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亦的脸已经红透了,他咬着嘴唇,努力把喉咙口的呻吟压回去。口腔的温度炽热,滑腻的舌头在柱身上打转,涎水还止不住地从嘴角流下,把整根东西都打湿了,喉头收缩着压迫龟头的刺激,更是叫夏亦这个小处男露出几分无措的神情来。季文抬起头,把那根东西吐出来。解开了自己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又摸了摸夏亦的头,看他明明还喘着粗气,却又像小狼狗一样戒备的神情忍不住笑了出来。
“乖,我也是第一次,不亏的。”他说着,站起来解开了自己的腰带,顺便踢掉了裤子。黑色的内裤下的两条长腿又白又直,像是什么尊贵的瓷器一样好看。“好像锁得太严实了,”季文故作苦恼的皱了皱眉,“宝贝儿都看不到我呢。”夏亦本来想装作听不到他说话的样子,却被这称呼激起了脾气:“别叫我宝贝儿!”季文在床边摸索着按到了一个按钮,天花板缓缓地打开露出一面光亮的大镜子。
“那叫什么?”他摸了摸夏亦结实的腹肌,随口提出一个建议,“阿亦?”随即又否决了:“不行,这样你好像在占我便宜。”夏亦抿着嘴唇不发表意见,他觉得自己刚才反驳的样子蠢透了。“阿夏?小夏?阿亦?亦亦?”他一个个数过来,“不如叫夏夏吧?好不好?”
好傻,夏亦心里把这两个字踩在地上又踹了几脚,乳名什么的简直黑历史。他看着头顶的镜子,被锁在床上的青年面色潮红,胯下那根东西直挺挺地立着,暴露的欲望让他羞愧又不齿。而另一个人他正蹲在一个箱子旁边翻找着什么,上身穿得很整齐,领带被拨到肩膀上,黑色内裤包裹着的两团肉浑圆挺翘,腰细得仿佛轻轻一折就要断掉。
很好看太好看了,这样诱人犯罪的的美,也许这个人本来就适合被男人压着cao,干到声音沙哑,屁股里面含着精液,细腰上全都是指痕,最后哭着求饶。夏亦当然不会这么想,他太正直了,所以他只是屏住了呼吸,试图让自己烧成浆糊的脑子和那根越来越硬的东西都冷静一下,至少别在绑匪面前这么兴奋。
绑匪拿着一个小瓶子站了起来,细白的手摸在他的腰上。这双手很嫩,很软,没有一点茧子,简直不像个男人的手。夏亦这么想着,却无法抑制从自己腰上烧到小腹又窜下去的邪火,他的呼吸越发粗重,精神抖擞的阴茎吐出一些透明的粘液。季文能感到一直黏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他偷偷勾了勾嘴角,躺到了床上。
这张床躺两个成年男人本来没什么问题,但因为夏亦被锁在床中间,留给季文的地方也不多。不可避免地,两个人有了一些身体接触。夏亦就像一张弓突然被拉满了弦,整个人都绷紧了,身上的肌肉也变得硬邦邦的。季文喜欢死了他这可爱的样子,真是一刻也不想等了,一条腿搭在夏亦身上脱掉了内裤。黑色的布料上好大一片水渍,粉嫩的阴茎没了最后一层束缚也迫不及待地挺立起来。
季文从瓶子里倒了一手润滑剂,试探着摸向自己后面。手指一点点摸索着插进后穴,原本窄小的入口在润滑剂催情成分的作用下一张一合地吞吃着手指,浅红色的入口湿漉漉的,色情极了。
夏亦盯了镜子愣了许久,突然反应过来,红着脸闭上了眼睛。非礼勿视非礼勿视非礼勿视,他一遍一遍地告诫自己。但耳边传来的细微声音却叫人难以忽视。手指在穴口戳弄出黏腻的水声,还有因为忍耐而略微沙哑的喘息和呻吟。
想要夏亦觉得底下憋得发疼,他不自觉地动了动腿,想要给予阴茎一些抚慰。锁链被扯动的声音在这时候格外清晰,夏亦成功地把三五厘米的链子从墙里扯了出来,可惜这并不能让他完成一个完整的动作。
“乖,别急。”季文又在夏亦胸肌上摸了一把,然后跨坐到了他身上。傻子也能听出那语气中满溢的笑意,逗得夏亦偷偷红了耳根。季文的腿根贴着夏亦的小腹,腿间格外滑腻的软肉一股股地流水,在八块腹肌上留下亮晶晶的水渍,大概是润滑剂吧,夏亦想。季文屁股上的两团肉刚好抵在那根滚烫的东西上,他犹豫了一下,自己掰开臀缝夹紧了夏亦的阴茎揉捏起来。
光滑又富有弹性的软肉裹着自己那根东西,时轻时重的力道叫人心痒痒,湿漉漉的小口又一开一合地吸吮着邀请阴茎的进入。夏亦慌乱地闭紧了眼睛,偏过头,试图记起一点关于上课之类的无聊东西好阻拦身体里熊熊燃烧的欲火——和绑匪做这种事并不应该这么愉悦。青年心里背诵着五德四美三热爱,但这并不能阻拦他的身体越来越享受这场性爱。他的感官都集中在两个人相接触的地方,欲望的野兽叫嚣着要扑出去把身上的人吞吃下去,理智能做的只不过是阻拦他行凶的欲望,让他依旧作为受害人而不是加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