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秦立辉的脸色并不好看,当然幸晓博的也一样。
但幸晓博竟然感到了讪讪,他硬着头皮给秦立辉打开门,板着脸,原本是想像着这小子会像小时候做错了事一样,不等他发脾气就哭丧起脸,可怜兮兮地叫着“爸爸”,哪料到,他还来不及发泄怒火,秦立辉已经先他一步,抓着幸晓博,气道:“你跑什么?不知道发情期要持续好几天吗?你又没被标记,带着一身求合体的味道瞎逛,是想被群操吗?”
儿子的开门见山让幸晓博哑口无言中满面通红,不是羞的,而是气的。
等幸晓博反应过来,他已经一拳头砸在了秦立辉脸上。
秦立辉踉跄着后退了几步,捂着脸跌坐在沙发上,抬眼瞪着幸晓博。
“小兔崽子!”幸晓博晃了晃生疼的拳头,咬牙骂着,“少给老子摆这种脸色!什么!你是再顶级的,奶奶的,也是我儿子!”
“爸,”秦立辉重新站起来,松开手,直勾勾地盯着幸晓博,“一样的道理还给你,你是我爸又怎样,你是,我的!”
刚刚幸晓博那一下,将秦立辉的半边脸打肿了,那张漂亮的脸看起来滑稽,幸晓博觉得自己应该嘲笑、调侃、奚落,但是他被秦立辉盯着,他笑不出来。
那小子的眼神像狼。
狩猎中的狼,只差没有泛着绿光。
他在儿子的注视下,居然浑身动弹不得,更加糟糕的是,他感到热。
靠!不是吧?
幸晓博不由自主地想要后退,被秦立辉一步上前,紧紧地攥住了胳膊。
“爸爸不该躲儿子”秦立辉笑了,尽管这一笑让他觉得脸更加生疼,“你说是不是?”
他亲上幸晓博的嘴,很好,他的父亲完全失了神,呆呆地由着他轻薄,他把幸晓博拉近,强势地用舌头撬开幸晓博紧闭的两唇,吮上爸爸的舌头,幸晓博情不自禁地呻吟了一声。
很卑鄙。秦立辉也知道,一个有操守的不该随意利用自己的信息素诱使尚未被标记、也肯定没有注射过抑制剂处于无保护状态的发情,尤其那位在前三十五年都不知道什么是发情,对这方面的事无知到不能再无知。
可是秦立辉想,反正他已经下定决定把爸爸干成老婆了,没节操就没节操吧,难道以后还要在床笫上光着身子对着爱人当道德模范?
他不客气揽住爸爸的腰,手探到对方的鼠蹊,得意地笑着,在幸晓博的耳边吹风:“好硬哦,爸爸”
幸晓博猛然一颤,身子一矮躲开秦立辉:“你方叔马上就回来!”
“方叔?”秦立辉皱眉,“他去哪里了?”
亏他还以为方叔为了避嫌自动躲开,原来不是那么一回事。
“买买药。”幸晓博吞吞吐吐地回答,他实在说不出口“抑制剂”这种听着专业的名词。
秦立辉的脸色立刻阴沉了下来,逼问:“抑制剂?还是避孕药?”
“你!”幸晓博气得快发心梗了,他手一指门口,“滚!”
秦立辉不回答,他再次逼近幸晓博,挂出了爸爸从没看过儿子展现过的挑衅笑容:“不,这里是方叔家,不是我们家。你的发情期没过,你必须跟我回去。”
一声“不”梗在喉咙里,就是翻滚不出去,幸晓博只感到周边的空气越来越热,而他的体温也跟着水涨船高,这让他想起了之前那可怕的反应,他想挣扎,全身上下却没有一点力气,那还隐隐生疼的地方奇痒难当,直达心脏,累他口干舌燥、两眼昏花,不觉呼吸也粗重起来。
秦立辉盯着爸爸极速上下游走的喉结,知道自己成功了,向幸晓博伸出手去,谁知道指尖刚碰到爸爸的脸,门口就响起一个温文而略带苦笑的声音:“小辉,利用的优势强迫发情,这不地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