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御风,你你!”
情事后,陈默捂着红肿的臀缝之间,看着用湿纸巾给自己擦下体的某人,想骂又骂不出什么。
难不成指责他干翻了自己的屁眼?
那么,操屄就可以?
这话,陈默可说不出口。仔细想想,自己和阎御风什么关系?炮友?
只能这么解释了。不过这样一想,陈默却觉得轻松了好多,整个人的神色也豁然开朗了。
“中午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弄吃的。”阎御风专心致志地扒开陈默的双腿,用湿手帕仔仔细细帮他擦拭着花穴的淫汁,两根手指轻轻将花蕾的软肉分开,小心翼翼地擦拭着他的外阴。
正在生气的陈默突然笑出,看着阎御风那张大少爷的面孔,陈默怎么也没法把“贤惠”和“付出”这种正能量的词和这张高贵冷艳的脸联系在一起。这大少爷还说不喜欢女人的雌穴和乳房,现在擦得还不是很认真吗?
“你把手松开,挡住了!”阎御风推了推陈默从背后向前捂住自己臀缝的手:“快点!”
“不用你给我擦!”陈默的脸涨成了番茄,稍一用力,臀部传来丝丝阵痛。可怜的菊穴穴口第一次被进入,感觉简直要死掉了。
阎御风叹口气:“你起码让我看看,要不要紧。”
“我不要!”陈默觉得自己像个赌气的娘们,可是眼下真的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态度来对待这个自己打也打不过,骂也不知道如何开口的男人,只好一个人生闷气:“你别碰我,你一碰我我就浑身难受!”
嫌弃几乎成了他仅剩的可以维护尊严的武器。
阎御风无奈,将手松开,看着陈默气哼哼的表情,他陈默了许久。
看,傻眼了吧?陈默心中暗骂,哪知道心中的情绪变本加厉,不小心将心中的怨愤说出了口:“怂包”
“说谁怂包?”阎御风问道。],
陈默没作声,继续捂着自己的菊花。
“你不怂,你倒是把手拿开啊!”阎御风说着,猛然用力将陈默的手臂掰开。
陈默哀嚎一声,将脸埋进了枕头里,当臀缝间的雏菊暴在阎御风眼前展开的瞬间,陈默就像是自暴自弃了一样,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地呈死尸状。
又红又肿的小菊穴,可怜兮兮地反射性缩紧着,黏糊糊的精液从里面不断被挤出来,看到这一幕,阎御风真的有些后悔了。
“忍一下。”阎御风说着,低下头,竟然用嘴吸上了陈默的那个位置。
“啊”陈默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他明显感觉到,带着薄凉的柔软的东西轻轻地贴上了自己红肿发热的菊穴上,然后轻轻吮吸,那种力道虽然疼,但是却让人回味无穷。
阎御风不会是在吸刚刚他射进自己菊穴的精液?
“住口啊”陈默挣扎着起身,顾不得火辣辣疼痛的菊穴,他一把抓起了伏在自己身下的阎御风。阎御风嘴里含着东西,看了眼陈默,直奔卧室里的浴室
陈默迷糊了,这个男人想干嘛?正常的男人,舔菊花这种事情有可能干得出,但是谁会主动吸自己的精液?
如果换做他,他做不到。
言语鞥走出卧室,看着坐在床上发呆的陈默,不由得觉得好笑:“又怎怎么了?”
什么是“又怎么了?”陈默愤愤地看了眼阎御风:“你过来。”他痞痞地,很大牌地朝阎御风勾了勾手指。
阎御风走到床边,刚坐下来的时候,陈默猛然起身——腰肢酸痛,两手发抖,他硬是抓住了阎御风的脖颈,两人赤裸的上身肌肤再次相亲,陈默以男人最霸道的姿态,夺走了阎御风一
个早已经准备好的火热的吻。