但这么久的折磨早已让他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白驹又取了一个形似鞍似的东西
,只是其上立着两个狰狞的阳具,做的很逼真,一根根青筋暴展,圆圆的颗粒布满前端。
再看向地面上这个人,美灎得不可方物,乌黑如的发,白如雪的肌肤微微泛粉,不胜风情的肉体、种种,不似人类,而是来自志怪小说里的狐妖、蛇精,专食男人精血,有万千魅术,令男人心甘情愿赴死,祭上精血骨肤。
愣神了片刻,暗唾自己竟是被钩去了神魂。
不消这一会,那两个小穴竟已经阖上,如处子般紧闭,只余外面一圈鲜红滟丽,给疏弦穿戴上这鞍,其间少不了又是一番不知是否快意的折磨,随后便将不着片缕的人儿搂着出了空间,自己身上披着宽大的袍子,不让其美色泄于这青天白日之下。
天边已经鱼肚白,竟是已经过了一夜,将疏弦连人带鞍倒装在了白虎身上,施展个障眼法、屏音阵——即便疏弦发声极少白驹也不愿让这笨老虎或是其他什么人听去。搂着那滚烫的玉体,吩咐白虎前往集市上去——脚踏实地的跑,无需减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